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到现在都无异常。
她只稍顿了一下脚步,便向前走。
想到他肯定看到她端着水钵来回,人性都会好奇。于是,她停步,声音淡然地道,“我没恶意。”
清脆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回荡。
她知道次居内的他听到了。
也不管他反应如何,便抬步又走回主卧室。
二哥与小气猫的睡穴再过一小会儿就会自动解开了,她算好时间的。
捡起地上那床被褥,她踌躇了下,盖在了小气猫身上,本来就是他的被子。
又把二哥的那床被子,为二哥盖上。
倒是她自己,没被的,和着衣躺在了角落。
在被子盖上萧羽川的身上时,他就醒了。
烤得烫了,把银针扔进清水钵里。
如此反复,布包上别着的银针全都进了清水钵里。
针灸穿着衣服不方便,她看了看炕上的二个男人,确定他们不可能醒来后,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坐于炕上,只拿身上脱下的衣服盖住下身的重点部位。
简单的消毒处理完,她又把银针全拿起来,沥干银针上的水渍,一掇银针捏在手腕伤已半好的右手里。
左手拿了其中一枚银针,她直接扎入百汇穴、第二根扎入天池穴、第三根神庭穴……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思索着针灸治聋的每一个过程。
针灸每根针的顺序、深浅、弧度……早就在她脑海中过滤了无数遍。
一掇银针全部分别扎入各大要穴,每一根扎入的深浅不一,动作精准无误。
闭上眼睛,她感受着每根针在她穴道里,刺激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她是一个出色的杀手,早已习惯了皮肉的疼痛,这点痛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时不时以左手触到不同的银针,慢慢地扭转……
她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不吊心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