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听,心想一个外国人竟然敢如此无视日本的威严,心中气色更重,顿时对身边的人说了一通,四五人直接把枪拿了出来。
女子此见形式,不由一急,忙劝:“你们还是妥协吧,他们是日本人,你们两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至于为了这一点小事让自己身陷逆境。”
张少宗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对他说,他就让开枪试试。”
女子一惊,纳纳的转过头对这警察将张少宗的话传了出来。
这警察一听,顿时勃然大怒,不过他还真不敢下令开枪,他也只是摆了个强硬的姿态,势要迫张少宗二人就犯,以保日本的威严,哪知这两人竟然不吃这一套,他便愤愤的让女子转告,若是不听,便是要强行铐上他们了。
女子将话传了出来,说完后又劝,道:“这位先生,忍一忍风平流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不要较这一口民族之气了,毕竟你们现在身处劣势,还是先自保。”
张少宗知道此人乃是好意,不过要让他妥协,就算是在美国,他同样不会妥协,只是笑道:“你不必相劝了。”
女子见张少宗不听,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警察见女子和张少宗二人都不再说话,早已忍耐到极限的他一横眉,对身边的几人打了一个手式,几个日本人也听到了女子翻译的话,此时也是凶恶相视,怒目愤愤的向张少宗两人走去,手中拿着手铐,似乎就要铐上去,但就在这时,突然一股狂风掀来,几人如落叶般被荡飞。
张少宗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免得到时候成为外交大事便是就麻烦了,在震飞这几人的同时,他牵起林慧雅的手向警车走去。
这带头的警察显然还在发愣中,看到张少宗和林慧雅二人无视的走了,以为他们是要逃走,而且还是大摇大摆的逃走,顿时心生怒意,愤恨的对着身边的女子说了一窜日文。
“你们要去哪?快站住,否则他真的会开枪了。”女子惊呼。
便是女子说完话之时,张少宗和林慧雅两人已经走到了警车旁,他伸手指了指警车,道:“我们不去哪,上警车而已。”
看到张少宗和林慧雅两人自己上了警车,这带头的警察又是气又是愣,他还是没有将张少宗二人铐上手铐,不过看到张少宗和林慧雅二人上了警车,他便是对身边的人使了使手式,顿时有两三个警察上了车,拿出手铐,似乎要给张少宗铐上。
“嗯!”张少宗双目一横,目光中透出寒冰冷意,想起刚才那几人如落叶般被吹飞,顿时吓得这警察一哆嗦,不敢靠近张少宗。
无奈之下,最后这警察不得不妥协,却是看向了身边的林慧雅,便即将屁股挪到林慧雅的身边似乎想要挤着坐下来。
张少宗直接把林慧雅抱了起来,与她换了个位置,便是林慧雅靠着车里,而他与这警察坐在一起。
这警察见到只是一眼,他们竟然已经换了位置,还未挪定的屁股不得不起身,向外挪了一寸,嘴上说了一窜日文,不知道是在嘀咕什么,不过想来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话。
对于林慧雅的回答,张少宗僵愕片刻,然是一笑。
林慧雅直到自己说句这句话之后,适才有些愕愣,毕竟小琪的名字在两个人之间总是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微妙存在。
二人离开这家生鱼店,在附近的一家餐厅中吃了简便的一顿日本餐,味道总是有些怪异,没有国内的味道资格。
“你为什么不跟踪孙行健?”林慧雅有些诧异的问着。
张少宗笑着摇了摇头,“咱们应该弄清楚跟踪与被跟踪的关系,现在是他在接近我们,所以被跟踪的是我们,不用刻意去跟踪,他也会自动出现在我们身边,另外我们即使怀疑孙行健,若是跟得太紧密反而让其警惕,所以松紧适宜。”
下午时间长,二人一起去游乐场中玩了一下午,可惜两人只是站客,并没有亲身体会,对于她们两人来说,游乐场里的这些全都是小儿科,他们玩的是更高级的,之所以会来这,完全是为了气氛。
直到下午午夜时,二人才赶回酒店,刚刚在酒店门口一露面,却是五六个穿着日本警服的警察蜂拥而上,他们本来想围攻张少宗,但是看到林慧雅,顿时如苍蝇逐香般粘了上去,可惜还没靠近就被一股巨力如扔泥鳅般掀翻。
顿时,旁侧一些警察不敢再靠近,但是却拔枪而对,更是用日文愤怒的喊话,想来应该是喊:不许动,举起手来等话。
林慧雅不明所以,看向张少宗,道:“怎么了?”
张少宗也摇了摇头,按说这作奸犯科的事情他也没做,倒不知何时把日本警察给招惹了。
其中一个看样应该是警察头头的人物手拿着扩音器,瓮声瓮气的喊着一窜日文,可惜两人犯人却是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聋子一样,不论他如何喊,如何凶恶,对方却是听而不闻。
直到最后,那带着面具的男人说了一句话,这话听起来并不是日文,而是中文,“找一个能翻译的人来。”不过他也听不懂,愕然的愣了愣,但既然听出了对方是中国人,便即也知道双方语言不通,是要找一个翻译了。
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女子被找了过来,想必应该是翻译,旁边拿扩音器的警察对这女子说了一通话,女子便对着张少宗和林慧雅两人道:“你们两人已经被日本警察逮捕了,希望你们不要反抗。”
听清了女子的话,张少宗问:“我们犯了什么事,凭什么要抓我们。”
女子将张少宗的话翻译给了这警察听,警察听后,又说了一通日文,女子再翻译道:“你们涉嫌伤人,要你们回去接受调查。”
“伤人?”张少宗一愣,“我们何时伤什么人了?”
女子听完那警察的话,翻译“今天早上,你们在这里打伤四个日本人,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吧。”
原来如此!张少宗一愣,道:“那几个日本人是我们的小弟,我们并没有刻意打他们,只是他们听不懂话,我们才将他们打昏。”
女子将张少宗的话翻译给警察听,警察听之,脸上微有怒色,不知是因为痛恶对方是黑社会,还是痛恶对方是中国人竟然敢打日本人,气急的说了一通话。女子又翻译,“他说你们打昏了日本公民,现在他们都还昏迷未醒,你们必须得跟回去调查,否则可别怪他们欺负外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