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如此,自幼能见到她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的。篮色,”君千皓却不好奇,“不过她的才情却是极好的,我见过她的样子,不过也是年少的时候,如今却记不清了。”
“临安郡主可是天下美人。”钟璇看着君千皓说道,“难道殿下不想抱得美人归更何况月华公主可是皇上最后的一大依仗。”
“月华公主从来不是父皇的依仗。”君千皓低声道,“你日后便知晓了。”
“看来这里头又有一番隐情啊。”钟璇低笑道,却不多问,如今却不是动月华公主念头的时候,她也不过是随口一提。
直等到钟璇离开,君千皓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便见一道黑影落下,“殿下,章世子去了雷侯府,如今正帮着雷世子收敛尸体。”
“恩。”君千皓淡淡地应道,“他倒是有心,便由着他去吧。”
“是。”黑影应道,随即便闪身离开。
君千皓眸光闪过一抹冷意,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便起身出了书房。
慕梓烟回了皇陵之后,芸香已经上前将皇陵内这两日的事情禀报与她。
“大小姐,这几日皇陵内有些不对劲。”芸香垂眸说道。
“有何不对劲的”慕梓烟冷声问道。
“墓葬内经常有响动,老嬷嬷与灵姑姑前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芸香低声说道。
“哦”慕梓烟挑眉,“倒是奇了。”
“大小姐,这里头怕是透着古怪。”芸香继续说道。
“自是有些古怪的。”慕梓烟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等着吧,日后动静会更大。”
“大小姐,您此次回京怎得这么快便回来了”碧云想着这前后也不过两日。
慕梓烟转眸看着她,“自是挂念你了。”
碧云低笑道,“大小姐总是打趣奴婢。”
“依着往日便是。”慕梓烟却觉得此次也许能捞到一条大鱼。
如此便过了一日,雷逸辰自是将雷侯府的五百人全部收敛,而后亲自下葬,当日便策马去了皇陵。
此举难免引起不少人的关注,毕竟如今雷侯府灭门,而知晓那张地图的便是雷逸辰,而他此时前去皇陵又是何意
钟璇亦是得了这个消息,双眸闪过一抹疑惑,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派人紧跟着,看来是要钓大鱼了。”
“主子,您说那吕二娘当真是慕大小姐”下属越发地觉得奇怪。
“你可查出什么来了”钟璇继续问道。
“属下并未查到可疑之处,只因那吕二娘如今还在京兆尹府衙,并无异常。”下属低声回禀道。
钟璇冷笑道,“再等等。”
“是。”下属应道,随即便闪身离开。
章仚回了章侯府,便被章侯爷唤去。
“父亲。”章仚自是知晓章侯爷是为了什么,并无表现出太多的疑惑。
章侯爷冷哼一声,“如今这个时候,你还掺和进去”
“雷侯府满门被灭,旁人如何儿子不管,可是儿子却不能坐视不理。”章仚低声道。
“说到你,还是为了慕家的那个丫头。”章侯爷岂能看不出章仚的心思,不过可惜,那慕家的丫头怕是不成的。
章仚也不否认,而是说道,“父亲,儿子不过是想保住章侯府罢了。”
“保住如何保住”章侯爷叹了口气,“十大世家迟早会面临这一日的。”
“父亲。”章仚看向章侯爷,想要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未开口。
“好了,你去吧。”章侯爷摆手道,便也不再多言。
章仚垂首道,“儿子告退。”
慕凌轩回了慕侯府,自是去了霁月院,齐氏见她回来,不免担忧地问道,“烟儿呢”
“娘,她回皇陵去了。”慕凌轩低声回道。
“哎。”齐氏叹了口气,“如今这情形,怕是京城内又会不安生。”
“对你,您放心,自是不会出事的。”慕凌轩低声应道。
长松院内,老夫人双眸微眯,冷声道,“主子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夫人,此事可是要告诉三老爷”从嬷嬷小心地问道。
“不了。”老夫人低声道,“他如今哪里有这个心思。”
“老奴瞧着三老爷这几日倒是心情不错。”从嬷嬷低声说道。
“心情不错”老夫人双眸微眯,“你可发现了什么”
“便是”从嬷嬷低声道,“三老爷好像又重振雄风了。”
“什么”老夫人这下惊愕不已,抬眸看着从嬷嬷,“这怎么可能”
“是的老夫人。”从嬷嬷垂首道,“这几日祝姨娘也是满面红光的。”
“这不可能,除非”老夫人猛地一惊,接着说道,“你仔细盯着,看那贱人是不是给绫儿用了什么。”
“是。”从嬷嬷一听也是一阵心惊,便连忙转身前去。
等过了一会,便见从嬷嬷白着脸前来,接着便禀报给老夫人。
老夫人听罢之后气得浑身发抖,低吼道,“贱人,当真是贱人。”
慕梓烟低声道,“老夫人,如今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老夫人冷喝道,“自是要将她除了。”
“那这”从嬷嬷犹豫道,“三老爷那处该怎么办”
“将那害人的东西赶紧收了,不许再用。”老夫人气得起身,便直奔兰馨苑。
等到了兰馨苑,祝越正与慕擎林耳鬓厮磨,二人适才自是一番欢愉,如今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见老夫人前来,祝越眸光微挑,抬眸看向慕擎林,“怕是老夫人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慕擎林如今得到了男人的尊严,自是不会轻易地放弃。
老夫人入了屋子,待看向祝越,便要上前打过去,祝越哪里肯,连忙躲在慕擎林的怀里,“老爷。”
“你这贱人,怎能将那下三滥地之物用到他的身上”老夫人怒气冲冲地上前,便要去撕祝越。
祝越低声道,“老夫人,那东西有何不好的”
慕擎林老夫人当真是气到了,可是他如今当真离不开,故而也只能站在祝越这处,将祝越护在身后,“娘,此物是儿子命人舀来的。”
“你”老夫人指着慕擎林,“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娘,儿子不想再做废人。”慕擎林看着老夫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行便称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想起那些时日的痛苦,他如今只想做个真正的男人。
祝越靠在慕擎林的身后,只觉得胸口憋闷,一阵恶心,转身便呕了起来。
老夫人正要发怒,便见祝越突然有了反应,她眸光一亮,脸上的怒意也少了许多,接着看向祝越,“你该不会”
祝越转眸看着老夫人,“应当是了。”
“当真”老夫人这下哪里还有半分地怒意,当下便露出了笑意。
慕擎林看向祝越,也是一喜,想着这还真是好东西,不但能让他重振雄风,如今竟然又有了孩子,他更是喜上眉梢,上前便将祝越抱起,而后放在了床榻上。
祝越躺在床榻上,低声道,“老爷,妾身”
“你好好躺着,切莫再动了胎气。”慕擎林转眸看向祝越,低声说道。
“不对,你的身子不是不能再”老夫人看向祝越,双眸微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越面露忧伤,“老夫人难道是巴不得我”
“娘,儿子都能如此,何况越儿呢。”慕擎林看着老夫人,自是向着祝越说话。
想着她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这些时日苦了她,自从有了那东西之后,他们便日日欢,有喜自是应当的,故而看向老夫人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地埋怨。
老夫人见慕擎林如今的心彻底地偏向了祝越,她自是不悦,可是却也无法,只是转眸看向从嬷嬷,“去请大夫过来。”
“是。”从嬷嬷应道,随即便去请了大夫。
祝越心里头却是不安的,也不知这孩子是谁的若是那人的呢她该怎么办更何况自己明明不能生了,可是为何会怀孕呢
祝越正在胡思乱想,便见如琴偷偷地走了进来,而后说道,“夫人,奴婢已经请了大夫过来。”
“恩。”祝越点头应道。
如琴便将那大夫请了进来,老夫人看了一眼,自是有所怀疑的,故而便看向如琴,“自是要用李大夫才是。”
而此时从嬷嬷走了进来,“老夫人,李大夫来了。”
“好。”老夫人看向那大夫,又看向祝越,“既然大夫都请来了,那便一同把脉,不是更好”
“是了。”慕擎林也觉得如此更保险,故而便应了下来。
老夫人见慕擎林也答应了,转眸看向李大夫,随即便与那大夫一同把脉,等过了一会,两个大夫都说是喜脉。
老夫人低声问道,“多少日子了”
“一月有余。”李大夫的医术高一些,自是能够探得一二。
慕擎林算着时日,一月,倒是刚刚好,祝越这下也松了口气。
那大夫也应道,“自是一月。”
这下老夫人放心了,直等到李大夫离开,老夫人叮嘱了祝越几句,便也转身离开了长松院。
从嬷嬷转眸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您说祝姨娘当真有了”
“李大夫自是信得过的。”老夫人低声说道。
“可是这日子也太短了。”从嬷嬷接着说道,“之前不说断过祝姨娘伤了身子吗”
“伤了身子,也不是不能怀,看来是那东西有了作用。”老夫人双眸微眯,“你且盯着,那贱人自是不会太安生。”
“是。”从嬷嬷垂首应道,而后便跟在一旁,与老夫人一同回了长松院。
祝越躺在床榻上,慕擎林自是欢喜不已,坐在一旁小心地看着祝越,“这个孩子日后一定要平安出生才是。”
“妾身也想,只是我这身子。”祝越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且放心,我必定会好好护住的,这此不会再出现任何地意外。”慕擎林信誓旦旦地说道,双眸碎出一抹冷光。
“恩。”祝越点头应道,这心里头却是没底的。
慕擎林高兴不已,接着便出了慕侯府,想来是去寻人吃酒去了。
祝越抬眸看向如琴,“说吧。”
“夫人,是奴婢偷偷去寻了李大夫,塞了银子给李大夫,您怀胎两月了。”如琴低声回道。
“果然。”祝越双眸微眯,垂眸盯着这小腹,却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毕竟太过损伤,祝越如此想着,却是心生一计,她冷笑道,“这孩子来得倒是及时。”
“夫人,您放心,李大夫不会说出去的。”如琴低声回道。
“恩。”祝越淡淡地应道,“日后我这处的一应吃食都要最好的,可劲的折腾老虔婆。”
“是。”如琴垂首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祝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抚着小腹,“孩子啊,若是你能平安出生,娘自会好好待你,若是你不争气,那便莫怪娘心狠了。”
祝越自从丢了第一个孩子之后,心肠自是变得硬了许多,对于这个孩子,是意料之外的,故而也便没有太多的心疼。
慕梓烟自是得了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她将这个孩子好好地生出来。”
“是。”芸香垂首应道,“大小姐,您说老夫人若是知晓祝姨娘怀着的是个野种”
“那便不要说,让她好好疼着,宝贝似地心疼着。”慕梓烟冷笑道。
“奴婢明白了。”芸香连忙应道,随即便将这消息命人封锁了起来,除了祝越那处,自是不会有人知晓。
而慕梓烟如今却在想着皇后墓葬的事情,她自是将雷侯府之事告诉了老嬷嬷,老嬷嬷听罢之后接连叹着气,抬眸看着慕梓烟,“慕大小姐,此事且不能再连累了你,若当真守不住,老奴自是会将这墓葬封起来。”
“嬷嬷,我虽然不知晓皇后娘娘的墓葬内究竟暗藏着什么,可是,如今既然他们已经动手了,自是不会善罢甘休,当务之急是要想到对策才是。”慕梓烟看着老嬷嬷说道。
“老奴不过是一人,又有何对策”老嬷嬷叹了口气说道。
慕梓烟低声道,“那便尽快寻到这幕后之人。”
“慕大小姐可有计策”老嬷嬷多少是对慕梓烟存着信任的。
慕梓烟仔细地想了半晌,接着说道,“嬷嬷可知雷世子”
“自是知晓的。”老嬷嬷点头应道。
“雷世子会来一趟皇陵,到那个时候,嬷嬷可否放雷世子入了皇后娘娘的墓葬”慕梓烟看着老嬷嬷征询道。
老嬷嬷沉默了片刻,点头应道,“老奴明白慕大小姐要做什么,只要不惊动皇后娘娘,老奴自会答应。”
“那我便谢过嬷嬷。”慕梓烟笑着开口。
“慕大小姐哪里的话,老奴明白慕大小姐的心,若是皇后娘娘还在世,看见慕大小姐,自会欢喜。”老嬷嬷低声说道。
“可惜,我无缘见皇后娘娘。”慕梓烟浅笑道,“不过我却庆幸能够见到嬷嬷。”
老嬷嬷见她眉眼间透着真诚,便知晓她所言非虚,随即说道,“慕大小姐可否听老奴一句”
“嬷嬷请说。”慕梓烟笑着开口。
“老奴知晓五殿下并未死。”老嬷嬷看着她说道,“五殿下是个难得人,若是慕大小姐有心,他自是难得的良配。”
慕梓烟微微一顿,想起许久未见君千羽,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她低声道,“嬷嬷所言,我自是会慎重考虑的。”
“既然如此,那老奴告退。”老嬷嬷恭敬地行礼,随即便退了出去。
碧云走上前来,“大小姐,这是灵姑姑让奴婢给您的。”
“哦”慕梓烟抬手接过,见是一套崭新的褙子,是用今年时兴的料子做的,素白的云锦绸缎,再配上双面绣的白色梨花的图案,穿着不是高雅,当真是难得的绣品。
慕梓烟满意地点头,“看来你日后要多跟灵姑姑学学了。”
“芸香一早便惦记上了。”碧云撇嘴道。
慕梓烟浅笑道,“那是你下手慢了”
“恩。”碧云点头应道,“奴婢对这刺绣倒是一般,若是芸香能够学到,奴婢也是欢喜的。”
“倒是个可的丫头。”慕梓烟笑着开口,随即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玩意给她,“这个赏给你了。”
“多谢大小姐。”碧云欢喜地接过,瞧着倒是很新奇,“大小姐,这是什么”
“海螺。”慕梓烟笑着开口,“这是哥哥特意托人自南边带来的,我便赏给你了。”
“这可是宝贝啊。”碧云不释手地捧着,欢喜不已。
慕梓烟见她高兴不已,嘴角便也勾起淡淡地笑意,也将雷侯府被灭门之事带来的阴霾挥散了一些。
“大小姐,这衣裳奴婢给您收着。”碧云笑着便捧着衣裳转身离去。
慕梓烟浅笑道,便见芸香垂首入内。
“如何了”慕梓烟低声问道。
“大小姐,钟二小姐回了钟侯府,看情况此事并非她做的,她去了三皇子那处,已经回去了。”芸香低声回道。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此事绝非她所为,她如今还时有所收敛的,并未大开杀戮。”
“大小姐,雷世子再有半个时辰便到了。”芸香继续回道,“灵姑姑托奴婢将这个送给云飞。”
“你便送吧。”慕梓烟转眸看了一眼,是一件崭新的袄子。
“大小姐,灵姑姑的女红真好。”芸香羡慕不已地说道。
“自是不错的。”慕梓烟笑着说道,“你日后可要好好学着。”
“是,奴婢一定好好学。”芸香得了慕梓烟的应允,自是欢喜应道。
慕梓烟转眸看着芸香手中的绣帕,而后说道,“对了,你按照这个绣一个。”
“是。”芸香应道,便拿过慕梓烟画的纸样子。
“大小姐这是”芸香抬眸看了一眼,颇为不解。
“半个时辰可能绣好”慕梓烟淡淡地问道。
“并不复杂,奴婢这便去。”芸香也边不再多问,转身便去办了。
慕梓烟浅笑着转身,而后便出了宫殿,抬眸看着远方,天色已经暗了,只等着今夜看好戏。
京兆尹府衙,齐轩难得过来,不过却是担心慕梓烟,却也不知同谁商量,便特意前来找张宗。
张宗见他到来,低笑道,“倒是稀客啊。”
“张大哥又何必打趣我。”齐轩如今与张宗甚是相熟,故而便也叫的亲近了一些。
“我知道你来为了什么。”张宗看着他,“我也担心着呢。”
“张大哥,你说表妹她此举可成”齐轩担心若是此时败露了,她也会跟着受牵连。
“成与不成,试试便知道了,你这是关心则乱。”张宗一语道破。
“素日瞧着张大哥对男女之事自是木讷的,未料到却是深谙此道。”齐轩温声说道。
张宗当下便被齐轩给不冷不热地反驳回来,正好又被刚进来的吕娘子听到,顺口问道,“深谙此道深谙什么”
“没什么。”张宗连忙回道,一脸乞求地看向齐轩。
“我在与张大哥说皇陵的事儿。”齐轩低笑道,随即回道。
“哦。”吕娘子低声道,“我也担心啊。”
“如今只能耐心地瞪了。”齐轩转眸看向张宗,“对了,张大哥,皇上那处对此事甚是关心,看来他也看出什么。”
“关于皇后的事情皇上一向上心。”张宗不解地说道,“皇上与皇后也不知这里头究竟是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这却不是我能关心的了。”齐轩低声道。
“倒是都在这处。”章仚此刻也走了进来。
“既然都来了,不妨便闲聊一会子吧。”吕娘子看着他们,“我去准备酒菜。”
“白日吃酒”张宗挑眉,“如今我可是大案在手。”
“以茶代酒。”吕娘子笑着回道,转身便去准备了。
章仚看着他,“梓烟表妹说的对,你跟吕姑娘是该办喜酒了。”
“不错。”齐轩也跟着附和道。
“怎得攀扯起我来了。”张宗连忙看着他们,“我倒是说说你们”
“得,我不说了。”章仚已经猜出张宗要说什么,连忙岔开话题。
张宗低笑道,“瞧瞧,还没说呢,便急了。”
“自是要急的。”齐轩垂眸,“我听说皇上有意要将表妹赐婚给太子。”
“太子妃之位一直悬空,皇上是有这个意思。”张宗看着齐轩,接着说道,“说来也奇怪,按理说太子乃是皇后亲子,皇帝屋及乌,必定会更疼太子一些,为何会任由着太子与三皇子争斗呢”
“培养。”齐轩嗤笑道。
“说笑了不是。”张宗看着他说道,“这里头怕是大有文章,皇家之事,我还是少关心为妙,如今啊,我只安稳地做个京兆尹便是了。”
“你这位子可是香饽饽,你自是要当心。”章仚在一旁帮腔道。
“难得糊涂。”张宗低笑道。
“你如此,皇上才会更放心你。”齐轩看着他说道。
“是了。”张宗抬眸看着他们,“比你们这等子世子自在。”
齐轩与章仚二人对视一眼,算是心照不宣了。
慕梓烟自殿外入内,便见芸香已经捧着手帕前来,“大小姐,已经做好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你将这手帕”
“是。”芸香连忙垂首回道,“奴婢这便去。”
雷逸辰赶到了皇陵,自是偷偷地入潜入了皇陵地下,而后便摩挲着去闯入了皇后墓葬,紧接着便看到一旁的灯盏下方放着的一块明黄色绢布,他随即轻轻一动,便将那绢布抬起来,里面放着一块手帕,他连忙将那手帕塞入袖中,转身便出了皇后墓葬。
慕梓烟正巧在外头等着,见雷逸辰出来,她挑眉道,“深夜雷世子怎会自皇陵出来”
“原来是慕大小姐。”雷逸辰明显一惊,未料到慕梓烟会出现在此,他自是不知眼前的慕梓烟便是吕二娘,故而便多了几分地警惕,想着该如何脱身。
慕梓烟偏偏不让他离开,而是挡在了他的面前,“雷世子,为何会在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