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凌沫沫曾祖父的。
那个时候,他还是凌沫沫的男朋友。
凌沫沫听到这句话,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直到陆念歌把车子停稳了之后,她才回神,难得的对着陆念歌笑了下,然后开口说:“我曾祖父去世了。”
陆念歌愣住。
凌沫沫咬了咬下唇,便悄无声息的将自己手心里的一个小薰衣草花瓶放在了车座椅垫下,随后就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的下车离去。
没错,她今晚上这一系列的做法,只不过就是为了可以搭一次陆念歌的车,把那个小薰衣草花瓶找个机会放在了他的车上。
简晨曦下一次坐车,肯定能感觉那个东西,只要她伸出手拿出来,她便知道她凌沫沫做过陆念歌的车子。
一直以来,简晨曦是她心底的一根刺,让她曾经走入过那么黑暗的深渊之中。
其实换而言之,凌沫沫又何尝不是她简晨曦心底的一根刺?
现在,她就是想要她这根刺狠狠地插入了简晨曦的心窝里,让她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