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萧羽川瞅着二哥快速消失在黑夜的高壮背影,一脸菜色地瞅着昏睡中的苏轻月,“媳妇,你别听二哥胡说,我哪舍不得钱给你看大夫?就算昨天有点,我也反悔了。我愿意花钱给你看大夫,就算我病了,我自己不花钱治,都要治你!”
“媳妇……”萧羽川心里不好过,“媳妇,我不知道你生病了,我刚才太激动了,以为你……我要是知道你发烧了,我一定不碰你……你别生我气好不好?你老是生我气,万一气死就不好了……”
起来掌了油灯,不时瞅着炕上昏睡的人儿一眼,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定是烧得太重,没听到他的话。她的体温可比一般的发烧烫多了。
得给媳妇降降温……
萧羽川去厨房打了一脸盆冷水,又拿了洗脸的毛巾浸在水盆里,拿起毛巾拧得半干、叠成一个长条的形状,敷在苏轻月额头上。
萧熤山黑着个脸,巨大的铁拳捏得死紧,简直想揍死三弟,“媳妇受着伤,她哪会引-诱你?你犯浑来着!”
“我刚才听到媳妇‘哼着’,她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软了……”他问过媳妇的,要是媳妇真不肯,怎么会给她反应,“你看,媳妇自己睡到我的被窝里的。”真的无心强上媳妇。她自己肯,他做相公的没道理拒绝。
萧熤山往床上的人儿看过去,平日里冰冷的眼神盈着痛楚,“轻月,你真的愿意跟三弟……”
羽川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二哥,轻月是我媳妇,她怎么会不愿意?”
“都说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现在受着伤,就是不能碰她!”
“就算你是我二哥,我也未必什么都听你的。”萧羽川也火了,这是怎么了,他跟媳妇亲热而已,二哥管得比河还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