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月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不……不可能吧?高主任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赵德三说:“有啥不可能的,我专门找到那几个小痞子查出来的。”
看见赵德三那个肯定的样子,柳月拧着眉头,脸挂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疑惑不解地说:“可是高主任为啥要那么做啊?你和高主任有仇吗?”
赵德三看见柳月傻乎乎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柳月,刚进单位,对官场的事情还不懂,高主任一直对我坐在这个位置心里有意见,你想想看,他年纪我大,参加工作我时间长,肯定不满一个自己年轻不少的人管自己,只是表面不好说什么罢了,官场的事情太复杂了,你现在还不懂。”
柳月拧着眉头,一头雾水的看着赵德三,不过琢磨了一番赵德三的话后,也大抵明白了一些,她皱着眉头问:“那高主任这样对你,你准备咋办?”
“还能怎么办?这次当啥事儿都没生吧。”
赵德三原本是打算好好整一下高海平,但是又意识到现在浐灞开区的建设展一直是面领导关心的重点,自己还是一门心思用在工作好一点,不能因为这些明争暗斗而影响大局。
这次姑且饶高海平一马,但要让高海平知道,他已经查出了真相才行,所以,下一步,赵德三准备找机会让高海平知道自己已经查明了真相,从心理对自己产生忌惮。
原来那天在柳月给高海平送完礼,虽然仅仅只是一条好烟,但郑秃驴在打电话给自己这个亲外侄女询问工作情况的时候,无意间从柳月口得知她因为进区建委工作这件事向高海平送过礼,郑秃驴当下怒了,心想高海平竟然敢从自己亲外侄女身捞好处,当即打电话给高海平,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白白挨了一通骂后,高海平便问柳月她给自己送礼的注意是谁出的,因为初来乍到,柳月并不知道赵德三与高海平暗不和,老实交代了。
得知是赵德三有意挑拨离间后,一直对赵德三心存怨恨的高海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找了几个浐灞区的小混混,出钱让他们教训赵德三。
在听到赵德三这样说后,柳月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对于赵德三所表现出来的大度,柳月心里很佩服,她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不能把什么事都告诉高海平。
赵德三见柳月不说话,便问:“你姑父最近没说啥吧?”
柳月摇摇头,说:“没有,是打过几次电话问我在这边工作适应了没有。”
赵德三忙问:“那你怎么说的?”
柳月意识到赵德三很在乎这一点,她如实说道:“我说主任你对我挺照顾的,已经适应了工作。”
听到赵德三这句话,赵德三的脸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说道:“工作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呢,你直接来找我行了。”
柳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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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对赵德三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赵主任说得对,我和黑狗兄弟他们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伤了和气对谁都不好,这样吧,这杯酒我着各位兄弟的面给赵主任陪个不是。”
说罢,端起一杯酒,又敬了过来,一脸诚意看着赵德三。
赵德三不好推辞,点点头,端起酒杯迎去。喝完这杯酒,赵德三看了看时间不早了,知道这样闹下去,肯定会伤了和气,便说:“红姐,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到这里吧?”
陈红点头道:“那行,今天时间有点晚了,改天再请赵主任喝酒。”
最终这天晚和事酒结束的并不圆满,因为黑狗和胎记脸的耿耿于怀,带一种不欢而散的味道。
从酒店出来后,赵德三训斥了一通黑狗和韩五,嫌他们不会做人,在教训完后,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了。
回到出租屋,躺在床,回想着这一天生的事情,像是做一样,让赵德三觉得有点不真实,他总是在想,作为浐灞开区建委主任的他,一天到晚怎么尽是被这些事缠身呢?
正事没干多少,反倒都是一些身外之事搞得他有些心力交瘁。
这天晚躺在床,赵德三怎么睡都睡不着,空荡荡的屋子让他第一次感到夜晚的孤独,更为莫名其妙的是他一闭眼睛,脑海竟然会浮现出陈红的身影,短、鹅蛋脸、表情冷艳,一身黑装,但身材却异常火辣,前凸后翘、丰乳,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尝试一下滚床单的滋味,那太好多妙呀,赵德三的脑海里已经有些想入非非,浮现出了陈红一丝不挂躺在床的美姿媚态了……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
睡觉前赵德三幻想着陈红的情景,睡着后,赵德三进入了梦……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在那种赵德三在快要到达细胞胀裂的边缘的美妙感觉时,突然一阵闹钟铃声打断了他即将完成壮举的梦境,将他硬生生的拉回到了现实当。
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下了床洗漱完后,因为心里一直记着今天要跟着吴区长去市里面参加老领导的追悼会,赵德三特意将自己的形象做了一番收拾,专门从衣柜挑选了一身不长穿的黑西装,因为他觉得今天要去参加追悼会,必须穿的肃穆正统一点才行。
对自己的形象感到满意后,赵德三揣手机,夹起公包走出了家门。
一早来到单位,赵德三先去去隔壁办公室里‘视察’了一下柳月的工作,对柳月这段时间的表现赵德三感到很满意,这姑娘一点没有因为自己是郑秃驴的亲外侄女在单位里耀武扬威,反倒是一直保持着很低调的姿态。
柳月看到赵德三鼻子的伤势还没完全好,在赵德三在办公室坐下来不久后,柳月敲开了赵德三办公室的门。
“柳月,有啥事儿吗?”赵德三抬起头来见是柳月,便疑惑的问道。
柳月没说话,一直走到了赵德三的办公桌跟前,将一小盒跌打膏药放在他办公桌,这才不好意思得说道:“我看你鼻子的伤还没彻底好,你要是不嫌难堪的话再抹点膏药,好的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