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言小欢担忧的眼眸,商君泽强忍疼痛,朝言小欢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说:“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言小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不自觉地握紧他的手。
不久后,医生来了,初步检查之后,医生诊断商君泽的手臂已经骨折了,不过因为身边没有精密的检测仪器,医生建议商君泽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程子墨一听,二话没说地开车送商君泽到医院去。
去医院的路上,感受到言小欢不停地在发抖,商君泽只好出声安抚说:“小欢,我没有什么大碍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对上商君泽的眼眸,言小欢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呜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真的没有什么大碍的,你不要哭了。”商君泽安慰说,如果不是手一时间动不了的话,他一定会将言小欢搂进怀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女人的泪水,可是,他却觉得,没有一次的感觉像现在这样,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能触动他心底最深的那一根弦。他隐约明白,他再也没有办法与言小欢做一年的协议夫妻了。
他的身体里似乎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就住进了一个野兽,那个野兽在不断地嘶吼,不断地挣扎,不断地渴求。
担忧不已的言小欢一下子投入了商君泽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将眼泪都抹到了他的衬衫上,不断地说:“商先生,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你一定不能有事。”
思绪被言小欢的举动拉了回来的商君泽调侃说:“放心,我不会让你当寡妇的。”
花了很长时间,在马厩里挑剔很长时间才勉强挑了一匹马的陈可萱骑着马走出马厩的时候发现言小欢在马夫的带领下在前方慢慢地溜达,看言小欢的模样就知道她根本就是第一次骑马。
想到刚才商君泽紧紧地牵着言小欢的手的模样,她的耳边似乎有一个魔鬼不断地在蛊惑着她。回想起自己之前苦苦地追了商君泽那么长时间,没有得到商君泽的侧目,她的心像被什么抓住一样,难受不已。
再看看明明在打电话,视线却始终往言小欢的身上飘的商君泽,陈可萱的心里更加难受了,她好像被魔鬼蛊惑了一样,她重重的夹了夹马腹,她身下的马发疯似的朝前面奔腾而去。
注意到陈可萱的马朝言小欢跑过去,还在打电话的商君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大喊一声“小欢小心”接着,她连电话都来不及挂就苍白着一张脸朝言小欢冲了过去。
听到商君泽大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言小欢本能地回过头去,当她看到陈可萱骑着马朝她奔过来,她也吓坏了。牵着小花的马夫似乎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下子都惊呆了。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朝言小欢冲过去的商君泽在那短短的几秒钟觉得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
马夫拼命地将小花往旁边牵,受到惊吓的小花不安地嘶叫,马背上的言小欢根本没能坐稳,她尖叫着被马摔了下来。
飞奔过来的商君泽什么都顾不上,他伸出手接住了言小欢,最后与言小欢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小花挣脱了马夫的束缚,朝前方狂奔而去。
没有料到商君泽竟然会冲过来的陈可萱也吓坏了,她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了缰绳,喝住了马,她跳下马,跑到了脸上写满痛苦的商君泽身边,焦急地问:“君泽,你没事吧?”
陈可萱的话让言小欢从震惊中恢复,被商君泽紧紧地护着的她连忙从商君泽的身上起来了,她搂住了商君泽的肩膀,却不敢碰商君泽的手臂,询问:“你觉得怎么样?”
刚才在马场附近的工作人员见状也连忙跑了过来,纷纷围在了商君泽的身边,当他们注意到商君泽的手臂已经擦伤了,有人大声地喊:“快点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