熤山知道三弟也不是个没分寸的,见没什么事,也就不说什么了。
羽川看了看那关着的房间门,“二哥,媳妇在洗澡呢?”
“嗯。”他点头。
“那个……”
“什么?”
他挠了挠脑袋,“二哥没看到媳妇脱衣服吧?”
萧熤山指了他脑壳一下,“你个臭小子在想什么!我跟你说,一会儿睡觉,不许碰媳妇,听到没?”
“为什么?”羽川不乐意了,“头些天不碰她,那是她伤没好。孙大夫跟镇上的陈大夫不都说媳妇的内伤好得差不多了吗?就是她右手腕还伤着,腕伤又不影响‘那个’。”
她要是真生他气,早把他扔下河了。
“他对你好是应该的。”萧熤山洗完了碗,用木瓢从灶上的锅里舀了半桶水,又从大水缸里舀了冷水掺进去,用手试下了水温,不算烫。
他又从灶柜里取出一把皂荚递给她。
她接过,他便把一大桶水拎到主居室。
苏轻月取了厨房门背后的钉子上挂着的一块澡帕,跟着走过去,嘀咕了句,“什么叫小气猫对我好是应该的,我可不打算做你弟媳。”
声音太小,也没别人听得见。
只见二哥从主居室出来,去杂物房拿了大澡盆返回,把一大桶水都倒进澡盆里。
“媳妇,要不要相公来陪你洗澡啊!”萧羽川扯着喉咙喊了一声。
苏轻月个聋子没听见,倒是路过院篱笆外的李财听到了,“哟,川子,还想跟你媳妇洗鸳鸯浴呀?对着那么个丑娘们,你也硬得起来?”
“丑丑丑!你说谁丑?老子的媳妇漂亮得很!”萧羽川把木桶一端起,用力往篱笆外一倒,桶里剩下的洗澡水兜头泼了李财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