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宗见张大妹在身上前前后后的直看,好似要找出什么不对似的,不由问:“你我之间,有什么差别?”
“我和你有什么差别?”听到张少宗的问话,张大妹片思良刻,兀的一笑,道:“能有什么差别,除了都是人,会有什么差别。”
“不对,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张少宗晃着头,似乎自言自语的答。
看到张少宗这般自言自语的样子,张大妹不由一笑,道:“这还需要说吗?男人和女人当然是有差别的了!”
“我想到的!”张少宗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的喜色难掩。
“是什么?”看到张少宗惊喜,张大妹吓了一跳之后,又忍不住的问。
张少宗笑道:“是色!除了名和利之色,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色!”说到这,张少宗顿时脸上的喜色全无,接而之是无比的忧苦和担心。“不错,在我身上,唯一能够突出的就是女色!”
听到张少宗的话,张大妹也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的把这岔忘了,男人不图名不图利,那就只有色了,在你身边,姑姑张楠瑶,你老婆林慧雅,还有那个冷傲如冰的裁月云,那个看上去只有十九岁但是一双清洞的眸子却仿佛透露着看尽了人间沧桑而深邃仿佛有九十岁年龄的懿兰,另外一个高贵又不失点雅,有些男儿气,再加上一个妖媚的小妖精元馨,和一个似乎清纯但却难掩妖色冰冷之中又渗杂着艳情给人一种形容不出感觉的韩韵蝶,还有你的未婚妻蔡子涵。”
还有一个,形不可貌,柔可不言,一双眸子盯一眼便生风情万种,仿佛把骨头都能够柔化的万古柔情的万古柔。只是张大妹并不知道,张少宗在听着张大妹这般一一说完她们时,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把这个女人给加在了后面。
现在完全听进张大妹对她们每个人的形容,张少宗顿时骇然惊色,如此何以还看不出他身边最最重的不就是一个色字嘛!
“慧雅她们难道……!”张少宗惊恐万状,几乎不敢想象下去,当下便是要奔走而去,不过想到张大妹,他刚刚驰出半丈来远,又转身回来,一手卷起张大妹,便向着远处遁走。
张大妹见张少宗如此忧愁,再从张少宗只说了一半的话中,也猜出了张少宗心中的担心,不由安慰道:“少宗,这只是我们的猜臆,或许不是真的!”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否则这这太可怕了。”虽然张少宗急不可耐,但他并没有就此慌乱,长久的风雨飘摇已经坚定了他刚铁一般的心,饶是面对山崩天塌,他也能够岿然不动。
听到张少宗的话,张大妹心中松了一口气,又道:“那你现在是要去边界找她们吗?”
“不去了,虽然我不愿意相信我们的猜臆是真的,但是有时候直觉不会错。”张少宗深吸着气,但明显呼出时,鼻息沉重,一双目光之中难掩担忧,更别说此时他紧紧的拽住张大妹的手,拽得张大妹都隐隐有些疼痛,不过张大妹看他担心,不忍再打乱他,便是默然受之。
即使没见过魔帅,但从这般振聋发聩的吼声之中何以猜不出发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以张少宗的实力自是发不出这种震的声音,便是魔主,也不可能,因为张少宗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魔主之境,所以唯有一个人能够发出如此霸王之音,此人便是魔帅!
面对这声音,好比一个农夫遇到了一头猛虎,只有逃的份,如果不是上天眷恋,农夫的下场毋庸置疑是死!
一翻风驰电闪般的逃窜,也不知道这一口气逃了多远,总之几十里定是不在话下,直到张少宗自己都感觉到了疲累,身后一切宁静,并无任何人追来,这才放心下来,落在一旁大口踹息。
从张少宗急促的呼吸中,张大妹何以看不出那个终极人物的恐怖!不过此刻,倒有另外一个疑虑让她有些不解,“对了,从你一出现,就只有你一个人,林慧雅她们呢?”
张少宗急踹两口,定下气来,道:“我让她们躲起来了。”
“躲哪了?”张大妹好奇一问。
张少宗道:“她们在洞天福地的边界之处,现在一时半会也到不了那,还是先看看寒秋衣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一个人拼死拼活的在魔人之中捣腾,他们却置身事外不说,遇到危险还得我自己担着,想办法逃脱,这群人有些信不过。”
“信不过,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们联盟?”张大妹不解问。
“他们又不是魔人,再者他们之前其实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差一点被雷诺几人围杀,我感觉他们似乎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可以值得相信,至少不能把自己的系在他们的身上,否则万一哪一天,被他们算计了,怎么翘辫子的都不知道。”经过这一会说话,张少宗心中的忐忑终是沉定下来,呼吸也不再急促。
听到张少宗这般严肃的话中还引用了一些较之搞怪的词,张大妹似笑非笑,道:“要害一个人,无非是为了名,或者是利,寒秋衣他们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想在我身上得到名?不会,他们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名,现在这种情况,名根本就不存在,只有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张少宗自问自答,“想在我身上得到利?我身上有何利可图?要说身无分文也可形容,再者在这乱世之中,再多的利也没有命重要,而且这洞天福地之中,又有谁在意了这个利?”
听到张少宗这般自问自否的圆满之说,张大妹微微的锁了一下眉头,道:“你说的好像都是在你,可是如果你真的觉得寒秋衣他们对你有二心,想要对你不利,那必定是有原因的。”
“嗯。”听到张大妹的话,张少宗也沉思起来,既然现在找不到寒秋衣他们,他便细细的擘肌分理,就算不能够肯定,但至少也要猜出个大致。
张大妹见张少宗不沉默不说话,便道:“你一个人想是没用的,现在这个情况,唯有我们交谈,方才能够全方位的从对方的话语之中找到出丝丝线索。”
一听张大妹的话倒也有理,张少宗点头道:“那你说吧,在这种局势的推演下,他们杀我,不图名不图利,还图什么?”
张大妹思索了半晌,反问:“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有什么值得他们图的?因为这就是他们为何要你死的直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