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听到张少宗前边的话,懿兰心中还有些高兴,但是听到后边刻骨不掩的话,懿兰脸上闪过几许怒色,与几许的羞涩,切齿的磨了磨牙,一双眼睛横瞪着张少宗。“混帐小子,你敢对我说出这般不敬的话!”
张少宗倒是半点也惧意,道:“是你自己在询问,我只是回答你而已。”
“我说的是看不见的。”懿兰捏了捏拳头,咬着那排细白的牙齿,却是拿张少宗无半分办法,毕竟张少宗说的也确实是她提的话。
“看不见的?”张少宗皱起眉头,“你还想再问?好奇心会吓死猫。”
懿兰眼中闪过精光,觉得张少宗是听懂了她的话,微微一笑,道:“正因为好奇所以我才想知道。”
“那没办法了,可让你让我说的。”张少宗垮了垮肩。
“说吧。”懿兰一笑,觉得张少宗挺上道的。
“那我可说了。”张少宗盯着懿兰,“你胸还是比我大,就算穿着衣服也是一样,下边是个套子,我是个柱子。”
“无耻!”懿兰秀巧的脸顿时一红,勃然大怒,可是张少宗又是顺她话说的,她想发火却不知如何找借口,气急败坏的她实在呆不下去,转身嗖的一声跑了。
张少宗原以为这个有着九十岁年龄却长着十六岁妙丽身材的女子听到自己故意说出来的不雅话后会暴走,不过却没想懿兰本以为张少宗会看在她帮了林慧雅的份上把他的来厉和林慧雅的事情都告诉她,她哪里想到张少宗竟然故意顺着她的话直接说下去,而说的还是那般难以启齿的话。
裁月云正坐在屋里,看到懿兰怒气冲冲的进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他……他……他!”懿兰咬着牙一副切齿之恨的表情,“他怎的……真是无耻,真是无耻!这般刻骨的话也敢说出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看来他心情况错嘛,还有本事把你气成这样。”裁月云倒是不为懿兰的气而多惊,她早已领教过张少宗,知道张少宗混得很。“他说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
“你当真要听?”
“嗯……”
“那你别喝水,否则我怕你吐出来。”
“我口渴,你说吧,看你这样,我倒是有些好奇他说了什么。”
“他说我们下边长的是套子,他长的是柱子。”
“噗哧!”裁月云刚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喯了出来,便是她这般修为的人,听到这话也难以淡定下来,呛了好几口。
“早让你别喝了水了,你还不听。”
“掌门正要闭关。”卞厉镂看出他二人用意非此,回头说了一句。
“哦?”翰迁棁和凉遒杭两人回过头一疑虑的看着卞厉镂。卞厉镂一笑,“两位若是还有别的猜臆便去看看。”
朝迁棁听到卞厉镂的话中有话,挤了副笑脸,脸上的鱼尾纹紧皱,像是刀刻似的,“师兄这话可不对了,我们担心掌门师兄,如何成了我们有猜臆了。”
“没有?”卞厉镂玩性一笑,“看我说的这是什么话,两位师兄好意,我便不阻止了,掌门我已经看过了,便是离开了。”
凉遒杭和朝迁棁都没有阻拦卞厉镂,一起朝着内殿走去,不过对于卞厉镂,两人心里都有些不悦,但也不好直说。
“苍蝇含甜,死在蜜里。这个道理看来你们还是不懂。”卞厉镂离开他们二人,心中冷冷作声。“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家伙会不安心,若是没点准备怎么收拾得了你们。”
两人走进内殿,恰巧看到炎青天正坐在那,“掌门师兄,你传信箭于我们,身体无羔吧。”说话之间,两人都探查了炎青天身体一翻,却发现并不如他们二人想象的那样,炎青天虽然受伤,但是实力尚存。
“没事,我正要闭关,你们还有事?”炎青天摆了摆手,淡淡回道。
既然炎青天无事,两人可不敢太暴露自己来的目的,赶忙的说了两句恭维的屁话,便退了出去。
炎青天看着他们二人离开,嘴角泛起一抹浅笑,只光芒一闪,炎青天的样子突然变成了古博通的。
炎青天从后门走了出来,道:“古师兄,接下门中事物可就要依赖你了。”
古博通早已得到炎青天的通知,早在发信箭之前就已经到了,而且他们之间经过勾通,已经想到用这移形幻影,侜张为幻的办法来对他们两人。
古博通叹了一口气,苦着脸道,道:“掌门师兄,这样做值得吗?你这可以放弃了我们整个门派啊。”
“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炎青天黯然道:“人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补偿曾经的过错,既然有了,就得抓住,既然选择了,就要对不起一方,以前我选择对不起懿兰害了她一生,现在我也只有选择对不起门派了。”
现在事已成局,古博通也毫无办法。
“师兄,拉下来就好好的准备门派中的弟子比试,若是不闲得麻烦,比试越大越好!”炎青天定睛说道。
“凉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朝迁棁皱着眉头假以思索道。
凉遒杭倒是不觉什么怪异,淡淡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次如此贸然的行动,只怕会被掌门师兄猜忌。”
“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掌门师兄有凉遒杭听朝迁棁一说,倒是摇了摇头道:“有什么不对的,我看我们还是别多想了。”
“我觉得掌门师兄的气质有些不对,掌门师兄的气质似乎比以前弱了许多啊。”朝迁棁倒不如凉遒杭宽心,心思缜怷,回想起刚才见面一时,他使终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境。
“他不是受了伤嘛,精神当然萎靡了。”凉遒杭自我解说道:“朝师兄,我看是我们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