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你先坐下来。”
“俺去找他们,让他们帮刘哥你办事。”栓柱执意要证明自己的本事。
赵得三眯着眼睛点头示意说;“你先坐下来,坐下来,哥问你话!”
栓柱这才不情愿的坐下来,嘴里嘟囔说:“你不信俺,俺要去找人,你又不信!”
见栓柱的反应很激lie,赵得三基本相信了他,说:“哥不是不相信你,要找人也不是现在去找呀,先吃饭,吃了饭哥带你去办一下男人该办的事,你再去找人。”说着拿起筷子往栓柱的碗里夹了一只鸡腿。
见赵得三给自己夹了一只鸡腿过来,看着这油淋淋的鸡腿,栓柱咽了口唾沫,心里对赵得三充满了感激之情,感激的傻笑着看了一眼赵得三,夹起鸡腿送进嘴里狼吞虎咽了起来,吃了满嘴流油,幸福无。
请栓柱搓了一顿,从饭店出来,栓柱问赵得三接下来干什么,赵得三说带他去办男人办的事,直接带他来了西京市有名的红灯一条街——吉祥村,这条数百米的长街两侧各种发廊栉鳞次,虽然大午,这条街的行人很少,但是丝毫不影响敞开大门做生意的失足少女们。
赵得三带着栓柱一来到吉祥村的路口,立刻嗅到了空气那些女人身独有的香味,从长街里面汇集成一股浓烈的气味飘在空气之。栓柱更是伸长了鼻子闻着,傻帽似地对赵得三说:“刘哥,好香啊。”
“呆会香的还在后头!”赵得三鬼笑着说,带着栓柱走了进去,刚一走进吉祥村,感觉到了极大的热情从街两边的发廊里传来,各种娇嗔的声音从四周迅速的传来,将他们笼罩在了其,这场面犹如国家领导出访某国,一走下飞机时那种待遇。
连一向坐怀不乱的赵得三心里也像是揣了七八只兔子,跳的砰砰的。
带着看着街边玻璃门里搔首弄姿而目不暇接的栓柱走到了街间,也没来得及细看,赵得三拉着栓柱径直走进了其一间叫‘温州发廊’的店里,一进去,玻璃门被人拉,沙发坐着一排衣着暴露的姑娘们,个个用渴望的目光盯着赵得三和栓柱看。
“两位帅哥坐吧。”一个老女人模样的女人热情的走前来拉着他们在沙发坐下来,依偎在赵得三身,搔首弄姿地问:“大哥是洗小头还是洗大头呀?”
“废话,当然是小头了,多少钱?”赵得三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小店里,但还是显得极为熟练地说道。
“小头一百八全套。”老板娇嗔地回答道。
“洗个头发要一百八,太过啦,大哥,俺,俺还没见过这么贵的,在俺们镇,理发才两块钱。”不明所以的栓柱瞠目结舌的说道。
栓柱的反应立刻引起了沙发那一排失足少女唧唧喳喳的笑声,搞的赵得三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对女人尴尬地说:“这土老帽是乡下来的,我来带他开开荤,他不懂。”说着赵得三一边掏出钱包拿钱一边打量着沙发的一排失足少女,最后挑了一个貌美的女人,指着她说:“你,好好伺候我兄弟。”
这个女人妩媚的白了赵得三一眼,起身扭着丰腴的臀走前来,拉起栓柱说;“大哥,咱们楼去玩吧。”
“刘哥,她……她要带俺去哪里?”栓柱有些惊慌失措地问道。
“带你去按摩,快点去!”赵得三推了一把栓柱催促道,他才起身被貌美的女人挽着胳膊一步三回头显得极为紧张不安的楼去了。
“给。”赵得三拿出二百元,直接从老女人的领口塞了进去,趁机抓了一把,笑嘿嘿的说:“手感不错嘛,哈哈。”
“大哥你坏死了!”老女人将钱从领子里拿出来,娇嗔的说着,依偎在了赵得三的身,在他的脸蛋抚o着,挑逗地问:“大哥你不玩玩嘛。”
“你可以吗,不知道你给不给呀?”赵得三坏坏的看着她,开玩笑道。
“我可不是小姐哦。”老女人自命清高地说道。
“那是不能玩喽,那我不玩了。”赵得三开玩笑说道,在楼下坐着和老女人打情骂俏了不到五分钟,栓柱和小姐一前一后下了楼来,栓柱的脸红彤彤的,神色极为尴尬地看了一眼赵得三。
“这么快完了?”赵得三惊讶地问道,简直对栓柱的能力有点大失所望。
失足少女点了支烟吸了一口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满面通红的栓柱,轻蔑的说道:“哎,你兄弟的兄弟不争气哦。”
我兄弟的兄弟?赵得三一时被失足少女绕的愣了一下,仔细的捋了一下思绪,顿时恍然大悟的嘿笑说:“噢,明白啦。”
栓柱在失足少女身完全没能放得开,以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她轻薄的满脸通红,低着头直往外走,赵得三和老女人寒暄了几句,紧跟着出去,追栓柱说:“瞧你那怂样,哥带你出来爽,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才几分钟完事了,和那个曾……曾金兰是不是也这么不争气,还吹的自己有多厉害,好像人家曾金兰离不开你似地,说人家一到大城市里来甩了你呢!”赵得三毫不客气的将栓柱从头到脚奚落了一遍。
“俺和曾金兰在一起,俺很争气的!”栓柱情急之下直白地反驳道,好像非为自己争取到男人的尊严不可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和曾金兰在一起,才像个男人?”赵得三按照栓柱的意思用不信的口气反问道。
这样一问,栓柱立刻更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的憨笑着嘿嘿说:“是呀,曾金兰亲口告诉我的,我她家里那个死鬼更像个男人。”
“哟!照你的意思说你今天是发挥失常了?”赵得三继续照着栓柱的意思往下推理的追问道。
栓柱嘿嘿的笑着说:“是有一点点,关键是俺和刚才那个女人不认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