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敲门,偏要在自己接了电话之后才敲门。
这老家伙几个意思!
乔烈刚要抬步去开门,便被明初雅一把拉住了。
挂掉电话的瞬间,女孩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抹忐忑和焦急。
“乔烈,这个你拿着!”
下一秒,明初雅便将自己的车钥匙掖进了乔烈的手中。
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那个男人的大手,声音中多了几丝乔烈从未见过的慌张和急迫。
“我的车子停在了霍天的医院,那辆车子特殊加密过,只有这把车钥匙才能打开。车钥匙你替我保管几天,等我从手术室出来了再还给我!”
“出什么事了?”
乔烈的眉头一拧,眼底闪过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昏暗。
“我现在要去给我姐做肾移植手术,她坚持不到两天后了!”
明初雅淡淡的道了句。
此时,一连串的门铃声已经越来越紧急仓促了,似是分分钟就要把门砸开将明初雅逮走。
时间紧急,明初雅也没办法将事情给乔烈解释清楚。
她只知道一件事。
此刻,她能够试图去相信的只有乔烈一个人,能够和何定山势均力敌的也只有乔烈。
而她,想要赌一次。
“求你,千万不要让这把车钥匙落到何定山的手中!”
明初雅握住乔烈的手,冰凉的指尖紧紧的捏了捏。
然后,她便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理了理衣领,整了整裙摆,大步流星的去开了门。
这门一开,明初雅立刻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催什么催!我又跑不了……”
“瑾萱的情况很危险,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男人勾三搭四!你就这么不顾你姐姐的死活!”
瞪着明初雅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粉红色小脸蛋,以及她身后晚些出来的乔烈。
何定山愤怒的发飙声愈演愈烈,眼底尽是猩红。
今天上午何瑾萱都还是好好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了黄昏时分便开始休克!
何定山没有时间去深究原因,只听到医生说要立刻移植肾脏,他便马不停蹄的满a市寻找明初雅!
虽然他在澳门的势力强大,可是a市毕竟与澳门那种用势力说话的地方不同。
没有什么人脉资源,在这么浩淼的一个城市中寻找明初雅的踪迹简直如大海捞针。
最后,还是他怒气冲冲的去找了金涵彬说了瑾萱的情况。
这才将明初雅可能出现的几个地方问出来,包括乔烈家的地址。
看到何定山的愤怒,一抹淡淡的冷笑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挂上了明初雅的唇角。
她一把挽过乔烈的胳膊,故作风骚的道。
“何董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口中那个和我勾三搭四的男人不正是你最想攀附的对象吗?现在,我这么乖巧懂事的和乔烈勾搭在一起,你竟然还不高兴了?”
“明初雅!你就这么和老子说话!简直无法无天!”
被明初雅这么一顶,何定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刚才他确实是因为着急才说了重话,现在看看乔烈那张冰凉的俊脸便感觉阴气阵阵。
他刚说的那句无心之言惹怒乔烈了?
这可不行啊,他还需要这尊大佛帮他赚钱呢!
就在何定山神思发飘的几秒,乔烈已然将明初雅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头。
那双富有力量的大掌紧紧的牵着那双小手,关了门,带着她大步流星的走下别墅的台阶。
乔烈那野兽般强劲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女孩敏捷的扯起怀中的文件夹去挡。
不料那个男人比她更敏捷的将她怀中的文件夹扯了出来放到了一边。
“乔烈!这是厨房!”
明初雅低低的道了句。
这是厨房没错,绝壁是厨房啊!
可是那个男人却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话那般。
大手一用力,她领口那装饰用的两颗玛瑙扣子便被他扯掉,噼里啪啦的掉在流理台上,滚落在地。
“唔……我的玛瑙……”
明初雅心疼得蹙了蹙眉,她这件高级定制的上衣最贵的就是这两颗玛瑙了,竟然还被这个家伙毁掉了。
好吧,玛瑙什么的,乔烈一点儿都不在意。
那滚烫的唇舌如暴风骤雨前的掠夺般落在那让人垂涎欲滴的精致锁骨上。
他轻轻吮了吮,手下的动作也不闲着,将那掖在半身裙中的上衣抽了出来。
温热的大手就这么不留情面的探了进去。
“唔……这是厨房啊大佬,你放过我吧!”
明初雅的眉头拧了拧,有些别扭的不停推动着乔烈那越来越不规矩的大手。
“这是厨房,所以呢。”
男人冷静的回答,单手托起明初雅那让人迷醉的小脸,吮着她的唇瓣。
“唔……厨房这种地方不是用来做这个事情的。”
明初雅重重的咬了下那个男人的唇瓣让他还给自己呼吸。
“那又如何。”
霸道回答。
鼻翼相互磨蹭的瞬间,乔烈似是再次坠入女孩那双令人迷醉的星眸。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明初雅在纵情时候的美艳,这丫头的皮肤敏感至极。
轻轻抚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泛起一抹让人神魂颠倒的粉红。
时而似娇艳的樱桃,时而似引人犯罪的玫瑰花蕊。
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邪魅气儿总是会让乔烈丧失掉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智。
明初雅是美丽的,大名鼎鼎的派克家二女儿grace小姐又岂会是浪得虚名。
然而明初雅在外人眼中的魅力自然与这私密时刻的魅力截然不同……
人前那仿佛没有灵魂的带刺儿妖姬,然而此刻,却被乔烈硬生生折腾出一抹妖娆醉人的模样来。
令人垂涎欲滴!
此刻,这几个字来形容明初雅再好不过。
只不过乔烈并不打算将自己如同饕餮盛宴般的视觉体会和这丫头分享罢了。
又是一记让人头皮发麻的深吻,明初雅只感觉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热流从自己的脚底直冲脑门。
一双冰冷的小手顿时找不到该安放的位置了。
只能紧紧的揪着乔烈的衣领,在不知不觉间,指节战栗着发抖。
“初儿,给我,恩?”
乔烈耐着性子问了句,但问也如同没问那般。
眼底,乔烈那早已准备好的蓄势待发不停的磨蹭着自己。
明初雅讷讷的咬着唇瓣不语,一张小脸通红的厉害。
虽然和乔烈大床小床上了不少次,可每一次她都不是太清醒。
不是被下了春药,喝醉了酒,就是这个男人发狠发飙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