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勾魂的小唇微微闭着,小修眉下,两道柳叶的眼睫是两颗半眯成月牙的凤眼,微嚼的小红唇,一动一动,耳着两颗棱角红色耳环,这姿势,不挑已媚。
张少宗的眼珠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林慧雅侧躺在地毯上,这随意的姿势,看上去令他兽血沸腾,一股血冲到脑子里,顿时令他险些闭过气去。
张少宗大吸了一品凉气,虽然不是没有见过林慧雅侧躺着,在潘家的时候,张少宗也见才几次林慧雅侧躺在沙发上,当时他心中虽然有些惊眼,但是也完全没有像现在这样,差一点背过气去。
或许与林慧雅的穿着有关系吧,今天她穿着紧身的红色袖珍衣,贴身的小衣把那小蛇腰包裹得是宛如消成,红色又更是引人冲动的顔色,林慧雅依然喜欢穿着荷叶花叶层叠小短群。
短群并不短,而她穿的又是一条肉色的丝袜,那修长芊细的小玉足一动一动,可是耀人眼目了。
虽然林慧雅像是一个仙女,但是此刻看上去,更像是一条蛇妖躺在那里,散发着动人心弦的芳姿。
张少宗赶忙背过身后,“哎呀,妈呀,孩子姿势太要命了!哥都hold不住了。”
见张少宗没有回答,而是背过身后,两女都有些好奇,潘梦琦侧眼看了一眼林慧雅,本来倒没在意,不过这小妮子很快就嘻嘻的笑了起来。
林慧雅在潘家的沙发上也这样睡过几次,被张少宗看了她也没多注意,今天她全把这当作是度假来了,所以心性慵懒,更何况现在他很容易就犯困,所以便随意这么躺着。
这姿势似乎有些令张少宗感到尴尬,她很快便坐正了过来,脸色微微泛红,以前她也没注意到,而且张少宗以前也看了,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是今天张少宗好像有些奇怪。
潘梦琦道:“转身来吧,神仙姐姐令人欲仙欲死无穷的媚力姿势已经换了。”
林慧雅轻轻的掐了一下潘梦琦,气道:“胡说什么。”
潘梦琦一个劲的嘻嘻作笑,“刚才你的姿势让我们的张大爷……嘿嘿……心中不纯洁了。”
张少宗想转过身去,可赖何现在湿了身,身体有些异样的变化,转过身去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
“我去换身衣服。”扔下一句话,张少宗身也不转,一溜烟的功夫,消失了。
潘梦琦一个劲的嘻嘻哈哈……
林慧雅脸色有些泛红,红中透韵,玉莹润洁,更散着几分女人的姿美。
石洞中,张少宗正拿着一本泛黄的书页,他一目了然于上,眉头或皱或松,找了好多书,终于在一本关于《胎息》的书中找到了修复神识的功效。
胎息,自古旧以来,中国的八卦封象之中便将天地分为阴阳之说,又有另外一说胎息。胎息自书中所记,为孩子存于母体时所转化过来的一种修神练化之说。
修练神识,便是以胎息之意,以息养神。
最根本的一说,便是以闭目之修,静神之气,封息之吸,再用体中丹田之说,不用口鼻而是用丹田之息,再以此息修练。
一目静息,张少宗闭目盘坐下来,按照书中之说,处于冥静之状。
冥静,便是即清即浊,也是虽清却沉,虽昏却醒。
此种状况倒若是平常人一般难以坐到,不过张少宗自小苦练,对于这闭目静息,暗下调吸,倒也是顺心应手。
深夜星宿,四下里蟋蟀不眠,弹着吹人梦下的幽曲!
夜风习习,幽幽穿插树间,阵阵的夜凉,侵袭着夏夜。
宁静的月儿,宛如弯弯的笑眉,高悬于天空。
宁夏的夜,夜风勾挂起丝丝彻入心骨的凉幽,令人沉静之中,悄然回忆着往事的点点。
张少宗睁开双眼,大口踹息着,这已经是他不知多少次的偿试了,可是使终都没有办法闭上口鼻,用胎息进行呼吸。
他全身湿了个透,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凉凉的夜风从衣缝中钻了进来,夏凉的高爽吹在全身湿透的身上,顿时清凉不少。
走在这夜间的树林中,月光从密密的叶缝中透射在地上,影迹斑斑,照射出来的树影,幽幽婆娑。
走到二女简易的帐篷外,两人早已沉沉的熟睡过去。张少宗轻声的叹息一声,抬头看向明月,只见片片叶缝间,明月弯眉。
找不出方法啊,不论怎么样,他都会不自觉的呼吸。
崖边的水声,冲刺着浩荡的声音,宛如群马侧腾,奔驰嘶鸣。
徐徐几步,踏着幽月,来到崖边,对望着面前约十来丈高,在月光下披泻着清白月辉反射出月光洁白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