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烈秉承着给他一个支点他就能强了明初雅的心态,将怀中的女孩摁在墙上。
大手驾轻就熟的顺着那熟悉的娇躯反反复复的游移着。
“唔……你……”
乔烈干脆利落的将衬衣脱掉,肌肉分明的身躯跟着便向着明初雅挤了过去。
他的右胸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怀中的丫头今天过分并且强烈的心跳。
他知道明初雅有忌惮,有恐惧,可是这些事情终究是要他们两个人共同面对的,他从不想逃避些什么。
“包装撕开。”
乔烈淡淡的道了句。
低柔婉转,不过四个字,却如同咒语般让明初雅的大脑皮层微微放松了些。
锡纸撕开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拉下裤链的声音一同响起。
紧接着便是皮带裤子一同落地的声音。
“来,帮我带上。”
乔烈拉着明初雅的小手一点点往下。
在她僵硬的不敢继续的时候,带着她一同将小雨伞带好。
他要让她知道,他们两个是最亲密的人,他们两个的身体是彼此最契合的产物。
在他的面前,她完全不用害羞,更不用矜持,她可以将自己全部的交给他、由他满足。
无论那媚药到底能不能消退。
“唔……乔烈!”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猛地撑开,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瞬间长驱直入。
身子被紧紧的定在墙上无法动弹。
黑夜中的一切她都看不到,能做的只有去依靠这个男人强壮有力的肩膀。
或许是对于这码子事儿真的负担太大,乔烈这还没动两下明初雅便瘫软无力的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纤细的长腿儿套在那个男人的腰杆上,由着他一次次的缩短两个人的距离,一次次的在她的身体中游弋。
男人每一次闯入都会伴随着女孩一声紧迫的娇吟。
仿佛在这黑漆漆的空间中开出了花儿,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我想看看这破楼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嗯……”
“做完再看!”
男人闷哼一声,猛地衔住那小嘴儿细细密密的吻着。
身体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伴随着那暧昧的水泽声,将明初雅的身子揉得像面团儿一般。
“我们以后都要在这里见面吗?”
“不是。”
乔烈淡淡的道了句。
只在这一个地方见面怎么能刺激,这丫头不是喜欢刺激嘛,他就刺激给她看。
明初雅像是只小野猫般不停的用爪子抓着那个男人结实的脊背。
伴随着那最后一次强有力的冲击,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男人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厮磨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初儿,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乔烈将脑袋埋在明初雅的发间嗅着她的清香,玉兰花儿般让人迷醉的味道不知不觉的从那道柔柔的身子中散发出来。
霍天告诉过他,这香味儿不散,那媚药就不会散。
朦朦胧胧中,有些许光亮传了过来。
明初雅逃出医院随手拦了辆计程车便钻了上去。
坐在车子中长吸一口气,笑容就这么浮了上来。
这可比她在澳门接任务的时候还要刺激和惊险,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告诉司机地址,明初雅便悠悠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她现在去找乔烈是要做什么的,自己再心知肚明不过了。
苟且,奸夫淫妇,地下情,将这些关键词汇连在一起汇成的就是一个大大的‘做’字!
想到这里,明初雅便开始脸红耳赤。
上一次因为何定山那媚药,她在乔烈面前表现得貌似太放荡了,竟然还主动求欢!
不可以,今天她是必须要矜持一些的。
明初雅的大脑天马行空,她思虑了一些格外敏感的有的没的。
比如乔烈这家伙今天带够雨伞了没有。
比如今天的自己会不会按照霍天说的,三个小时后彻底发情,向上次那样。
哎,好烦躁啊。
a市的计程车司机都很热情,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小姑娘独身要前往一个正要拆迁改造的老旧居民楼,难免热情的多问了几句。
“姑娘啊,你去的那个地方都没人住了啊,貌似是要拆迁,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司机大叔一出口,明初雅立刻愣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问她干什么去啊。
她能说什么?
能说实话吗?
说她是去那老旧的居民楼偷情去的?
这自然不可能。
不过在司机叔叔热情的寒暄下她也只能随便扯几个幌子。
话匣子一开,司机叔叔便开始和明初雅唠起来。
“姑娘啊,我和你说,你去的那个地方一直就是要拆迁,奈何几个老头老太太非要做钉子户死活不搬,这不,昨天,又不知道为什么全部搬走了!
“貌似这块儿地是被某个外国富豪买走的!哎,那老外绝对脑子有病,那块儿地方那么偏,哪有什么升值价值啊,买来藏小情人吗?”
司机叔叔这话音一落,明初雅便尴尬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开始疯狂的咳了起来。
艾玛,不得不说,司机叔叔还真的猜了个半对,那破楼就是乔烈买来和她私会用的。
也不知道那建了几十年的房子在一天内能被乔烈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车子停下,明初雅立刻付了车钱,飞也似的下了车。
这栋旧楼确实很旧,六层楼全是黑压压的,一点儿光亮都没有,绝壁的阴森恐怖。
是乔烈还没有到吗?
明初雅用手机照亮脚下的路,就这么慢条斯理的上了楼。
乔烈那厮神秘兮兮的说让她到顶楼去,门的密码锁是她的生日。
滴滴滴滴——
轻轻摁了密码,只听叮的一声响,门就这么弹开了。
握在门把手的柔荑刚刚想要把门拉开,便感觉一股子强大的吸引力将她拉了进去。
还没反应过来,门便被重重的带上,身子跟着被摁在了门板上。
“唔……唔……”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感觉男人结实的胸膛就这么压了过来。
明初雅的唇瓣准确无误的被掠夺,像是狂风骤雨般忍受着乔烈浴火十足的肆虐。
一股子熟悉的薄荷清香扑到了鼻尖,淡淡的笑意就这么荡漾上明初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