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影子如风一般,一脚踹了过来,阿妈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撞到了墙壁上。
破晓看着追出来的院长眼里冒着噬血好淫的光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院长缓慢的向前靠近,破晓一步一步的后退,到了墙角,破晓的手上抓了一把石灰,等到院长靠近的时候,一扬,趁着院长迷糊着眼的这段时间,从他胯下钻过,拿起桌上的通行卡,朝大门跑去。
她刷了卡,朝后面望了一眼,阿妈趴在地上,死死的抱着院长的大腿,挨着拳打脚踢。
破晓抹了一把眼泪,隐于黑暗,消失不见。
……
白青铜静静的听完破晓的话,尽管有很多疑问,但他只是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擦拭着女孩眼角流个不停的眼泪。
白青铜把破晓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
“所以你就想自己买药然后去看看阿妈?”
破晓的声音因为抽泣而变的嘶哑:
“是的,不过我没想到会花这么久的时间,阿妈她……她……”
哭的不像人样,泪水浸透了白青铜的衬衣。
白青铜捧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道:
“一点都不晚,我们现在就去看阿妈,好不好?”
白青铜伸出右手的小拇指,弯个钩,微笑着承诺:
“只要你说去,咱们马上就去好不好,不会反悔哦。”
破晓慌了神,记忆中隐隐约约六年前也有个哥哥站在她面前无奈的伸出小拇指的钩钩来。
她恍惚中把手指伸了过去,听到儿时的童谣: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白青铜拉着破晓的手,带着盈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