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黛米像艳丽跳跃的火,她就像柔和婉转的风,玛丽莲·黛米像性感奔放又自信的女王,她便是典雅清丽又柔和的女神。
“哦!多么完美的一对宝贝!”边上有些人的动作都是直接停了下来,满含惊叹热络的盯着他们两个人,就连唐心,也是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能跟着国际巨星一起热舞,并且丝毫不逊于她,而且能呈现出完全与之相反的风格,徐伊人,果真是华夏的宝贝啊!
也是被周围奔放的气氛所感染,两个人又是一起跳了许久,最后才是在边上几圈人的掌声中停了下来。
“黛米,黛米!”
“安琪儿,安琪儿!”
边上能记得徐伊人姓名的人倒是并不多,可记着这样一个美誉的却是绝对不少。也是从这一刻,因为酒吧里别开生面的一支舞,她在不经意间,彻底的被宝莱坞这样一个圈子所接纳。
此刻,停下来的两个人却是明显的都出了汗,剧组一众人也热闹够了,嘻嘻哈哈推搡着到了边上一个大半圆形的沙发里。
“真的是太棒了!”晕晕乎乎的停了下来,玛丽莲·黛米明显是情绪正酣,捧着徐伊人近在眼前的脸蛋,“啵”的一声,重重的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后背有些湿汗,徐伊人正是稍微提了一下裙子,被她火辣的吻却是弄得有些羞涩,一众人哈哈大笑间,她白嫩的脸颊上一个鲜红的唇印十分明显。
“好了,宝贝,你有些太嗨了!”玛丽莲·黛米被一众人嘻哈着推到了最里边,徐伊人堪堪坐下,她边上的亚瑟却是不知何时拿了一块软软的手帕出来,手指捏着触到了她的脸颊。
呃……
徐伊人更是窘迫不已的看着他,亚瑟碧色的眸子却是波光流转,微笑道:“帮你擦掉那个女人的唇印!”
“喂!小爵爷,那是我给安琪儿爱的亲吻!”玛丽莲·黛米明显不乐意的说了一句,服务生将酒水送了过来,她的话被淹没在解酒碰杯的声音之中。
脸颊上一小块好像被羽毛轻轻拂过一般的柔软,捏着手帕的亚瑟近在咫尺,神色却是专注,微微翘着唇角,在流转照耀的灯光下,他一张脸漂亮的雌雄难辨,带着并不容易被察觉的红晕。
“谢谢。”徐伊人轻声说了句,因为这样的气氛,都是有些不自在起来,转念一想两人到底存在着文化差异,亚瑟又素来是十分温柔礼貌的绅士,想了想,她也是将自己的胡思乱想彻底的抛诸脑后了。
“小公主。”将手中柔软的手帕折叠了一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喧嚣热闹的人群里,亚瑟看着她声音轻柔的唤了一声。
“诶?”徐伊人微微仰头对上他的视线。
“不客气。”俊俏的大男生目光深深如一汪夜色下的湖水,看着她,又是笑,出口的话让徐伊人也是觉得好笑又无奈。
边上人递过来酒杯,两个人伸手接过酒杯跟众人一起碰了一下,欢呼声又是将刚才两人之间有些古怪的气氛完全驱散了。
徐伊人没什么酒量,半杯下肚整个人都是有些飘乎乎的眩晕,正是扶着沙发站起来想要清醒一下,隔壁的沙发里却是突然传来“啪”的一声,酒吧里一首舞曲刚停,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厅里非常响亮。
“fuck!让你给我脱听见了没有?小婊子违逆我?你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么?”占据了半个沙发的斯皮维尔揪着女人一只胳膊怒气冲冲的厉喝一声,边上玩的正嗨的几个人却是嘻嘻笑着指点起来。
“是唐韵。”耳边唐心的声音传来,徐伊人也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此刻被围在中间、披散着卷发的正是唐韵无疑。
除了她们二人,边上更是做了三男一女,此刻两个男人都是光了膀子,另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下背心和内衣,唐韵的上身却是只剩了最后一件内衣。
“这群没底线的家伙,肯定又在玩脱衣舞的游戏了。”边上剧组的副导演低低的鄙夷的咒了一声什么,徐伊人听得并不清楚,边上的亚瑟有些害羞的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喝酒输掉的那个人需要最后脱到光着身子进去舞池跳舞。”
徐伊人挑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亚瑟又是连忙补充道:“这个,我没有玩过。也只有那只蠢笨低俗的肥猪最喜欢。”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厌恶,讽刺讥诮的隔着沙发落在斯皮维尔的身上。
小插曲并不影响其他人的狂欢,大厅里所有人跟着音乐又是重新扭动了起来,斯皮维尔却是依旧在发怒,因为他看见了让他气愤恼怒又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的亚瑟。
他竟然直接咒骂自己是“蠢笨粗俗又狂妄自大的肥猪”、“本爵爷不稀罕你的投资”、“要是让我知道你为难安琪儿小心你肚皮上白花花的四层游泳圈,我会让人把它们割下来抽掉脂肪做成真正的游泳圈!”
字字句句听在耳中都是锥心之痛,他从未见过亚瑟那般傲慢的一面,他精致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排斥。
气恼羞愤,可偏偏他是道格拉斯家族备受宠爱的小爵爷,他是整个宝莱坞的宠儿和骄傲,一口气无论如何也只能生生的咽下去,而他发泄的途径,自然也只有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的唐韵。
刚才喝酒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了徐伊人,唐韵嫉妒的发疯又抓狂,此刻在昏暗迷离的灯光里对上她带着些悲悯的一双眸子,更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
她曾经是华夏娱乐圈当之无愧的女王,可是因为她名声扫地不得不背井离乡,艰难的挣扎了一年多,其中所经历的心酸痛苦不如为外人道。
她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站在这个圈子的顶峰去,将她,以及那些看着华光四射的明星彻底的踩到脚下去。
可惜她一开始就攀错了人,不,斯皮维尔根本就不是人。
同样的,他也根本没有将自己当人看。
挖苦讽刺是家常便饭,动辄打骂侮辱,不合心意更是想出百种花样折磨她,偏偏她泥足深陷,除了依附他,根本别无他法。
只穿了个内衣被推搡在一群男人中间,尤其是在徐伊人的目光下忍受打骂,于她而言,无疑是这世上极深极深的屈辱。
唐韵紧紧握着拳,有些难堪的挣扎了一下,斯皮维尔却是恼怒的一把扯掉了她唯一遮羞的内衣,将她推到了几个男人怀里。
“哈哈哈……”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中,她被随意的揪着头发揉弄着,斯皮维尔体内狂躁的因子被激发,更是俯身过去一条粗壮的大腿压着她此刻光裸的一条腿,“啪啪啪”的扇了三个耳光,举起桌上的酒杯哈哈笑着朝她的头上浇了过去。
“靠。”边上的唐心又是有些忍不住咒骂一声,却到底因为被欺负侮辱的是唐韵,而无动于衷,毕竟,时至今日,她原本就是咎由自取。
两只手紧紧地握拳,徐伊人却是愤怒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推着亚瑟就要从沙发里走出去。
“小公主,那个女人她是斯皮维尔的,她在后面针对你。”因为面试的事情,就连亚瑟也是不用多想都知道她们之间一定积怨甚深。
斯皮维尔发疯一般的拿着酒杯浇着,唐韵两声尖叫传到耳边,徐伊人气的双目通红,甚至因为喝了酒泛着氤氲的水光,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的同胞!”
亚瑟狠狠的愣了一下,被她直接推开,沙发上的唐心和上官烨也是早已经站起了身子,徐伊人却是飞快的走出了沙发,不等一众人再回过神来,她拿着桌上一个酒瓶子砸上了斯皮维尔结实的后背,怒极咒骂道:“混蛋!”
酒吧里又是音乐骤停,这下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正发泄的斯皮维尔后背一下闷痛,刚是不敢置信的转过身来,徐伊人又是猛地拿着酒瓶狠狠的砸了他两下,气愤开口道:“亚瑟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头蠢笨无比自大又可怜的肥猪!看看你肚皮上那恶心的游泳圈,你以为别人不看,别人不说,它们就不存在吗?简直是可笑,掩耳盗铃!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以折磨人取乐,你不仅蠢笨,你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神经病!这世界上最让人唾弃的可恶的男人!真是可怜可悲可叹又可笑!猪啊你!”
一长串流利的毫不停顿的英文,酒吧里所有人都是完全听得懂,这下,整个酒吧大厅里的人都彻底的惊呆了。
连音乐,也彻底的停了下来。
刚才还典雅柔和的东方女子,她身形娇小纤细的看上去一阵风都能吹倒,却是拿着酒瓶子恶狠狠的看着在宝莱坞横行无忌惯了的斯皮维尔,骂出那样一番诛心字句。
这对斯皮维尔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啊!
“你说什么?!”最震惊的当然是斯皮维尔本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徐伊人从沙发上慢慢起身,他看上去像一堵结实的肉墙,当然,是一堵散发着怒气、阴鸷和恐怖的肉墙。
“蠢猪!垃圾!变态!神经病!扭曲的狂妄无礼的人!我就是在说你!可怜可笑可悲可叹的斯皮维尔!宝莱坞因为有你,掉了不少档次!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从来没有来过,没看到这样让人愤怒恶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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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表现不好,好多亲亲都知道,是因为爷爷的事。爷爷年龄大了,有些糊涂,阿锦码字慢,五百多度的近视,码字的时候爷爷总是坐在边上抽烟,影响阿锦眼睛又熏又疼,心情抑郁又烦躁。但是昨天男朋友来带阿锦散心,在家里陪着爷爷聊了一会天,离开家以后,他告诉阿锦说,爷爷总是坐阿锦跟前抽烟是有原因的。爷爷说阿锦胆子小啊,都半夜十二点多了还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写字,他怕阿锦一个人觉得害怕,所以不睡觉也要陪着阿锦。
听到这,阿锦真的泪奔,爷爷八十多,头发和牙齿都掉了,他分不清卧室门和卫生间门,但是他爱阿锦的一颗心从来没有改变。阿锦会好好的。
他一惯轻缓低柔的声音落在耳边,静静的听着,徐伊人慢慢放松了下来,对着电话习惯性点了点头。
等她在过道里打完了电话,缝了针的孟歌已经先一步从手术室里转到了高护病房,唐三急急赶到照料着,上官烨和唐心正是在边上道谢问候。
“不用放在心上,我没事。”语调低沉的说了一句,目光对着门口,孟歌却明显有些漫不经心,边上的唐三看着他纱布遮着的半边脸,却是忍不住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清宁地震以后,自家这位爷明显没有再在国内待着的心思,和宋娉婷的婚事一拖再拖惹恼了当家的,也是不知出于个什么心里,重新回了欧洲,眼下有半个月时间,却再也没提过回国的事情。
原本看样子是要彻底留下只看顾这边的生意,哪曾想傍晚自个出一趟门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下好了,为了别人,自个连半张脸都毁了,偏偏还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
“孟总出手相救,这份大恩我和伊人都会记得的。总归是谢谢您。您手术的费用还有以后的皮肤养护修复,我们都会来承担。您别误会,也没什么别的意思,知道您不缺这些钱,可是不做点什么,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看着他的脸色,唐心说了长长的一大串,她边上的上官烨也是开口道:“是的。她们这一次能有惊无险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谢谢你。要不然我这个一起来的,可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孟歌微微扯动唇角,淡淡的笑了一下,摆摆手示意“无碍”,倒是也没有再说话。
“天色晚了,您先休息。”两个人又是笑着说了一句,一起出了门去,唐三正想说话,打完电话的徐伊人恰好敲了门进来。
看了看自家爷的脸色,唐三默默的退了出去。
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相识已有十年,如这般不惧怕的站在他身前,徐伊人是第一次。
孟歌是她人生的分水岭,也曾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从第一次见面,紧张、惧怕和厌恶就像一道阴影一般久久的留在她的心里。
这阴影后来被邵正泽的温柔耐心所驱散,慢慢的淡去,了无痕迹。
她从未想过,两人会在这样的晚上出现这样的交集,当他突然地出现在巷子口昏暗灯光下的那一刻,眼神里阴鸷的光芒却是第一次不让她觉得怕,而是下意识的就知道,他会救她们……
“谢谢你。”目光落在他包着脸的纱布上,过了良久,她静静的说了一句,语气是他从未听到过的平缓释然。
孟歌勾唇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拧眉问询道:“你的胳膊和脚怎么了?”
“擦破点皮,我没事。”徐伊人神色微愣,回了一句。
孟歌点点头,似乎再没什么能说的话,空气里静了几秒,徐伊人轻轻抿了抿唇,继续道:“你好好休息。我先不打扰了。明天有时间的话,我们再一起过来看你。”
“真的吗?”孟歌勾起的唇角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嗯?”
“我是说,‘明天再过来看我’,这话是真的吗?”孟歌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脸上,眼见她神色微微僵了一下,又是自言自语道:“随便问问。你过来有工作,忙的话就不用了。我最多也就在这里住一宿,脸上的伤,没什么大事。”
从受伤开始,他的语调一直云淡风轻,因为是他,徐伊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更加没有办法再过于亲近,抿着唇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朝着门外走。
即便已经生了孩子,她的身形也是没多大的变化,唯一的一点也不过是更婀娜窈窕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依旧像刚毕业的大学生,扎着马尾,文雅秀气、素净纤细。
和记忆中那样一副面容也是全然不同,可是……
看着她走路的背影,孟歌微微启唇,声音微哑低沉,慢慢道:“刘依依吗?”
徐伊人步伐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是没有转身,身后他已经是继续的、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你,是刘依依吗?”
分明是问句,可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和语调都是十分笃定,徐伊人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大抵会说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有了深爱的人,又如何不明白他这样一直的执着所为何故?
这世间有无数人,却是没有两个人完全相同,这无数的人,他们表达感情的方式千奇百怪,或许有一种爱,也正是如他这般。
强势的、霸道的、直接的、粗鲁的、不顾他人感受的……
也或许,他的感情不全是爱,只不过是因为难以得到而产生的关注和占有欲,因为被拒绝的恼羞成怒,甚至因为被拒绝所产生的征服欲。
正好像一个古怪的自以为是的孩子一般,他看上了一件玩具,无论玩具是否愿意,也得按着自己的意愿将玩具据为己有,玩具不能获得他的欢心,放在地上用脚踩来发泄心里的怒气。
一个暴躁的孩子,需要一个百分百温顺的、按着他的心意而来的玩具。
可温顺的他却不一定喜欢,得到了他也不一定在意,就算喜欢了,他其实也不知道如何表达。
孟歌,正是这样的一个,充满了矛盾的、自以为是的人。
看着她脊背笔直的站在原地,不回头,却是也不说话,孟歌心里盘桓多日的疑问自然是有了答案,或许,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是确切的知道,她就是刘依依。
不是她还有谁?
哪里还有第二个人那般戒备他、惧怕他、厌恶他、远离他?
她所有的表情里,能让他觉得暖心的,也唯有晚上两人在巷子里目光相对,她眼神里的庆幸和信任,以及刚才说“谢谢”的时候,那样的轻松和释然。
“你紧张的时候,下意识的会咬唇,脊背紧绷,夸张了连小腿也是绷直的。你还记不记得,你伤好以后,有一次参加商业活动,上台的时候因为被别人踩了裙角,差点摔倒,以至于你站到台上,紧张的连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小腿打颤的站了半个小时。”孟歌的声音缓缓的在安静的病房里继续道:“其实也奇怪,明明那么紧张了,看上去站都站不稳,可即便小腿有些哆嗦,你半个小时也没有倒下。”
“说实话,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参加节目能像你那么状况百出的,每次出了事又是一脸倔强的忍着。看得次数多了,我觉得心疼。后来其实是想护着你,可是你偏偏不领情,每次看见我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好像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洪水猛兽。”
“知道吗?第一次在包厢里见面,其实你喝的酒里并没有一点迷药。迷药撒在你面前的那盘菜里,你抗拒喝酒,可是却不经意间就将眼前那盘菜给动了大半,其他的也是基本上都没动。我都没想到,你的经纪人会那么了解你。”
“其实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你是第一个,不过也是最后一个。刚认出你的时候,我原本想着,无论如何也将你得到手,可是后来,因为思琪的事情,知道了那个宋望,我这样的心思却是突然淡了一些。”
“时至今日,真正看到这样的你,我却是觉得,邵正泽,他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你的男人。他治好了你心上的所有伤口,这很好。”
“依依,祝福你。”
最后的一句话落到耳边,徐伊人慢慢的转过身去看他,孟歌一双狭长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些难得一见的柔情和释然,看着她,带着些试探道:“过去了。好不好?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那些恩怨,一笔勾销。纵然做不了朋友,也不用怕我。”
他的目光依旧是有些复杂,徐伊人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语调缓缓道:“好。过去了。”
门外折回来的唐心一抬眼就是看到两个人这样间隔着几米说话的样子,徐伊人背身对她,她并不能看清楚表情,可是孟歌,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孟歌。
眼眸里盛着暖意,他唇角轻轻勾着的弧度虽小,笑意却明显。
是一个她从来不曾见过的,也不能想象的,温和的孟歌,那个传言中手段狠戾、一个眼神也能将偷拍的记者吓的直哆嗦的京华总裁,在这一刻,温和的不可思议。
徐伊人心里也是有些复杂,转身出门,对上唐心带着些探寻的视线,轻声说了句“走吧”,三个人才是一道出了医院。
夜色已深,整个城市依旧被璀璨的灯光所点亮,街上的车辆行人却是明显少了起来,安静的正如她带着些熨烫的一颗心。
……
四月多天气适宜,徐伊人的擦伤经过简单处理也不需要过多注意,电影的前期准备工作自然是照常举行。
阿灵的角色确定了她,东方男人许力的角色也确定了上官烨,宣传海报尚未出来,消息传回国内,却是引得粉丝圈一片欢呼沸腾。
经过了郑秋的事情,徐伊人的微博粉丝又是在几天之内升到了将近七千万,将微博粉丝关注度第二的肖睿都是甩了一千多万,自然又是令国内公众媒体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