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邦听见手机响,才停下来,让小姐帮自己拿过手机,一看屏幕显示着“郑主任”的名字,对两个小姐嘘了一声示意不要出声,然后接通了电话,笑呵呵地说道:“喂,郑主任啊,怎么啦?”
郑秃驴也是不动声色的呵呵笑道:“老马,我今天出差回来了,我看办公室里的空调还没换呀,你不是采购好了吗?”
“噢,空调都在旧楼的仓库里放着,还没来得及更换。”马德邦讪笑着解释道。
郑秃驴噢了一声,然后说道:“老马,你回来一下,我这还有点其他事想和你说说。”
马德邦说:“好的好的,我这回去。”
挂完电话后,马德邦继续在服务小姐身驰骋了一会,实在释放不出来,便穿衣服匆匆的离开了洗浴心,驱车朝单位而去。
二十分钟左右后,马德邦到了建委,停下车,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夹着皮包走进了办公楼里。来到三楼,直接推开郑秃驴办公室门,见他不在,便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说:“让我回来,回来人又找不见,搞什么呢。”来到隔壁自己办公室门前,推开门一进去,见郑秃驴正翘着二郎腿靠在自己的老板椅。
马德邦的脸刚堆满讪笑,正要说话,只见郑秃驴的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不等马德邦反应,郑秃驴颜正色厉的厉声道:“马德邦,你好大的胆子!”
马德邦一时被郑秃驴这突然勃发的气势给震慑住了,站在原地更是一时丈二的和尚,o不着头脑,微微皱着眉头,一脸雾水的看着他,心道,这个老狐狸又在唱哪一出戏?“郑主任,出……出什么事了?”马德邦被郑秃驴勃然的气势震慑的支支吾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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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到了蓝眉的痛处,令她的神色突然变得不安,怔了怔,撩了一把长发掩饰自己的不安,淡淡笑了笑说道:“那天是开幕式,省里的领导太多了,我喝多了。”
“那为什么郑秃驴会在你房间?”赵得三刨根问底道。
蓝眉在回来之前已经想到赵得三肯定要问到这些,早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便看似不假思索的轻轻一笑说:“因为我喝多了,他扶我回房间的。”说完见赵得三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变化,便又补充道:“他第二天早见到我说你打电话过来了,他接着接着电话没电了。”
蓝眉的谎言编的天衣无缝,虽然从表面看不到有任何破绽和值得怀疑的地方,但赵得三又不是笨蛋,郑秃驴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不了解吗,有这么好的机会和蓝眉单独一起出差,怎么可能不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和行动呢。果然,在他脑海里想着这些问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蓝处长的时候,蓝眉因为心虚,扭着头躲闪他的锐利的目光,在扭头的一瞬间,赵得三突然发现她脖子有一块深红色的吻痕。蓝眉被郑秃驴办了事,这是赵得三已经确定无疑的事,看到她脖子的吻痕反应也没有那么强烈,而是弹了弹烟灰,起身直接走前去,来到了蓝眉背后,故意佯装温柔的说道:“蓝处长,出差这么长时间了,一定累坏了吧?我帮你揉揉肩,按摩按摩。”
蓝眉并不知道赵得三这个举动意欲何为,斜扬起脸,一脸温馨的说道:“小赵,还是不要了,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的,我们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行,不能让人家说闲话了。”
靠!在我面前装!赵得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随即笑呵呵说道:“没事的,门都被蓝处长你给反锁了,还有谁会看见呢,我帮你揉揉。”
蓝眉便不反抗了,靠在老板椅享受起了赵得三手指的功夫,还别说,他手指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大小合适,对被郑秃驴折磨的全身疲惫的蓝眉来说,还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看见蓝眉这般模样,赵得三心里特别来气,恨不得赏她两个大嘴巴子!他不明白自己所认为的贞洁烈女为什么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是想干什么?如果说耐不住寂寞,难道自己不已到垂暮之年的郑秃驴吗?他愈想越气不过,然后揉着揉着突然惊讶的叫道:“蓝处长,你脖子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一片?”说着将她的领子朝一边拽开,露出了脖子的吻痕。
蓝眉这下才惊慌了起来,回来之前还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让赵得三看见自己脖子被郑秃驴嘬出来的疤痕,谁知却偏偏忘记了。“酒店的chuang干净,痒的很,挠出来的。”蓝眉神色明显惊慌起来,慌乱的将领口拉紧,系了脖子平时敞开的一粒纽扣。
“恐怕不是挠的吧?”赵得三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