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这样不公平!”
明初雅撅着嘴推拒着男人压过来的身躯,左手抓着吊床的边缘,右手捏着小雨伞在不停的打着颤儿。
乔烈明显感受得到今天的明初雅并没有昨天那么热情,。
丫头貌似见光死,每次在亮的地方都会保守得不像话。
淡笑,纵容,乔烈却还是任劳任怨的在明初雅的眼前将自己剥个一干二净。
“这样满意了?”
明初雅咬了咬唇瓣别开眼睛,明明那么熟悉的胸肌、腹肌、以及斗志昂扬。
今天却像是变了味道,羞红了脸。
那双笔直的长腿紧合着曲起,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团在一块儿。
可是她越是害羞,越是别扭,身子便越是燥热,越是泛着晶莹透亮的粉……
等到乔烈再次跳上吊床和她的身子挤在一起的时候,明初雅的大脑已然开始癫狂了。
她和乔烈这奸夫淫妇关系真是太狂躁了。
简直是不分时间地点的苟且。
乔烈结实的脊背如同雄狮般匍匐出一道傲人的曲线,为了不压到她的伤口。
单手撑在了明初雅的脸颊边儿细细密密的吻着她。
另一只大手贪婪般的在那嫩嫩的娇躯上游移着。
“初儿,好美。”
“唔……”
明初雅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的在乔烈的挑动下仰着那张莹白透亮的小脸。
明初雅是天生的尤物没错,可今天她更像是处处勾人魂儿的小妖精,轻轻扭了扭身子。
在乔烈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已然听到了那让人脸红耳赤的晶莹水泽声。
“初儿,你今天很在状态。”
掰开明初雅的小手取了片儿小雨伞,拆包,上膛,如同低空滑翔般的嵌了进去。
“乔、乔烈……”
明初雅微张的小嘴儿伴随着男人的侵袭咬在了一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今天,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听话。
乔烈只是随意逗弄了几下就湿成这样,好不羞人。
又害怕压到明初雅的伤口,又为她带了小雨伞。
这各个方面都像是绷着一股子劲儿似的,动作也愈发凶猛强劲。
“唔……头好晕。”
伴随着乔烈的动作,这吊床也歪歪扭扭的荡了起来。
明初雅那么紧咬着的唇瓣就被乔烈掠夺了,两个人更为生猛的纠缠在一起。
充斥着各种奇珍异宝花草的暖房中,两道身躯像是天作之合般的交融在一起。
就像是初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在他们未知的领域中做着彼此熟知的情事。
起伏的吊床伴随着明初雅如猫儿般的娇吟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乔烈确实是被明初雅迷惑了心智,眼底那股子爱怜和迷醉却是分毫不掺假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几个字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明初雅知道,乔烈昨晚上还算是憋着的那股子劲儿今天全都发泄出来了。
他像是攻城略地的帝王,非要把她折磨得苦苦求饶才算罢休。
“慢点儿,你慢点儿……”
明明口干舌燥,可是明初雅的声音却丝毫没有沙哑,反而更加柔弱无骨了!
在这个蓄势待发的时刻,乔烈自然不会抱着明初雅走远路。
他走出厨房踢开左手的第一间暗门。
灯自动亮了……
看到这间屋子的整体,明初雅立刻怒了。
“乔烈!你这个疯子!”
明初雅蹙着眉头捶着乔烈的肩膀,已然被这花房似的房间陈设吓到了。
这是一间养花弄草的玻璃暖房,除了靠门这一侧外,剩下三面全部都是落地玻璃。
她看得到窗外的熠熠星光,也看得到那无与伦比的深黑色天宇。
房间中养的全部是奇奇怪怪让明初雅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唯一能让她认识的就是那开得淡雅的玉兰。
两棵养得极好的玉兰树间挂着一个巨大的吊床,女孩柔软的身体三两下的便被扔在了吊床上。
贴身的运动衣随着明初雅的动作向上翻起一块儿,露出她那光洁怡人的肌肤色泽。
乔烈随手捏了个遥控器噼里啪啦的摁了几下,下一秒,他便将自己的身体一同摔在吊床上。
侧躺在明初雅的身边开始不坏好意的乱动着。
“不行,这外面有人路过的话,会看到的……”
明初雅推了推乔烈的不规矩的大手,吊床便跟着他们两个人折腾的动作小规模的摇晃了两下。
“没有人会看到,这是我的地盘。”
乔烈抬着眼睛道了句,凑近明初雅去吻她的唇。
随手扯掉女孩绑着头发的发带,在那青丝卸下的同时迷醉般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你来之前喷了什么香水?”
乔烈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埋在明初雅的脖颈,随着她的香气轻轻啃噬着那柔滑至极的肌肤。
“我哪里有时间喷什么狗屁香水,不行不行,你这里没有套,我不行……唔……”
“谁说没有,刚进门的时候我拿了。”
乔烈轻轻咬了咬明初雅的小嘴儿,将五片杜蕾斯超薄塞进了明初雅的手里。
“拿着你的小雨伞,现在能踏实了?”
“不能不能!”
明初雅皱了皱眉,撅着嘴瞪着自己手中被乔烈称为小雨伞的物件。
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随身携带这种玩意的!
死变态!果然对她不安好心!
“我的初儿极美……”
乔烈闷闷的道了句说不上是古语还是现代汉语的奇怪话,明初雅的肩膀抖了抖。
一把拉过乔烈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可怜巴巴的对他眨着眼睛。
“我的伤口今天还是没有长好,一定是昨天晚上和你做了坏事儿才会这样!”
明初雅讷讷的道了句,瘪着唇,一副让人心疼的小模样。
“不信你瞧瞧!”
明初雅是非常认真并且真挚的在说这样的话,可是听到乔烈那里貌似就变了味道。
那个男人的眼底闪动着火苗般的,看着眼前这个媚劲儿十足的小丫头,好像被人下了蛊般的浑身燥热。
他拉着那双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大手又落在明初雅的小腹上轻轻抚了抚。
昨天晚上和她做完,自己还特意检查了明初雅的伤口,并没有渗血,不是身体修复的问题,只是那皮肉却迟迟没有长好。
掌心盖在明初雅的伤口上,男人的指尖儿便若有似无的触到她的私密。
放柔了声音。
“伤口疼吗?”
这要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