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老母鸡知道刚才被自己啄了的美艳女人的男人来寻仇了,这会突然温驯的卧在一隅,一声也不吭的看着他。
小赵简直是又生气又感到好笑,丢掉拖把走出去,正趁机双手扶着郑洁双肩想揩油的夏剑立刻送开了她,一脸正气地问:“小赵,怎么回事?人呢?”
小赵哭笑不得说:“哪里有什么人啊?我还以为有色ng呢,谁知道是一只老母鸡,把老婆你吓成这样了啊?”
“它啄……啄了我屁股。”郑洁想到刚才那一幕,支支吾吾的害羞的说。
还跟着小赵抱着一种英雄救美的心态过来想展现一下他男人的魅力呢,结果一听事情的真相被逗得“哈”的笑了起来,笑了两声立刻止住了笑声,老母鸡?我的老母鸡?夏剑连忙冲进女厕一看,见两只母鸡在女厕里卧着,那羽毛颜色,那肥胖的提醒,以及爪子做过的记号,分明是自己准备给郑秃驴送的礼物啊。再一看,只见装母鸡的蛇皮袋在地丢着。夏剑立刻犯起了迷糊,袋口绑扎的那么结实,两只母鸡肯定是挣脱不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躲在男厕里的赵得三听着外面的动静觉得该是自己出马的时候了,于是从男厕冲出去,佯装一边系皮带一边一脸焦急的问:“怎么回事?赵哥,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厕所听见有女人在尖叫,发生什么事了?”
小赵想起自己老婆被母鸡啄了屁股的事感到好笑,说:“你嫂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老母鸡厕所时啄了屁股。”
这不正是赵得三一手造成的嘛,噗一声,差点没笑出来,强忍住笑,咳嗽了两声,显得很打抱不平的说:“什么老母鸡,竟敢欺负我们赵哥的老婆。”说着冲进女厕去,捡起小赵丢在地的拖把追着老母鸡打,一边打一边说:“让你欺负我们赵哥老婆,让你欺负……”
夏剑正拿起蛇皮袋装另一只母鸡,见赵得三突然操着拖把打自己要送给郑秃驴的“礼物”连忙冲去张开双臂拦着他说:“小赵,别,别打,别打。”
赵得三故意用一头雾水
{}无弹窗
片刻,办公室的门推开了,小赵心思沉沉的从走廊里走了进来,赵得三立刻用眼角的余光朝走廊里扫去,看见小赵的老婆朝一旁走去了。
为了再次目睹一下小赵老婆的芳容,赵得三等小赵一回到座位坐下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起身,自言自语说:“好困啊,抽根烟去。”说着离开位子,拉开办公室门一出来,焦急的朝楼梯口望去,只见小赵老婆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赵得三立刻快步走去,想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好好欣赏一下她。步伐轻快刚一走到楼梯口,只见忽地一个大红色的身影突然迎面来。
两人同时惊的啊了一声,等赵得三定神一看,才发现对面的人是小赵的老婆,只见她脸还挂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瞪大的黑亮双目缓缓恢复常态,一只手捂着起伏不定的xiong口,结结巴巴说:“不……不好意思。”
看清楚了原来是她,赵得三于是显得特别大度,并且脸挂着极度的热情,笑着说:“没事,嫂子你不认识我了啊?”
女人说:“认……认识,你和赵大是一个办公室的,刚才见过。”
赵得三两眼放光的下打量着她,笑呵呵问:“嫂子怎么称呼呢?”
女人说:“我姓郑,单名一个洁,你呢?”
“我叫赵得三,嫂子叫我小赵可以了。”赵得三脸洋溢着极其热情的笑容,在心里默念着“郑洁”,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也很配她这般千般娇媚万种风情的样子,“嫂子,你怎么又返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要给赵哥说啊?”
郑洁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脸突然泛起了两片红晕,抬起头看赵得三的时候,他正目光火辣的注视着自己,郑洁立刻低下了头,感觉脸泛起了一层寒意,有些羞涩的说:“我……我想去个厕所。”
原来这样子啊,赵得三心说,看见这女人微微红润的脸蛋,知道是刚才与自己眼神对峙的一刹那,被自己给惊吓到了,于是呵呵笑了笑,极其热情的说:“嫂子,你要厕所我带你吧?”说着竟然习惯性的一点也不介意的伸手去揽了一下她的香肩,立刻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刻意朝一旁挪了一个碎步。赵得三便意识到自己有点太随意了,连忙将手从她肩膀拿下来,指着走廊尽头若无其事的“呵呵”说:“嫂子,厕所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