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杀我,也舍不得虐待我,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小月华立刻得寸进尺,顺杆儿爬得无比顺畅。
詹云恪狠狠放开钳制小月华下巴的手,狼狈别过头吼道:“不要刺激我!”
“詹少主,我就是刺激你又怎么样?”刺激你,让你恨我,厌恶我,然后放我走……
詹云恪被小月华气得口不择言道:“不守妇道的贱人!”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小月华转身走到詹云恪面前,认认真真道:“詹少主,既然我不守妇道,不如放了我如何?”
“不可能!我不会让他再弄脏你!”
小月华冷笑,“比起他,你才是真的让我觉得脏!”
小月华的嘴角一僵,手一顿,刚蘸好的墨就这么滴下一滴,一副快要画完的山水画的意境顿时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与詹云恪一样,十分碍眼!
詹云恪走到书桌边靠着勾唇邪笑,沙哑的声音带着莫名诱惑道:“听你的口气像是很不欢迎我一般……”
小月华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既然有那个自知之明,那就哪儿来回哪去,别在我这儿碍眼可好?”
“不好,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关心你、来看你都是应该的。”詹云恪说得半真半假。
小月华嘴角一抽,
“敬谢不敏,你若是一辈子不出现在我眼前,我会更高兴的。”
詹云恪绯红的薄唇边笑意消失,“你我就非要这么针锋相对吗?”
左右山水画都被污染得彻底,小月华索性不画了。将毛笔往笔洗里一丢,斜眼看着詹云恪便开口讽刺道:“呵呵,少主说笑了,我不过是您的阶下囚,哪里敢和你针锋相对?”
看着那柔嫩的唇瓣吐出清脆又鄙夷的话语,转头一看眼底的不耐烦越发浓厚,甚至到了压抑不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