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古象兽

流云峰上,卞厉镂苦笑一声,“又走了,彻底的清静了。”

吼吼吼!突然几声嘶鸣之声将张少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一个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向着前头飞掠而去,只见一头形似河马,但比大象还要着了许多的野兽张口血盆大口,一口下去,直接把一匹刀的脖子咬断。

场面血腥无比,赶来的林慧雅和元馨都是一怔。

“原来这畜生这么壮。”张少宗想起了第一次打开传送阵看到的那只怪兽,这怪兽与那只怪兽相似,应该是同一品种。

“你认识?”林慧雅微皱起眉头,面对如此血腥残暴的一面,她都快都有此看不下去了,尤其是这怪张一口马头,几个咀嚼,只听骨头脆断的声音喀嚓喀嚓的响,甚是瘆得人心发寒。

张少宗摇了摇头,将目光看向元馨,道:“这东西是什么?”

“这是古象兽。”元馨道:“这种东西很少见,奔跑起来比马快十倍,力量大得惊得,传说一些还可以飞。”

“飞?”张少宗惊呆的看着这只全身肥肉,就像是一堆肉山的东西,愕然道:“他能飞?那不是母猪都能上树?”

“真的。”元馨见张少宗不信,又决定的强调了一声。

在三人这说话之间,那怪兽注意到了三人,好像看到了美餐似的,顿时扭过头来,蹬蹬蹬的跑了过来,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在颤,就好像《侏罗记》里的恐龙似的走路时,面一咚一咚的响。

这兽跑起来真如元馨说的那样,快速得很,有如疾风,百米的距离,竟然就在两个呼吸之间跃过,张口向张少宗他们三人咬来,元馨吓得大叫,她现在可没修为,在这野兽面前,完全就是一餐柔软的美餐,尤其是她雪白的肉质,肯定特别的好吃。“快阻止它!”

“吃了老子的马,老子只好捉你来拉车了。”张少宗冷冷哼的一声,手一扬起,一道暴风劲绞了过去,哪知这兽竟然有智慧似的一躲,不过也没能躲过,被暴风劲一卷,直接绞向撞在地上,翻了几个飜飜。知道张少宗厉害,这兽爬起来就跑,可些迟了,轰隆一声巨响,一股大力压得它的身体都往下坠。

虽然被张少宗一掌压在了坑中,哪知这兽的弹跳力惊人,就算是两米深的大坑,兽身一弓一驰,竟然就这么跳了出来,又往外逃。

张少宗怎么可能会让他跑了,否则他岂不还要去买几匹马来拉车,几掌下去,直接把这头古兽打得软在地上,最后到在掌印之中竟然还对张少宗流下泪水。

“真你妈聪明!”张少宗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声,“不过你吃了老子的马,不可能老子来拉车,没办法,只有你了,虽然丑了点点,但其他地方还算优等!”

“你要让她来拉车?”元馨一怔,“好丑啊。”

“现在没马,难道你来拉?”张少宗黑着脸。

元馨一惊,她还真怕张少宗喊她拉车,赶忙道:“还是它吧。”

虽然前任掌门炎青天逝世,但是罗浮宫的盛世换任大典第二如期举行,并未因为炎青天的离世而推辞,更且炎青天逝世的消息并没有散播出去,被古博通给强行压了下来。

裁月云几人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按古博通的说法,请柬都已经发了出去,不可能让这些人来参加丧礼,而不是换任大典,这对于门派来说是不吉利的,所以炎青天的逝世,只有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天下的其他各门派前来观礼,罗浮宫冷清了一个月久已,终于又热闹了起来,络绎不绝的各路要马纷纷来到,这其中就有一队罗浮宫并不想见但却又不得不见的队伍,这队伍正是元家。

元家的元震旦亲自带着一队人前来,自然是来者不善,他现在找不到张少宗,便将气撒在了罗浮宫的头上。在山门前,元震旦冷着脸向古博通说了一句不痛不痒冷冰冰的话,“恭喜贵派换了新任的掌门啊,比起我元家中到中落,被贵派的一个弟子搅得鸡犬不宁,贵派可是坐落安生,悠然得很呢!”

元震旦只是用‘鸡犬不宁’来形容乱势,却未想到这几个字的本意,将他家的人形容成了鸡与犬!

当然看戏的众人也仅仅只是在一旁看,并没谁当面点出来,否则在元家现在正是气头上的时候去得罪元家,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古博通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依然一副笑脸,道:“元兄放心,我派也在全力缉拿无情此子,若是抓住他之后,定会给元家一个交代!”

“是吗?”元震旦却不领情,道:“若是贵派真的打算给我元家一个交代,也就不会在开始的时候对我子元飜的死不闻不问了。”

“元飜是死于我与贵兄三弟元戈旦的赌约,并无任何异议。”卞厉镂可不会怕了元震旦,听到元震旦此飜言说,身为无情的师傅,他自然是要站出来说上两句了。“贵兄还在罗浮宫当场杀人,做得实有些过分了。”

元震旦的身边,一位白衣群砂泪容女子眼圈黑黑,看上去神色憔悴,不过姿色倒是挺不错的,很有一股少妇但又不风骚的高贵神态,端庄贤惠,弯眉勾画,不过却是一副霸道蛮横的语气,“那贼子杀了我儿子,今天我们来就是要你罗浮宫给我们一个交代,把那贼子交出来,否则我姬淋可与你们罗浮宫誓不罢休。”

卞厉镂想再说话,不过却被古博通给拦了,古博通道:“姬淋夫人你说的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可是无情此子不在罗浮宫,我们就算是想将人交给你们,也无可奈何啊。”

姬淋怒容横生,想再多事,却被元震旦抢了先,只见元震旦道:“到时候我要杀了此子,罗浮宫可莫要从中作梗。”

“此子该杀,不过你们在抓住他之前还请你们先交于我们,待我们行了门规之后,再将他交于你们元家。”古博通还是想从张少宗的身上夺得道术。

“好说,好说。”元震旦拱手强顔一笑,强拉着姬淋走了,毕竟现在是罗浮宫的盛典,他们两人在门口这一会已经堵住了好些人,他元家可再也丢不起人了,所以才强拉着姬淋走了。

不过抓到张少宗之后要将张少宗交给罗浮宫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听到了一点风声,说古博通想抓住此子从他身上夺得道术好光大罗浮宫,元震旦怎么可能会为罗浮宫做嫁衣,他当然是自己夺了。

面对古博通的态度,卞厉镂冷哼一声,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朝迁棁和凉遒杭两人都借口有事,根本就没来。

裁月云更直接,连借口都懒得说了,直接不来,此时正在镂月峰上陪着懿兰,“人固有一死,谁也强求不得的,别难过了。”

懿兰虽然没哭,但是双目却红,而且目光暗暗,毫无神色,这地一天,她已经憔悴了起来,纤细的五根手指中,只拿着一声绿色的玉佩,纳纳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