苏轻月不好意思地道,“哦,我就随口问问的。我觉得你挺有气质的,比读书人都斯文俊气,又没有读书人身上的酸腐,是个不错的好男儿啊。”
他清越的眸光中闪过詫异,白皙的俊脸不争气地红了。媳妇这是在夸他吗?
苏轻月见他白里透红的脸蛋,很嫩、很俊秀,她恨不得伸手去掐几把,也就心里想一想了。她都是他三哥的媳妇了,不能朝小叔子伸毒手,“有些事情,我想解释一下……”
他安静地坐着,面容宁静温和。
看人家这么正经,她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为免他觉得她是个女色狼,她硬着头皮道,“就是,我捏你屁股那事……我是不小心的。”
看她扭捏的模样,他有点想笑,“那事啊,我忘记了。”其实记得要多清楚有多清楚,不想她为难罢了。
“你都忘了?”她还提,不是找损么。她的脸瞬间窘红了,还以为他记着,怕他误会就多澄清一下的,“忘得好、忘得好。别记着了哈。”
火烧屁股一样从次居室里滚蛋了。
萧清河清怡的神色蕴起黯然。他又岂会不知媳妇是在跟他瞥清关系。
她端着去厨房,拿起木瓢舀了缸子里今晨挑回的井水往水壶里装。
萧熤山与羽川看到了,不由相视一眼。
媳妇竟然帮四弟加饮水,她不是最不喜欢四弟么?
二人只觉得媳妇的变化太大了,变得让他们越来越喜欢。
苏轻月回了次居,把水壶放在次居里炕边的桌上。刚要转身出门,萧清河唤住她,“轻月……”
她回过身,“嗯?”
“前天晚上,你不让人打搅,是针灸治聋到了关键的时刻吧?”
她颔首。
萧清河默了一下。她交待过不让人打搅的,想到三哥就那么从窗子翻了进房,他心下不由惊得发跳。
都是他当时没有死命拦着三哥……
低首看着自己的腿,其实,那时他除了跟三哥说,即使他想拦,也是拦不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