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绝顶、十项全能,邵长乐现在都能回想起去年诸多大学为了争抢这么一个天纵之才的激烈角逐。
甚至,从来不怎么愿意出现在公开场合,邵长安的粉丝比起他们家饱受关注的其他几人来说,绝对是只多不少。
徐伊人被薏仁粉们亲热的称为“华夏第一萌主”,那些粉丝们从小称呼她“薏仁小公主”,后来安安也是有了一个“安安小王子”的爱称,而出演了古装剧的邵长宁则是被自然而然的称呼为“小皇子殿下”,至于邵长安,为了区分开其他两人,粉丝们直接称呼他“长安殿下。”
听起来不像玩笑,倒真有那么点正儿八经尊敬崇拜的意味。
邵长乐忍不住笑,车窗外繁华盛景飞快而过,车子一路驶到了邵家大宅。
邵老爷子九十多岁了,和同龄人比起来身子虽说依旧健朗些,可到底人到迟暮,不同往日。老爷子晚年爱热闹,基本上每到周末,邵正泽、徐伊人,连同几个孩子,都会尽量赶回家陪着老爷子说笑。
邵长乐下了车,停在边上的黑色保时捷里,邵长安也是刚好推开车门,猫着腰从后座钻了出来。
清秀隽永的少年,身高好像拔节的青竹一般长得飞快,他穿着极为简单的浅色衬衫,干净的头发和眉眼,原地站直了身子,映着身后两树粉白的玉兰花,难以形容的赏心悦目。
宛若画中人……
是“长安粉”对他们殿下的唯一评价。
邵长安只有十一岁,可从小睡眠规律、作息规律、饮食精细又营养均衡,他的一切就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有条不紊的平稳快速运转。
他比同龄人,包括从小毫无节制、遍阅美食的邵长宁,都还要再高一些。
长相已经不能用帅气来形容,怎么说呢?邵长乐觉得自个这弟弟严谨克制、内敛深沉、偏生小小年纪又总是带着些君子端方的底蕴,不显老气,却带着赛过邵正泽的高冷疏离。
就连她,动辄对邵长宁不假辞色,可对上这么一个小她三岁的弟弟,也是有那么些说不出的推崇。
当然,更多的是自豪,他优秀的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此刻他就那样带着点淡然闲适的站着,一只手习惯性插在口袋里,戴着那么一副黑框眼镜看过来,邵长乐已经忍不住笑意,亲热的叫了声:“长安。”
邵长安当然不会纵容自己近视,一双眸子深黑明亮如山涧深潭,他的眼镜压根一点度数都没有,纯粹是为了让自个看上去年龄大些专门置办的道具。
此刻回了家,对上邵长乐笑意满满的眸子,他的唇角扯开一个浅淡的笑意,拿下眼镜,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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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阿锦在这里说明一下哦,咱们月辉和长乐的番外,基本上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大波大浪,就素酱紫淡淡的暖宠风差不多一路到底。不造是不是每个亲亲都喜欢酱紫的感觉,但是阿锦喜欢酱紫轻松温馨的番外,所以差不多就这么走下去哦。专门说一下,么么哒。
小丫头从小性子活脱些,每每熟睡都是微微翘着唇角,好似梦里也是甜甜的。此刻皱着鼻子嘟着嘴,秀丽娇嫩的脸蛋上也带着些酡红,看上去难受的不得了。
月辉心尖紧缩了一下,伸手过去轻轻在她脸上拍了拍,小声道:“长乐长乐?”
“唔。”原本正是觉得痛苦不堪,邵长乐在他拍了几次之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昏黄温馨的灯光下,入眼正是月辉带着些紧张忧心的俊脸。
“小辉叔叔?”她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月辉轻声“嗯”了一声,伸手过去又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温声安慰道:“是不是觉得难受?你有点发烧,我去拿点药给你。喝了药再睡,嗯?”
“小辉叔叔。”邵长乐晕乎乎的看着他,反正大脑也没怎么转弯,声音绵绵软软、又是带着一点沙哑干涩的唤着他的名字,嘟着嘴撒着娇,娇俏秀丽的眉眼间满满都是依赖。
“乖。”原本在他眼里就是个娇气的孩子,月辉伸手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颊,如自己所说的,起身去找退烧药和水杯。
邵长乐晕乎乎的躺着,眼看他进屋,一只手撑着床,她糊里糊涂的就要坐起来。
睡觉的时候就是觉得身上发热,她只以为是喝了暖胃的汤,没怎么多想,脱了居家服,只穿着小背心睡觉。
从小到大和月辉都是亲密无间,自个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月辉也是不知道瞧过多少遍,穿着背心拉着被子坐起身,她也是完全没有多想什么事。
只是,开了灯转身过来的月辉却是有些不自在了。
小丫头虽然是抱着被子,可滑腻白净的香肩和颈项都是露在外面,身前一大片肌肤也是,娇嫩白皙,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玉泽。
她柔软漆黑的长发承袭自徐伊人,散乱的披散着洒落在肩头,分明还是个孩子,可已经出落的美丽娉婷,即便是眼下晕乎乎的小样子,看上去也足以让任何一个毛头小子怦然心动。
真的是大姑娘了……
月辉这一天里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这样的感慨来,视线落在她脸蛋上,将水杯和退烧药一起递到了她手里。
热得晕乎乎,邵长乐抱着水杯咕咚咚喝了几大口,一抬眼,就看到月辉专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温和怜爱的、一贯的包容疼宠,却似乎、多了点她看不明白的意味。
“小辉叔叔?”长乐咬着唇唤一声他的名字,目光清亮的看他。
喝了水,她的唇看上去粉嫩而娇嫩,就像被雨水打湿的小花苞一般……月辉又是被自己突然间的胡思乱想震惊到,几乎是有些慌乱的“嗯”了一声,他伸手接过了邵长乐递到他手中的水杯。
一本正经的嘱咐了两句,月辉都不怎么敢去看她,胡乱的排遣着自己心里那些非正常的心思。
因为太亲密了吧!一定是因为从来身边只有这么一个花朵般娇嫩的女孩儿,所以他才会抑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对!一定是这样!
心神百转,月辉一丝丝睡意也无,端着空空如也的水杯,不知不觉间就下了楼。
邵长宁还没有睡,姿势舒展的盖着小毯子窝在沙发里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