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狱中受了寒尽,请给我盆热水和一块布巾吧,我需要捂捂肚子。”风悠若渴望的请求。
狱卒不疑有她,当真去给她找热水。盆装了水从缝隙就递不进去,狱卒只得取下钥匙打开牢门,他才把不端进去就被风悠若一记手刀敲晕。
风悠若小心的往外面看了看,没人。她松口气,脱下狱卒的衣服套上,再把帽子也戴上,装成狱卒的样子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时值深夜,这天牢里又只有她一个,所以只有两个看守的,她找准机会把另一个也敲晕,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出口。
她小心的把耳朵贴在门口往外听了听,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打开门。并且做好了袭击守门侍卫的准备。
然而……
才一开门,就听得刷的一声,无数的刀剑指向了她,数支火把照亮了牢门周围。侍卫的包围圈之外,上官凤挺着肚子目光不善的瞪着她:“贱人,这些年你害皇兄还不够,竟然要了他的命!你以为我东洲的天牢是这么好越的吗?”
笪承安站在上官凤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风悠若。
他算准了她会越狱,一直在这儿等着她!
风悠若懊恼的想抽自己一耳光。
江芷伊也来了,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核桃一样。她颤魏魏的指着风悠若:“为什么?他对你那么好,就算你不爱他,你也不能杀了他呀!”
“不是我。”风悠若怜悯的看着江芷伊。这个傻女人啊,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也多亏上官冰重情谊,不然这么傻怎么能当东洲的皇后呢?
“还说不是你杀的,既然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越狱逃跑?”上官凤怒道。有夫君撑腰就是不一样,那气势比江芷伊还要强上几分。
风悠若在心中苦笑一声,道:“凤公主,或者我应该称呼你冥后?我若要害他,又何必千里迢迢来到东洲救他?为了他,我可以割了整整一壶血,不信你可以问沉珂。”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皇兄都病了这么多年了,从不见你来看他。这次如果没有目的又怎么会这样好心?或许你来就是为了寻找一个杀人的机会。”上官凤说。
“皇后说的极是,朕也认为不止灵渊有嫌疑,风悠若也很有作案动机。”笪承安附和道。
上官凤立刻道:“就是!”
多年不见,上官凤比以前更没脑子了。风悠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江芷伊:“皇后,我夫君呢?”
“他很快就要被斩首示众,你也一样!”江芷伊恨恨的指着她,那样子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那就把我们关在一起吧!”风悠若说,既然逃不出去能和他在一起也是好的,至少她可以看着他别乱用魔力,也可以预防他被人暗算。
笪承安冷笑:“你倒是想得美。”
“皇嫂,我们不要成全这个坏女人,就把她关在这里,让她永远也见不到她的夫君。”上官凤道。
江芷伊本来是在彰华宫守灵的,听到上官凤说上官忆情可能循私,帮助风悠若越狱,她便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过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刹那间,她对上官忆情的信任度就下降了,与其同时更加依赖上官凤夫妇。
“来人,把风悠若给我关起来,用铁镣锁了她的琵琶骨!”江芷伊大声下令。
“是!”
侍卫们涌上来,风悠若夺了一把刀,眯了眯眼,声音冰冷如霜:“我说了,不是我们做的。杀上官的另有其人,那个人想颠覆东洲。你放我出去,我一定会帮你找出真相。”
“死到临头你还骗人?你以为本宫和皇上一样容易被你迷惑吗?”江芷伊冷笑,“本宫知道你厉害,但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你别忘了,你夫君现在在本宫手上!”
风悠若马上放弃了挣扎,乖乖的让侍卫上铁镣。铁钩穿过琵琶骨的时候,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胸前的衣襟迅速被鲜血染红。因为疼,她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她没有怨江芷伊,而是恶狠狠的瞪向笪承安。
上官忆情闻讯赶来刚好看到她的琵琶骨被刺穿,脸色大变:“皇嫂,出什么事了?”
“紫衣侯你来得正好,风悠若想越狱,被本宫抓了个正着。为了防止她再越狱,本宫锁了她的琵琶骨!”江芷伊说。
“越狱?”上官忆情脚下一个踉跄,瞪向风悠若。
风悠若不好意思的轻轻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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