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奔驰车与赵德三停在砖窑门口的这辆帕萨特迎面而过的时候,奔驰车里的女人扭过头,目光如梭的扫了一眼车里的赵德三和韩五。
“嗨!奶奶滴!还那样看咱们!”韩五冲赵德三说道。
赵德三没说话,心里琢磨这个女人是谁呢?在琢磨了片刻后,对韩五说:“会不会是那几个小王八蛋搬来的救兵?”
韩五嘿的一笑,不屑一顾地说:“一个娘们有啥好怕的?”
赵德三却不这样认同,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没那么简单,于是,二话不说,打开车门步走向了砖窑门口,韩五见状,也冲了去,两个人躲在砖窑门口朝里面看进去。
只见黑狗正在里面打得兴起,一帮小王八蛋像蛆虫一样围着他,在他彪悍威猛的全脚下惨叫着飞出几米外,又爬起来,拼命的冲去。而那辆奔驰车在疾驰进入砖窑后来了一个急刹车,刺耳的刹车声顿时淹没了那些小痞子哭爹喊娘的嚎叫声……
先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那个开车的光头从里面跳了下来,小跑着过去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那个性打扮的女人从里面跳下车,身穿一件黑色机车服,脚穿一双黑色陆战靴,宽松的裤腰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铁链子,打眼一看,像是个玩邀功的,这样的女人,赵德三只在影视剧见过,一时间还真觉得有些新。
尽管这女人一身摇滚打扮,显得很有黑道大姐的范儿,但是女人总归是女人,女人所具有的鲜明生理特征在她身同样无一例外的具有,在那件黑色机车服的下,隐藏不住的是那傲人的特征,那特征挺拔在那略显消瘦的身材,反倒显得很火辣,只是那女人冰冷的表情让人对她难以产生兴趣。
“次奥,原来真是个母的啊!”韩五不由得大叫道。
赵德三扭头问:“你怎么知道?”
韩五有意扫了一眼那女人的身子,说:“你看,像个奶牛一样,肯定是个母的。”
赵德三说:“你猜猜这个女人是谁?”
韩五说:“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先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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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小马仔更加实力不济,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要冲过去。
而胎记脸害怕了,因为黑狗在他面前两三米处,虽然作为这群小混混的老大,但胎记脸真的担心被黑狗这家伙给伤了。
刚才的一幕他看在眼里、怕在心里——这家伙是什么怪物呀,简直是一头势不可挡的巨兽!这个时候,胎记脸已经意识到以他们的力量难以抵挡这头怪物的彪悍冲击,连忙拨通了一个电话,十万火急的说道:“红姐不好了……有人来这里砸地盘了……”
“谁这么大胆子干在老娘的地盘闹事?”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狂暴的声音。
“这个家伙是怪兽,太残暴了,红姐你过来啊!”胎记脸一边后退一边冲着手机十万火急地喊道。
……
好在是胎记脸的几个小马仔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家伙,一个个都想在胎记脸表面好好表现一下,以被重用,尽管在人肉推土机一样的黑狗面前已经是负伤累累,还是强撑着爬起来组成了一道人墙来阻止黑狗前进的脚步。
在小弟们的卖命保护下,胎记脸心惊胆战的伺机想找机会从废弃砖窑里逃出去,但为了不至于在众多小弟和兄弟们面前丢人,尽管眼神已经充满了恐惧之色,但还是极力保持着镇定,挥舞着手指挥着小弟们卖命,以此来争取自己逃跑的时间,这些小弟们还真不是孬种,像是潮水一样冲黑狗涌来,接受黑狗钢铁拳脚的洗礼,在一片大呼小叫哭爹喊娘的痛哭嚎叫声,黑狗一步一步朝着胎记脸靠近,而胎记脸则靠在墙角一点一点朝着废弃砖窑的出口挪动,想伺机逃走。
看着被自己重拳连连击倒的小痞子们一次又一次的从地爬起来鼻青脸肿的继续前来阻拦自己前进的道理,黑狗冷笑道:“自不量力!”一边拳脚飞舞,一边怒吼道:“滚!滚!滚!”
每一声‘滚’字破口而出,与此同时会挥出一击重拳,伴随着的是被击飞数米远的小痞子的凄惨嚎叫……
虽然在黑狗的眼,对付这些小痞子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轻而易举,但是他还真是有些佩服浐灞区这些小混子,讲诚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很有义气,宁愿死在自己手下,都不愿狼狈逃走,这种为老大卖命视死如归的心态,倒是让黑狗很钦佩,完全不像孙毛毛或者是龅牙刚的那些手下,虽然数量众多,但却一个个贪生怕死,打到最后,没有一个肯愿意为老大卖命的!
韩五和赵德三听着从废弃砖窑里传出来的一阵又一阵鬼哭狼嚎一般的凄惨嚎叫,知道黑狗正在里面杀的不可开交,便不再那么紧张,了一支烟给赵德三点着,两人坐在赵德三的帕萨特轿车,悠哉的抽起了烟。
赵德三可是亲眼目睹过黑狗那彪悍的战斗力,简直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以一敌百不说,关键是下手很重,几乎一拳出去,会将那些没练过两下的小痞子砸出几米远,躺在地口吐白沫,心里暗自还是有些忐忑,生怕闹出了人命,那为了一点点小事,使得自己的仕途走到尽头太不划算了。
他吸了一口烟,脸略带顾虑的神色冲韩五说道:“五子,差不多行了,教训一下那帮小兔崽子,别让黑狗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