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件事只要有证人好办,我一定会替你出头的。”赵得三说着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揽住了她一尺七的杨柳腰。让他大感意外的是赵雪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只是斜过脸来有点羞涩的睨了他一眼,又转过了脸去浅浅温柔的说:“赵得三,你说你……还没有对象?”
赵得三笑着“哦”了一声,手臂微微一用力,赵雪的身体软软的靠了过来,靠在了自己的半边身体,并且好像有意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
赵雪的主动倒是让赵得三感觉有点措手不及了,一时放不开手脚,浅浅的侧了一下他的头,一对耳朵贴在了一起,一阵热乎乎的感觉燃烧了起来。
赵雪的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直跳,从警校毕业以后一直没有谈过对象,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充满了这么浓烈的好感,尤其是感觉赵得三身那股正气让她心里好是喜欢,已经有点芳心萌动了。
在这种情况下,赵得三意识到自己要大起胆子才行,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尤其是在男女共处一室,而女人又这么主动示好的情况下,必须一举拿下,地正法才能彰显自己男人的本领。
于是赵得三放在她手背的手一把抓住了她柔嫩的小手儿说:“雪,你放心,你爸爸的冤情一定会平反的,高虎虎那个狗杂种也一定会得到法律制裁的。”
赵雪被他一抓住自己的手,感觉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力,一时间怦然心跳起来,连忙从他的掌心往出抽自己的手,可是被他紧紧的抓着,无法抽出来,也泄了气。
“赵得三,时间不早了,快……快睡吧。”赵雪心扑通扑通乱跳,只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粉腮白颈的样子甚是美艳动人。
赵雪的眼眸有点迷惘,又带着些恐惧,有点惊慌的说:“赵得三,你……你想干什么?”
赵得三的脸和她的脸近在咫尺,赵雪的呼吸有一点急促,被他压在下面,随着呼吸下起伏,软乎乎的但又富有弹性。从鼻孔里发出的气息热乎乎的扑打在他的面门,如春风拂面的感觉,一张光滑的脸干净的没有一点瑕疵,甚至连一颗小小的痣也没有,薄唇朱红丰润,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顿时一脸惊慌,一边用力的推开赵得三一边慌张喘着粗气说:“不要……不要……我们才刚认识……不要这样子……。”
赵雪的反应很大,加之他又是来贴身保护自己的警察,赵得三不敢乱来,只能忍住燃烧的激情,有点不情愿的从她的身爬起来,咽了一口唾沫问:“为什么?”
“太快了。”赵雪一边说一边坐起来低头系被赵得三解开的纽扣,然后撩动了几下被弄凌乱的头发,有点埋怨的斜睨着赵得三。
突然止下来,赵得三也恢复的冷静一些了,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了,这赵雪毕竟是一个警察,不同与别的女人,不是用这种粗蛮的行为可以得逞的,必须慢慢来才行。
“雪,对不起。”赵得三态度陈恳的看着她,“刚才我太鲁莽了,你别往心里去。”
赵雪低着头小声说:“我对你不讨厌,但……但我们这样有点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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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季礼给高虎虎去了一个电话,说赵季平是自己的兄弟,让高虎虎不要打他煤矿的主意。品书电话里高虎虎说给赵季礼说明自己的意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那口矿归为己有。赵季礼觉得既然电话里谈不拢,何不在桌面谈,兴许见了面后高虎虎还会给他面子。赵季礼让赵季平和高虎虎约个时间,大家当面谈一谈。
那个周末,三人在榆阳市的一家高档酒楼里会面,从一开始气氛有点剑拔弩张,势在必得的高虎虎自然不肯做出半点让步,只愿意出一千万想将赵季平的煤矿买下来,事情并没有如赵雪父亲的预料一样,而是出现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局面。
从酒楼出来后,高虎虎拨了一个简短的电话,嘴角挤出一丝阴冷的笑后离开。五分钟后数量警车拉响警报疾驰至此,由榆下区公安分局局长马登科带队,全副武装冲进酒楼,对毫不知情的赵季礼一通扫射,然后封锁现场,将赵季礼的配枪拿出来放在已经满身弹孔倒在血泊的赵季礼身边。
次日榆阳市主要喉舌《榆阳日报》整版刊登这件事,并且是非颠倒的取名《雷霆行动,击毙败类干警》,将赵季礼栩栩如生的描写成一个勾结黑社会的公安干警,并且编造了一个逼真的故事。
幸运的是当事人赵季平从枪林弹雨侥幸逃脱,一边逃命一边将事件的真相告诉了赵季礼家人。
听完赵雪的讲述,赵得三犹如身临其境一样,更是感到为赵雪的父亲感到冤屈,义愤填膺道:“居然有这种事发生,还有没有王法了!”
赵雪含眼泪水,苦笑说:“王法?我做了两年警察了,是想惩恶扬善,可是我一直没找到王法在哪里,在榆阳市也许王法都是那些坏人说了算吧。”
赵得三本来对高虎虎深恶痛绝,像借改制的机会办掉他,听了这件事更是感觉火冒三丈,打抱不平的说:“法恢恢疏而不漏,我不信高虎虎他一直能够逍遥法外!”
看见赵得三一脸正气的样子和他说出的这些幼稚可笑的话,赵雪不仅苦笑了一声,说:“我干的是和法律打交道的事情,在我们这个国家,法律也许是对平民百姓制定的吧,对有钱人来说,没有什么摆不平的。”
“那不一定!”赵得三说,“现在市委已经着手开始要对煤矿进行改制了,高虎虎的煤矿是第一个要被收编的,我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哎,虽说是要改制,可是不一定能真正落实下去,这些人都和市里的领导有关系的。”赵雪的情绪很低落,看起来对高虎虎要被市里处理不报什么希望。
“赵雪,你放心,这一次是余副市长亲自督办这件事,他是去年从外地调来的,是一个很正派的官。”赵得三安慰说。
赵雪一想起自己的父亲那样含冤而死,到现在她都不敢告诉别人自己是赵季礼的女儿,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和母亲所受的苦,赵雪心里非常委屈,低下头,突然梨花带雨般的哭泣起来。
美女警花突然情绪一失控,赵得三一时有点措手不及了,情急之下伸过手去在她的香肩轻轻拍着安慰说:“别哭了,哭什么啊!”
“一想到我爸爸那么含冤而死,我做女儿的却看着自己的仇人逍遥法外而无能为力我伤心。”赵雪一边低头抽泣一边说。
“哭能解决问题吗?”赵得三最讨厌女孩子哭了,笑起来多如阳春白雪一样多漂亮,干吗要哭呢,真是的,搞的他一时也心里有点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