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席廷笑了,没多说什么,离开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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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席廷单独开私密的包厢,独立的休息室,钥匙是蓝席廷让侍应送给她的。
等到她到包厢时,发现路易·英寡已经在等着他了。
关上门,下一秒就往他的怀里钻,迫不及待的和他解释自己和蓝席廷只不过是相互假装的帮忙,让他不要误会!
路易·英寡剑眉微敛,深邃的眸光一直阴鹫的盯着她,薄唇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
蓝慕绯见他迟迟不说话,手指揪着他的衣服,“你真生气了?不然我和蓝席廷……”
话还没说完,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又温柔又霸道。一进来看到她和蓝席廷那么亲密,心里的确很生气;恨不得过去把她拎过来,让姓蓝的离她远一点,可看到她眼底的紧张,那么拼命想要解释的样子,他又心疼了!
现在他连想和她见一面都这么难,需要蓝席廷这个烟雾弹,自己有什么资格去生气!
最该气的应该是自己!
气息紊乱,蓝慕绯被他吻的脸颊绯红,轻喘,还在担心他生气,“英寡,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心疼!
心疼需要她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两个人得之不易的感情!
抬头与他神秘如海的眼眸,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小手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腰板,“没关系,我能忍受……”
为了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能忍受!
路易·英寡被她的一句话搅的心湖澎湃,眸底的光越发的灼热,蹿动的鼻息滚烫的洒在她的脸颊上,“绯儿,我想要你,给我!”
蓝慕绯轻轻的笑,眸底溢出情意绵绵,“有何不可!”
四片薄薄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手指温柔的穿梭在她柔软的发丝,呼吸交融,两个颤抖的灵魂相互依偎,似乎就能驱赶走,曾经岁月那么多的苍白与冰冷。
………………
蓝慕绯香汗淋漓,像是一只高贵的波斯猫般靠在他的胸膛,呼吸由喘逐渐平静下来;沾着汗液的睫毛轻轻的颤抖,覆盖在眼睛上,似乎累的要睡着了。
路易·英寡精神很好,好不容易能与她在一起独处,哪里舍得睡觉,低头轻吻落在她白希纖細的頸脖。
蓝慕绯被他吻的很痒,笑着去推开他,“别闹……累!”
刚刚他的花招太多,折腾的她身体似乎要分家了,也许是许久没有碰到彼此,她的内心对他也是有渴望的,竟然一一允他。
有力的手指拂开遮住她脸颊的头发,不经意间扫到她额头的伤疤,浅粉的疤痕,让他的心蓦地一揪。
以前没这样的感觉,现在每次看到她身上的伤疤,他就懊悔,心疼不已。
如果早知道有朝一日会这般的爱她,他一定对她一见钟情,矢志不渝。
“不能睡,一会得回去。”他提醒她,毕竟还有很多人,要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消失,免不了要被怀疑!
蓝慕绯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和他说,过两天自己要去香港出差。
路易·英寡点头,拉着她一起起,弯腰从地上捡起凌乱的衣服,一一为她穿好。
做这件事的时候,问了几句出差工作的事,要过去几天。
这次去香港出差,是公司的品牌打入中国市场,香港是第一站;北京是第二站,蓝席廷和蓝慕泽会直接去北京负责那块,听闻蓝席廷的双胞胎弟弟也在北京。
提及香港,自然避免不了提及他曾经去香港工作,邀请她去香港一起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这次知道要去香港出差,蓝慕绯特意让公司的人订了能看到维多利亚港夜景的酒店,最顶楼,相信一定能看到很好看的风景。
她出发去香港的那天一早,路易·英寡就给她发了短信,要她落地记得给自己报平安。
………………………………………………
出发去香港是在7月15日,蓝慕绯和同事一行人差不多七个,下了飞机;开机就给他报平安,直到酒店也没有等到他的短信,想必他可能是在忙。
蓝慕绯未多想,洗澡换衣服,也没时间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而是直接睡觉。
隔天一整天都会很忙,要见很多人,很多工作要做,必须要蓄精养锐!
第二天睡醒,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
路易·英寡在香港时间凌晨3点,说他有公事,目前在澳洲。
一连五天,蓝慕绯和同事都忙的除了吃饭喝水,每天睡4个小时,其他时间都拿来工作!
最后一天是休息与自由活动,前的聚会闹到深夜,蓝慕绯回到酒店,喝了酒加上疲惫,来不及洗澡,倒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中,感覺到有一雙溫熱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倏然的一個激靈,她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推開黑暗中壓下來的人,“誰……唔……”
話還沒說完,熟悉的唇瓣壓下來,思念有多濃烈,這個吻就有多纏綿。
藍慕緋覺得自己是不是想他,想出了幻覺。
做夢,夢見他。
竟然,還是一個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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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漫漫非寡欢:倾覆余生续今世(4)
他低低的略有紧张的嗓音从耳边拂过,“没事吧?”
“没,没事。”蓝慕绯反应过来,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弄的有点尴尬,车子已经开的平稳了,他的手臂却没有松开。
“你,可以放开我了!”
云故没说话,垂下自己的手臂,一只手扶着,另外一只手犹豫一番,最终握住她的手腕处,掌心湿热。
蓝慕绯抬起头,眸光看向他。
他的眸光看向窗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说:“别撞到了。”
蓝慕绯没有说话,眸光正视在玻璃上,被他握住的皮肤有着火烧的高温,感觉怎么都很不自在。
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云故一起牵手回家,那时他们的生活虽然很清苦,却心无缝隙,单纯而美好,为什么现在连相处都会变得不尴不尬。
云故低着眸子,握着她的手,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剧烈的跳动着;几次暗暗调整呼吸都没有用。
下车的时候,他松开她的手腕,蓝慕绯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一直送她到楼下!
“你上去吧。”
蓝慕绯看着他,面露忧色,“阿故,我不是有意隐瞒你,我想要告诉你,只是没有适当的机会!”
云故听到她提及那件事眉宇间划过不耐烦,点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离开路易·英寡,不是吗!
“阿故……”
“你听我说!”云故淡淡的打断她,浅蓝色的眸子里流转着凝重,轮廓也日渐俊毅,“那笔钱是我还他的,与你没关系!你要真把我当弟弟,就别让我活的抬不起头!还了钱,你也能心无旁鹫的和他在一起!”
“活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生活,就让你抬得起头吗?”蓝慕绯真不明白如今的云故到底是怎么想的。
云故说:“至少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自己走,不后悔!”
“阿故……”蓝慕绯脸色划过深深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上去休息,有事再给我打电话!走了!”云故掠眸,深深的看了她几秒,转身的一瞬间,嘴角涌动着酸涩。
“阿故……阿故……”蓝慕绯不停的叫他,他都没有回头,背影在夕阳中模糊了。
她能怎么做?
云故已经23岁了,算是个大人,她不能打,不能骂,除了无力的言语苦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他们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也是最相信彼此的亲人,如今为何距离彼此越来越远了?
甚至,现在连他住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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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顶楼的风很大,透着一股窒息的沉闷,脚边横七竖八的啤酒罐,他身子靠在铁栏上,手里还拿着易拉罐不停的喝。
一边喝,一边对着这个灯火阑珊的巴黎夜晚,大喊:“蓝慕绯……蓝慕绯……蓝慕绯……”
弥漫着酒气的声音嘶哑,充满痛苦与压抑,浅蓝色的眸子在黑夜里被巨大的痛苦占据。
他的身子缓慢的往下滑,头不断的往后面撞,迷离微醺的眸子呆滞的看着星光闪烁的夜空,唇瓣一直低喃的唤着她的名字。
喜欢她,不能告诉她;想要与她永远在一起,她却已经属于别人了。
在她的身边,除了弟弟这个位置,不会再有别的位置可以给他!
可是,他最不愿意要的就是“弟弟”这个身份。
看着她和那个人在一起,心如刀绞,看着她受伤难过,他恨不得想把所有伤害她的人都给杀了!
可是……
她需要的不是他!
而是那个人!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无论是疏远还是靠近,都是一种折磨。
他到底该怎么办!
有人走上来,在他的面前蹲下,伸手要拿走他手里的啤酒,“别喝了……”
他没看她,直接把她推开,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上。
她侧头去看他痛苦而压抑的神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夺过他的啤酒狠狠摔在地上。
“别再喝了,也别再想了,再想她也不会是你的!”
他的脸色一僵,望向她的眸光呆滞几秒,难堪的撇过头,猩红了眸光,原来她已经知道了。
“阿故,你清醒一点,她和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看看我们的生活,再看看她的生活,你愿意将她拖到这个永无休止的地狱里来吗?”
他绝望的闭目,颓然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青筋凸起,经络分明。
“阿故,我爱你……只有我才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你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好……”
温妮扑到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一边说,一边泪水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流。
因为真的喜欢他,所以看到他痛苦,她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