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爱的很重,但比命运轻By封尘

这一辈子难得会这样喜欢一个女人,以后还会不会有,谁知道呢!

罢了吧,罢了吧……

我曾欠她一条命,就当还她的吧。

尽管她从来都不知晓,我做的那些坏事!

那一夜,我们很随意的聊,从以前,从路易·英寡到南地北,直到她忍不住困倦的睡着了。

我很想走过去拥抱她,但是我没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凝视她睡着后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恶俗的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

终究会亮的,我陪她演了一场戏,救她的弟弟,也救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她……

也许这是我此生唯一做过的,好事。

离开房间之前,她了一句话,我想自己會记得一辈子。

她:“好人不够好,坏人不够坏,人性从来都是一件很难懂的事。只是封尘,这样活着你不累吗?”

累吗?

我不知道。

自从父母离开我,我的人生似乎只剩下报复红夫人这一件事了。

我喜欢的女孩不喜欢我,怎么都抢不过来,不报复红夫人我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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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离开在我们的预料之内,路易·英寡的激烈反应,也与预期中的一样。

只是他永远不会知道,她离开时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

“你知道蓝慕绯怀孕了吗?你知道孩子是谁的吗?”每次看到路易·英寡倨傲的神色时,这句恶毒的话到了唇瓣,我又默默的咽回去了。

她已经带着满身伤痕离开这座城市,她到底是我真心爱着的女人,我又何必这样羞辱她!

路易·英寡对红夫人对我怕已是恨到极点了吧;不需要我报复红夫人了,她的亲生儿子自然会不择手段的报复她!

我相信。

……

假的光盘送去红夫人那,真正的光盘我保留了,尽管只是两个人在房间里聊了一宿的话,连盖着被子纯聊都算不上,可是在我看来这一夜胜过以前碰过的任何女人,得到过的任何高潮。

我将光盘放进保险箱里,与那些照片一起,看着她17岁孤单倔强的侧颜,我甚至会想她究竟在哪里。

我挣扎着要不要放下现在的一切,去找她,去告诉她:有一个人爱着她,不光明正大,带着一些卑鄙在爱着她。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是真的爱你。

……

谁能帮我传话,告诉她,我爱她。

我只是一个会话的哑巴,在她看来,我不如路人甲。

见了面连招呼也不打,她的眼光,穿过我,落远在方。

……

只是我忘记了。

路易·英寡那般恨红夫人,那般恨我,他不会放过红夫人,又岂会放过我!

那份来不及送出去的辞职信和飞往c国的机票安静的在抽屉里,成了过期的年华。

因为我没有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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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她,爱的很重,但比命运轻by封尘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菩提。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因此,母亲为我取名:尘。

在父母未曾消亡之前,我只是封尘,被他们呵护在掌心里的心爱儿子,在他们一同离开我时,我仍是封尘,却再也没有人来爱我了。

回望这半生的曲折流离,在利用与被利用之间油走,却找不到一个能稳妥安放自己的位置。

在我得知父母的死是红夫人精心布置的一场戏后,在我对红夫人恨之入骨,绞尽脑汁找不到报复红夫人的时候,在grace已经成为一颗半废的棋子的时候……她走进我的视线里。

蓝慕绯,一个无父无母,从c国被路易·英寡带回的巴黎的17岁少女。

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怀了路易·英寡的孩子。

我似乎找到了仇恨宣泄的出口。

买通路易·英寡别墅里的佣人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想要知道别墅里的那个少女的一举一动,也非难事。

佣人每都会将她和路易·英寡的事,事无巨细的向我汇报,领取丰厚的酬劳。

我看着照片里的少女,脑子里自动浮现几组词:单薄,青涩,固执,寂寞,还有倔强。

即便是面对整个巴黎女性的梦想中的情人,她依然能不为所动,稚气的轮廓萦绕着满满的漠然,无视旁边坐着的路易·英寡。

这——实在有趣。

……

grace又在抱怨伯爵有多没见她了,来去就那么几句,没什么新意。

这个曾经真单纯的女孩在涉足光鲜亮丽的t台后,逐渐变了,跟随伯爵后变化越来越大,尤其是在没了孩子以后。

而我,也越来越讨厌她的喋喋不休,怨尤人。

面对grace充满幽怨的面孔,我不禁会想起那个坐在灯光下专注看书的孤单少女,很想知道在那双寂寞深邃的眸子后究竟藏着一颗怎样的灵魂。

但这些比起对红夫人的报复,微不足道。

grace的抱怨让我知道路易·英寡越来越在意那个少女肚子里的孩子,我是男人,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于是我故意误导grace,伯爵极有可能爱上了这个代孕母。

grace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安抚她,不必担心,我会一直帮她!

她很感激我,在我眼里这份感激,滑稽而可笑。

买通了路易家族最忠诚的医生,费了我不少的金钱;但是价有所值,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早知道那个少女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

我让医生告诉红夫人,孩子是女孩;又让grace故意去红夫人面前闹他的儿子即将爱上的是一个低贱的代孕母。

我知道她最想要的是孙子,而非孙女,加上伯爵爱上卑贱的代孕母,这种事高贵的红夫人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红夫人如我所料,默许了grace的行为,但我没想到她会做的那么绝,将刚刚流产的少女丢到野外,自生自灭。

无所谓了……

不过是一颗的棋子,帮我报复红夫人罢了。

若是有一红夫人知道她弄死的是自己的亲孙子,那画面该有多精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

那个女孩失踪,生死不明,伯爵知道孩子没了,也承受了一定的打击;更对红夫人发了一顿脾气,看到这些,我很高兴,他们母子越来越不合,真的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不知道是出于欣赏或是愧疚的心理,那些照片和资料,我没有丢掉也没有销毁,放进了银行的保险柜里,与母亲的遗物放在一起,锁紧暗无日的深渊中。

……

七年后的相遇,是我始料未及的,甚至我第一眼就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女孩,她的名字,她的眼神,我没有一刻忘记过。

甚至在午夜梦回,我会梦到她清澈的眸子逐渐迷离,满脸的紅潮,纖細的腰肢在我的身上扭動,她低低的口申吟,媚得人骨頭都酥了。

大汗淋漓中醒来,我喘着气,想到自己居然梦到(上)了路易·英寡的女人,觉得荒唐,也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