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赵得三故意试探着假装随意将身体靠在白玲的身,白玲只是脸色有点羞红,斜睨了一眼他,也没有挪一下,也没有说什么。
这让赵得三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美女人绝对有戏,成败在今晚了。
到了一条巷子,白玲说到了。赵得三先行下车,然后关心的将她小心翼翼扶下车,下了车来了,胳膊还挽着白玲的胳膊,毕竟到家了,白玲有点不好意思,怕被熟人看到,有意抽回了胳膊,和他隔开一点距离,走在他前面。
赵得三跟着那迷人的背影走进巷子,来到一家门前,白玲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回头尴尬的说:“家里条件不好,别笑话。”
赵得三无所谓的笑道:“白姐,看你说的。”
白玲心里还是很自卑的,掀开门带着他进到屋里,怕她老公误会,进到偏房里面去,给她瘫痪的老公说:“我单位同事来咱家了,今天幸亏是他帮忙了,要不然我摆的摊子被城管没收走了。”
白玲的老公看去骨瘦如柴,脸色蜡黄,像个老头子一样,赵得三走进屋子里,对他微笑着打招呼叫了一声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费劲了力气也坐不起来,赵得三忙关心的说:“哥,你别动,好好躺着行了。”
白玲帮她老公将被子掖了掖,对赵得三说:“你们先说会话吧,你能来我老公很高兴的,经常没人来看他,都心慌死了——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白玲留下赵得三在房间里,自己又马不停地的出去在砖砌的厨房里忙碌着张罗晚饭了。
赵得三环顾了一周这破旧不堪的房子,里面摆设着八十年代那种手工制作的粗制家具,粉饰的墙壁发着黄斑,屋子里潮湿阴暗,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儿。
白玲的老公躺在炕,几乎不能动弹,那骨瘦如柴一脸蜡黄的样子活脱脱像个人干,虚弱到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没有。赵得三在陪着他聊天,他也只是动动眼睛,说话很费力。
赵得三后来干脆不说话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
白姐真可怜,唉!
赵德三看到白玲的家里,虽然说不一贫如洗,但条件很差。像她那样先天条件很好的女人,几乎日子都过得不会太差。由此可见,白玲是一个很正直的女人,至少不会为了过好生活而走捷径。
白玲炒了几个菜,下了热面条,在简陋的客厅里摆起小木桌,叫了赵得三出来吃饭,自个又在碗里拨了点菜,端着面条进去给老公喂饭了。
赵得三倒是由衷的佩服这个女人,老公都成这德行了,她还能一个人坚持将这个家给维持下来,换做是其他女人,这么好的外形条件,早都找个有钱人改嫁了,这是何苦呢!
给老公喂了饭出来,白玲的情绪看起来很低落,在小饭桌旁坐下来,低头不做声的吃饭。吃了一会,放下筷子苦笑说:“让你来我家里真是见笑了。”
“哪里啊,我觉得白姐你真的很坚强,一个女人家能操守这么一个家,太不容易了。”赵得三的一番话说到了白玲的心痛处,让她顿时感觉到命运的不公,给她一个弱女子安排这么凄惨的命运,想来她伤心不已。
默不作声的起了身,去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回到桌旁,苦涩的笑着,说:“咱两喝点酒吧。”
不经赵得三同意,拧开了盖子,倒了两玻璃杯,每一杯足足有三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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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啊?”为首的胖子扬着下巴问他,必须确认一下这个小子有没有后台。品书
“我是谁?”赵得三见对面这伙恶霸的气势已经被他压住了,轻蔑的笑了笑,说:“余副市长知道吗?余引良副市长,你们肯定不知道吧?呵呵,我小人物一个,只是余副市长的秘书!”几个假老虎顿时愣了住了。
他故意轻笑着嘲讽他们,随即又冷笑着恶狠狠警告他们:“不过我要整你们这些下三滥,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赵得三将自己的身份编成了余副市长的秘书。
胖子嘴角蠕动几下,脸色很难看,但又不敢说什么,两人目光对峙了片刻,这几秒钟赵得三一直作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彻底从气势压倒了这几个恶霸,呵斥道:“都收了这个女人的什么东西,原封不动的快还给她!”
胖子两腮鼓了鼓,吩咐身边的人说:“把东西还给他。”
一个瘦子将没收的东西从车抱下来,塞到了白玲怀里,胖子看了一眼赵得三,转身吩咐说:“我们走,去其他地方巡查!”那意思好像算在这里被赵得三管了闲事,不信他会跟来继续管。
城管将车开走了,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开了。
白玲怀里抱着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那些手工鞋垫,站在原地低着头,心里涌动着一股暖流。她感觉自己自打认识了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好像遇了一个恩人一样,总是在她陷入困境被人欺负时会遇他,被他出手相助。小嘴抿着,眼圈有点红,黑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的,好像凝起了泪水一样。
赵得三刚才那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在白玲面前这一次表现的实在太威猛了,让自己的形象在这个家庭不幸的女人心里树立的更加高大牢固了。
“白姐,没事吧?”他转身轻轻将手搭在白玲的肩,关心地问她。
白玲微微抬起了头,眼圈发红,连鼻子也红彤彤的,抿着的丹唇弯曲出美丽的弧线,嘴角挤出感动的笑容,柔弱的声音说:“谢谢你……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你了……你好像是我的恩人一样,总对我出手相助。”
赵得三轻轻拍着她的香肩,谦虚的说:“哪里啊!遇见这些狗腿子,要对他们凶点!那些狗杂种只知道欺负老实人!”
白玲虽然被他出手相助了,这时却感觉被他看见自己在这繁华大街摆摊卖鞋垫,怕他心里瞧不起他,垂下了头,自卑的小声说:“在这里卖鞋垫……让你见笑了。”
“干吗要在这摆地摊啊!”赵得三质问道,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了。
白玲给他说过,家里有个瘫痪在家的老公,毕竟在煤资局做保洁,一个月也一千多的工资,现在物价那么高,哪里够日常开销啊,肯定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
见白玲垂着头,卑微的不言语,赵得三缓和了语气,温柔的说:“白姐,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要赚钱养家糊口。”
“哎!我的命苦啊,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老天既然安排了我是个苦命的人,注定一个辈子是个苦命人吧。”白玲无助的叹了下起,语气好像已经认了命一样。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赵德三对自己命运的认识。
赵得三从来不认命,他坚信自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要他在煤资局工作认真努力,干得好,以后一定能混出个人模狗样来。
“白姐,别这么说,我和你的遭遇在某种程度也有点相似,我本来是给王总做秘书,被他给下放到了后勤处,可以说咱们两是同病相怜吧。”赵得三的手还一直在她的香肩搭着,脸的表情黯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