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郎不想动,怀里的小丫头睡的都流口水了,浸湿了他怀里一片,让他心里软软的,绵绵的。
等云朵终于睡够醒来,聂大郎直接把睡衣裤脱了,拿了衣裳换上。
“你上衣好像湿了一块啊?”云朵呆坐在床上,迷糊的揉着眼。
“有吗?看错了。”聂大郎低头看了看,笑着揉揉她的头,拿了她的衣裙拉她起来。
云英端了水过来,伸手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吧?头疼不疼?”
云朵摇摇头,“不疼。”
“不疼等会也吃两丸药。赶紧的洗了脸吃饭。”云英看着她有些卷起来的头发,催促。
“嗯。”云朵点点头,打个哈欠,“给我梳个丸子头就行了,凉快。”
聂大郎给她梳了个丸子头,拿了四个珠花戴了大半圈,简单清爽又不失贵气。
云朵换了及膝的大摆裙,月白色上衣,浅蓝色撒花半臂,看着娇俏又清纯。
罗妈妈和万妈妈几个笑着摆了饭。
吃了饭,云朵出门到山坡上转一圈,看看奶牛和小绵羊,又在花圃转了一圈,“回家继续干活儿!”
聂大郎随着她转一圈回家,也到东院帮忙。
外面聂娇过来,找聂大郎,说是有事儿。
罗妈妈一听目光就沉了下来。
聂大郎拉了云朵一块,让她在门里等着。
柳萍儿看他真的出来了,顿时心潮澎湃,紧张的小脸发红,两手抓着荷包过来,“聂大哥。”
“什么事儿?”聂大郎走到清湖边。
柳萍儿也跟上来,东西看了看,没见有人来,红着脸把荷包递给聂大郎,“上次…那个…我看聂大郎不喜欢,我又绣了一个,还打了络子……”
聂大郎看着那大红缎子绣的鸳鸯戏水,挑了挑眉,“鸳鸯戏水?”
柳萍儿脸红的滴血,“聂大哥!姑姑…都跟你说了吧?云朵…姐姐也知道了。昨天娇儿拿着荷包出去,拿到了姐姐的面前,不是故意的。没想到姐姐是个二贤惠又大度的,让我…直接送给你。”
聂大郎接过荷包,随意的翻看,“颜色很正。”
做小是不准用大红色的,柳萍儿连忙解释,“因为是给聂大哥的,所以才…用了大红色。也没有别的颜色选……我以后一定多注意,尊敬姐姐……”
“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进清园给我做小?”聂大郎抿嘴笑了一声。
柳萍儿红着脸,低着头,偷偷抬眼看他,“聂大哥……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姐姐好看?”她比云朵高挑,比她年轻的。
聂大郎拿着荷包随手扔进了水里。
柳萍儿愣了,“聂大哥?你…你不喜欢这个荷包吗?我绣了两个晚上才绣好的。”
“既然是戏水还是到水里才算得上戏水。”聂大郎抬眼看她,目光渐冷,“而你,做小?我看你脑子很不清醒,也需要进去一块洗洗脑子!”
“啥…啥意思?我…姑姑她都……”柳萍儿有些愣愕,还没有问出他说的是啥意思。她都已经主动表白了,他这是啥意思?不要小!?
聂大郎抬脚,一脚就把她踢进了湖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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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夕田是被砸醒的,一只大蜘蛛,死的!
三十岁泼辣女瓦匠变身十三岁农家女,还有比这个更悲催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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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要脸的姑父还想纳她当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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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起袖子夺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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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下文武各三关,想娶悍女不容易!
忽然有一天,村里出了个爆炸性新闻:司家母老虎出嫁了!
可看到新郎,大家都愣了,怎么会是他?
夕阳西下,橙红火艳的火烧云一片一片的,照的到处一片暖红。
罗妈妈把饭桌摆在了院子里。
云笑把碗筷摆好,云英帮着端了饭菜出来。
奶黄包和牛奶馒头散发着甜滋滋的奶香味儿,几样小菜也都是有荤有素,凉拌鱼肉片和白切肉,蒜蓉空心菜,炒豆角和一盘子蒸野菜。
聂大郎伸手拿了个奶黄包递给云朵。
云朵转过头,不看他,伸手拿了个牛奶馒头。
聂大郎笑着自己咬了一口。
云朵张嘴咬了一口牛奶馒头,松软香甜,目光落在桌上的大馅儿包子上,斜了聂大郎一眼。
“奶黄包好吃。”聂大郎道。
云朵扁了下小嘴,把馒头掰开,夹了几片白切肉进去,一边吃一边喝面筋糊糊。
聂大郎夹了鱼肉片挑了鱼刺给她。
云朵看看他,吃了。
聂大郎又给她挑鱼刺。他挑一片,她就吃一片。
云英有些无奈的看着。
云笑抿着嘴笑,低头喝自己的面筋糊糊。
看她吃的起兴,聂大郎又给她拿个牛奶馒头。
馒头蒸的小,几口也就吃完了。
云朵接了,“没有花生酱!”
聂大郎看了眼万妈妈。
万妈妈笑着把花生酱端上来。
聂大郎拿了她手里的馒头,给她夹好花生酱,递给她。
“不是蒸的花生酱油卷。”云朵气鼓着小脸。
“嗯……明儿个做。”聂大郎笑道。
云朵哼了下鼻子,吃了三个牛奶馒头,一碗面筋糊糊,吃饱了,奶黄包吃不下了,还想再吃一个。
聂大郎又拿了个奶黄包给她,低声道,“吃完我带你去游水。”
云朵果断的把奶黄包干掉了。
吩咐家里准备好热水,聂大郎拿着衣裳趁着夜幕,领着她去了南山坡。
杨土根被淹死在小清河,村人多数都不在小清河里洗澡了,要洗也是白天在清湖这边洗。
不过罗丘和万广见到有人在清湖洗澡就赶。清园大门对着清湖,他们和少爷看到还没啥,要是少奶奶或者云笑小姐别的女眷出来看到了实在不雅观,让各自回家去洗。左右村里的井打了两三口,不用再跑到一处去提水了。
清湖渐渐的没人洗澡了。
晒了一天,上面的水温正好。
云朵换了衣裳就下水了。她吃的有点撑,正好游个几圈,消耗一下热能。
聂大郎随着她一块,看她要往湖中央去,拽着她,把她环在怀里,“中间水太深,在边上游几圈就可以了。”
云朵伸腿蹬他。流氓!流氓!坏人!还有人要给他送荷包!鸳鸯戏水的荷包!
看她发威,聂大郎笑着拉到她岸边去。
云朵小身子一转,就要溜走。
聂大郎逮着她,“不听话?”
云朵沉到水里面,想游走。
聂大郎紧拉着她。
挣不脱,云朵就蹬他。
“我腿抽筋了……”聂大郎哎呦一声,慢慢的沉下去。
云朵一听,见他扑腾了几下沉下去了,顿时一慌,“聂大郎!?”急忙游过来拉他。
聂大郎不游了。
云朵吃力的把他拖到岸边,“你有没有事?”
聂大郎咳嗽了几声,“我的腿…”
云朵看他一条腿还伸直着,顿时有些愧疚,“我给你揉揉!”聂大郎水性不好,她还蹬他的腿。
粉白的丝布睡衣裤,湿了水,贴在身上,让她玲珑纤细的身子丝毫毕现,娇软无骨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揉捏着他的腿,笑意浮现在聂大郎眼里。
换好衣裳,云朵扶着他回到家。
聂大郎卷了裤腿,“青了好几块。”
云朵小脸发红,“你…你要不要洗澡?”
“你给我洗。”聂大郎拉着她一块进了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