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3月—1996年12月共青团燕京学校部部长、共青团十二届燕京委员(1992年当选)、共青团燕京常委(1995年当选)(期间:1991年9月—1994年7月在国xx大学法律系政治学专业攻读博士研究生,获法学硕士学位);
1996年12月—2001年共青团燕京书记处副书记;
2001年9月—2001年10月河西省纪委常委,共青团燕京书记处副书记;
2001年10月—2005年3月河西省纪委常委,秘书长(期间:2001年10月—2004年3月任河西省纪委监察部机关党委书记);
2005年3月—2006年1月河西省委组织部副部长;
2006年1月—今
河西省委组织部部长;
听着播音员用洪亮高亢的声音读着自己的履历,苏晴的脑海才第一次开始系统的回忆自己一路走来的历程,才突然发现自己步入政治生涯已经足足三十年了,期间大大小小的工作干过十几种,曾经的一段婚姻也因为自己在工作太过认真和坚持,让富豪丈夫选择离开了她。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太过要强了,而天生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肯定是不愿意和她这样要强的女人打交道了,一个人经过了这么多年,意外认识了赵得三,或许正是由于赵得三的母亲早逝,导致他的成长经历缺少母爱,才对他有着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感情。
回想着自己步入政治生涯三十年来的经历,吃过的苦不计其数,想着一些让她如今想来依旧清晰的事情,苏晴突然感觉虽然这一次在赵得三的神通广大下,被央直接任命为河西省委副书记了,在这场不成功便成仁的博弈最终成为胜者,但这个时候,看到新闻电视屏幕满满的履历,她突然感觉有点累了,感觉自己把争名夺利看得太重了。
电视里的新闻继续播放着,苏晴坐在沙发却没有再去认真的看新闻,而是思绪万千,将自己从政这三十年来好好回忆了一遍,感觉真是有一种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艰辛,好在她在努力工作的时候不愿意去得罪人,所以一直以来才能平稳升,坐到了现在的位子。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为你做的嫁衣……”苏晴放在茶几的手机里奏响了高晓松那首经典名曲《同桌的你》,这才打破了苏晴的思绪,回神朝手机看了一眼,见屏幕显示着赵得三的名字,她这才连忙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电话一接通,苏晴佯装有点生气的问道:“下午发信息给你也没回,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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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平茫然而沮丧的摇着头,声音颤抖着问道:“金……金书记,为……为什么啊?”
金书记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一口烟雾,袅袅烟雾漫过深邃的眼睛,只见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还是和长平你的职位本身有很大关系啊,下午的时候组部的李部长专门打电话和我说了这个任命原因为什么不采纳河西省的意愿,他说啊,现在燕京直管的干部任命形式发生了变化,虽然是主张任用提拔一些年轻干部,但是绝对不能是官运亨通,不能一次提拔级别跨越太大,而且长平你一直在省委组织部干的事副职,没有担任过一把手,如果直接把你安排为省委副书记,这一步走的太大,这是燕京人事任命最看重的一点,所以说在这次人事任命考核,燕京觉得你资格不够,而恰恰相反,苏晴刚好在组织部部长这个正职干了一任,而且历来工作搞得也不错,刚好符合燕京的考核,所以才做出了这个决定的。”
金书记的话让李长平明白了出现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出于自身资历不够,所以他对金书记在心里的埋怨才少了一些,一脸沮丧的看着金书记,除了失落,别无反应。
金书记接着开导他说道:“长平,不过你属于年轻同志,在年龄有优势,再干几年,肯定有机会提去的,暂时不要多想了,不要因为这次没去而影响了现在的工作,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你更不能太失落,一旦影响了工作,苏晴等着找你茬,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明白不明白?”
李长平神色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沮丧失落的说道:“金书记,那……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吧?”在这个时候,李长平想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从这件事的打击清醒一下。
金书记也没再挽留,便说道:“那行,你有事去忙你的吧,这件事不要多想了。”
李长平失望的看了一眼金书记,没有再表态,起身走出了金书记的办公室。
说来真巧,真是冤家路窄,正当李长平心情低落的回到了组织部所在楼层的时候,碰了从办公室里出来去厕所的苏晴,这个时候两人的心情与之前相,发生了换位,这个时候的苏晴是一脸兴奋,而李长平则显得低沉沮丧。
在苏晴一看到李长平那种情绪低落的样子时,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心想你不是很厉害吗?很想骑在老娘头拉屎吗?一想到李长平在此之前那种得意洋洋,自信满满的样子,苏晴有点气不过,于是冲着神色低落沮丧的李长平笑着说道:“李副部长,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啊,午还好好的嘛,怎么这个时候看起来判若两人了啊。”
“没……没有,苏部长真会开玩笑。”李长平故作平静,嘴角挤出了一丝笑容,但笑的有些不自然,有些尴尬,与此同时心里在狠狠的咒骂着苏晴。
“说真的,李副部长不会是真有什么心思吧?看去神色可不太好啊。”苏晴故意冷嘲热讽的挖苦着说道。
“没……没有的,没有。”李长平不自然的强颜欢笑着,然后接着说道:“苏部长,我还有点事要忙,先不和你说了。”说着加快步子朝自己办公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