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颖和宝宝拜祭完后，钟离云墨也很自觉的上前鞠了三个躬，于情他与奶娘当年也是认识的，相处得也很不错。于理，奶娘是小丫头片子的长辈，也算是他的长辈，所以这三鞠躬，他该鞠，而且必须得鞠。

继钟离云墨后，骊歌也鞠了三个躬，然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毕竟他当年可是救过司空颖的奶娘的命，只是没想到，她终究没有逃过一死。

司空颖在看到钟离云墨和骊歌的祭拜并没有出言阻止，作为朋友，既然跟来上了，舞依她的奶娘，他们的三鞠躬，奶娘还是受得起的。

等他们祭拜完，然后司空颖对着阐壡道：“你带着宝宝先下去，李成留下。”

其他人算是明白了司空颖的话，她这是有话要对李成说。

李成的身份，钟离云墨和骊歌自然是知道的，其他人的身份他们查不出来，但是李成是奶娘的儿子是有迹可循的，所以两人这次很老实的走了，没有在乱吃飞醋。

等人都走光后司空颖背着双手，遥望远方，“你可恨过？”声音惆怅中带点忧伤，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李成闻言，突然低下头，拳头握了握，再次抬头时，眼里一片清明。“恨过吧！那时候的我在心里重复的问着你，为何死的不是你。”

“呵呵……”司空颖闻言，没有愤怒，有的是欣慰，是的，是欣慰，她讨厌懦弱没有一点自我思想的人，所以在得到李成的答案时，他是替奶娘高兴的，至少他的儿子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思想的人，而不像这个朝代的大多数人，为自己雇主是死得其所。

司空颖可不希望李成是这样的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独立的思想，而不是围着一个人转，这样的人最后只会成为弃子。

不过她这话可不包括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