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年,守旧月光(全剧终)

终年自然是要与他们一起进入政坛,那个龙潭虎穴,开始这漫漫长的一生。

车子经过繁闹的市区,停在十字路口等绿灯,车窗对面就是广场的大屏幕,播放着各国新闻……

最新的一宗新闻报道便是法国路易家族次子路易·简遥还未成年,已要继位伯爵,开始进入公司,掌控权利。

龙靳看到新闻嘴角泛起笑意,却不及眼底,饶有深意的对终年说:“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终年眸色沉静,云淡风轻的回答:“因为他是我弟弟!”

龙靳与回头的路让相视一笑,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弟弟控!什么都是他的弟弟最好!

路让不明白,“你这么关心你弟弟,为什么不留在巴黎帮他!”

路易·终年:“你很孝顺你的父母,但你能替他经历生老病死吗?”

路让:“……”

路易·英寡眸光看向大屏幕,锁定在神采奕奕的少年身上:“这不过是我们各自选择的人生。”

龙靳看着这两个好兄弟,嘴角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路让到底是不如终年的成熟与稳重!

……

很多年以后,当终年和简遥各自站在自己人生的鼎峰,再回头看当初自己的选择,后悔吗?

不曾后悔。

因为人生就是一段不能回头的旅程,不求十全十美,但愿无悔。

……

深情眷恋如龙裴与顾明希,冲破种种的阴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超越生死如白言与秦南司,逃不过现实枷锁,生死永隔,孤独终老。

情深不悔如越祈与陆半夏,相互猜忌与伤害,情难自禁,白发齐眉。

为爱献身如林叶迦与林七,前生无缘今生续,兜兜转转,等到花开。

至死不渝如靳存煦与烟儿,两颗破碎的灵魂,八年时光,爱你如命。

生死作许如龙离非与倾城,爱与被爱都奢侈,大雪将至,情生婚后。

岁月不朽如蓝慕绯与英寡,误会阴谋转,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悲莫悲兮是离别如简与杭航,年华蹉跎沧桑阅尽,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

世人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是唱戏的人入了戏,亦或者是看戏的人如痴如醉了,其实都不重要。

曲终人散,终不过是南柯一梦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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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终。

=====================若是有缘·江湖再见===================

当时那年,守旧月光(全剧终)

路易·终年21岁那年,在a国一边读书,一边跟在a国的皇太子龙靳的左右,加上另外一个年级相仿的路让,三个人年轻俊朗,气宇轩昂;被a国媒体誉为“靳城三公子”。

路易·终年是伯爵之后,性子沉稳内敛,沉默寡言;而路让是路向北之子,自幼天资聪慧,温润如玉。

皇太子龙靳样貌继承父亲与母亲的所有优点,柔美至极,却又性格顽劣,招惹不少口水,甚至有人传言他与路易·终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都是极好的,路让儿时更是像是龙靳的小尾巴,形影不离。

终年与龙靳的关系要追溯到他刚出生的那两年,与母亲一直住在a国,没少与龙靳接触,更没少被龙靳捉弄;之后虽然与母亲搬离a国,却一直都有与龙靳保持联系。

他来a国读书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龙靳的软磨硬泡,每每通电话,龙靳都会提到此事,最终是没办法的点头了。

这件事还让简遥不高兴好一阵子,简遥想要终年留在法国,毕竟巴黎是终年另外一个家,他要是在巴黎读书就能与简遥有更多时间的相处。

谁料,终年竟然独自跑到a国来读书,气的简遥指责他鼻子大骂:到底我是你弟弟,还是那姓龙的是你弟弟?

终年沉静如故:他是我哥哥,你是我弟弟!

简遥气急败坏便是要与他打一架,赢了终年就不能去a国,要留在法国,结果:不言而喻!

儿时他们经常打架,为的是维护各自的母亲,后来是因为两个人都不愿意继承爵位,便以打架决定,这么多年简遥都没有赢过。

简遥生气归生气,还是常常从法国溜到a国来看他,打一架。

直到终年21岁这一年。

这一年,输的依旧是简遥。

简遥骂咧咧的,输了却没有不开心,本打算在a国多逗留一些时日,他很久没有见到终年,想得很。

当晚却接到于扬的电话:太太在厨房突然晕倒。

那一瞬间,简遥脸色大变,极其惨白!

……

终年陪着简遥一起回的巴黎,下飞机连喘口气的缝隙都没有,急忙赶往医院。

简没有多大的事,就是当初生想想元气大伤,后来虽然休养的不错,身体到底是大不如前,这几年她陆续经历失去长辈的伤痛,也是一种打击与伤害。

简见到终年,眉梢欣喜,又觉得歉意,不过是晕倒,却让终年特意跑一趟。

终年声音低沉,颇有英寡的风范,“简姨,我们是一家人,你说这话太见外了!”

简还在输液,可能是药物的关系,人会比较疲惫,没与他们说几句话,便昏昏欲睡。

终年让简遥陪简一会,自己先离开了。

简遥等母亲睡着,轻轻的为她压好被角,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病房。

终年此刻已经有180的身高,后背靠着墙壁,低着头,一半的神色被光晕模糊,一半的神色沐浴在黑暗中。

他走到终年的身边,差不多的姿势站着,双手放在口袋中,沉默许久,突兀的开口:“看样子以后我们不用再打架了。”

终年宝蓝色的瞳孔有几秒的凝滞,抬头不解的看向简遥,听到他勾起唇瓣,低低的嗓音道:“我……要继承爵位。”

“你不是最讨厌被束缚和做生意?”

“我突然发现妈妈老了,外公不在了,想想年纪还小,所有的事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会垮掉的。”简遥的脸上没有往日的喜笑颜开,事实上他现在连呼吸都觉得沉重,“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我不撑起这个家,谁来撑?你吗?你愿意吗?”

终年沉默,他是不愿意回巴黎的。

简遥深呼吸,长长的吐气,似是要将胸腔的闷气全都吐出来,抬头看着天花板,低喃道:“为什么要长大?要是能和你一直这么打下去,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