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邦是个聪明人,明白郑秃驴昨晚之所以火气那么大,是因为自己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才让他恼羞成怒的,所以才说这样的话,暗含的意思是告诉郑秃驴“我不知道自己昨晚讲的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郑秃驴冷笑了一声说:“马副主任,你明白好。”
张书记嘿嘿的唱腔说:“马副主任是个明白人,肯定知道话是不能乱说的,像郑主任刚才说的,话说错了要受到惩罚的。不过念在马副主任你昨晚是初犯,郑主任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以后注意点是了。以后咱们建委的工作还得两位一起配合才能干好呢。昨晚的事翻一页,过去了,呵呵……”
马德邦这么想当然的以为郑秃驴把这件事翻过了页,接下来的几天和郑秃驴之间也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和好如初”了,该去各个景点玩玩,该一起吃饭喝酒一起吃饭喝酒,不过经过那晚的事情,马德邦多长了个心眼,和郑秃驴一起吃饭时变得很低调,酒也不敢多喝,生怕说错话。
层领导之间的冲突看去是平息了,但自从那天晚郑秃驴和马德邦发生了那么激lie的正面冲突后当时在场的领导干部们私下一直在谈论这件事,暗观察事情的发展。正因为这件事的意外出现,而让赵得三和蓝眉的事情被众人暂时遗忘到了脑后,两人也似乎被众人遗忘了一样,单位一同出去游玩时也不叫蓝眉了。赵得三自然而然的有了足够的时间和蓝眉在酒店的chuang度过他们最难忘的快乐时光。一个过年小长假下来,赵得三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而蓝眉在他用男人的激素滋润下显得越发俏丽美艳,皮肤较之以前更加雪白光滑,仅仅七天时间,整个人看去似乎年轻了好几岁一样。
在假期快结束的时候,赵得三考虑到一回到西京市首先要面对的肯定是要给苏姐交公粮。自己在千里之外的三亚和蓝眉尽情快乐足足五天时间,释放了不下二十次,平均每天四次,到收假的前两天已经实在释放不出来了,便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主动体力不支需要“休战”。感觉自己找的了生命需要的男人,在赵得三主动提出休战时也没有强迫,只是用善意的冷嘲热讽说:“你不是说自己身体很棒嘛?怎么还求饶了呢?”看着蓝眉用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赵得三真想把持不住,又在她身展现自己男人的尊严。但是在大是大非他有自己的明确立场,不会为了女色,忘记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是再不稍作休息一下,恐怕明天晚一回到西京,给苏姐交公粮会交出血来。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无止境的欲wan。但也不能因此而在蓝眉面前失掉了自己男人的尊严啊,这可怎么办呢?
在赵得三看着蓝眉挑逗性的眼神而不知道所错又不想失掉男人威风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蓝眉和赵得三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惊讶。毕竟这么多天两人似乎已经被遗忘掉了,没人再来打扰过了。这都十点多了,是谁呀?蓝眉一边想一边问:“谁呀?”
“我。”外面传来马德邦的声音。
“马副主任。”蓝眉小声对赵得三说,“先穿好衣服。”说着迅速的穿衣服,等赵得三穿好衣服后把有些凌乱的chuang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故作镇定的走前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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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记没直接回答,只是说:“你人先过来再说。”
得到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马德邦便紧张起来了,心想恐怕是张书记没帮自己说通吧?怔了片刻,“哦”了一声,说:“好的。”张书记那边挂了电话,马德邦更加意识到情况不妙了,不由得紧张极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马德邦简直死的心有了,真是后悔昨晚自己为了逞一时之能帮助赵得三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尽管郑秃驴的那些丑闻他刚说出一个头被张书记捂住了嘴,但肯定是因为那些话才激怒了郑秃驴的,要不然那家伙昨晚也不至于在那么多人面前象一只疯狗一样追着自己咬。
起身怀着极其紧张不安的心情朝郑秃驴的房间走去,一路心跳极快,这十几米远的距离,好像是踏了黄泉路一样,令他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随着离郑秃驴房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马德邦感觉自己的两腿越来越不听使唤,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迈不开步子,又像是没有了一点力气一样,不足以支撑身体朝前走。
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郑秃驴的房间门口,门半遮半掩,里面传来郑秃驴极其生气的声音:“张书记,你说这个老马,昨晚竟然当着那么多人不给我面子,我和他喝酒是看得起他,他还真是拿豆包不当干粮。”
“老郑,行啦,消消气,男人嘛,大度一点,再说你要是和老马闹得不可开交的话,一来是影响也不好,二来可是我的失职啊,没调节好领导之间的关系。”张书记若不是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也懒得管这些吃力不讨好还容易得罪人的烂事,不过想到昨天晚其实发生那样的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讨好郑秃驴,一个劲的帮腔怂恿其他人和马德邦喝酒,倒头来把马德邦给灌得烂醉,丧失了理智,才导致了冲突的发生。
“张书记,我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要不然我可不打算和马德邦对话的。”郑秃驴说。
躲在门外心里七八下的马德邦听见郑秃驴这么说,紧张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才轻轻敲了敲门,脸强挤出自然的笑容。
“进来吧。”知道是马德邦来了,郑秃驴没好气的说。
马德邦推开门,唯唯诺诺的走进来,脸堆满假笑,呵呵的说:“郑主任,张书记,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