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雅只感觉此刻头晕目眩,大脑皮层的每一根神经都是那么的不听使唤!
身体像是在大海中起起伏伏,被巨浪冲击得不停翻滚。
可却不是溺水时的难熬,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之感。
鼻尖扑过来的淡淡薄荷香,那是乔烈身上的味道,冷冽,带着几缕寒意。
“初儿,放松点儿……”
乔烈的大手顺着那侧开衩的礼服下摆一点点探进去,在她那光洁嫩白的小腹上打着圈儿。
他耐着性子轻声哄着,还不忘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帮着她将身体放松下来。
乔烈的万丈柔情只给了明初雅一个人!
只有在面对这个丫头的时候他会那么耐着性子那么温柔的轻哄。
再没有其他人、事、物能于明初雅相提并论。
这一幽深绵延之吻无法停止,两个人的唇瓣就像是富有磁力般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呼吸之间,明初雅的柔白在她的躯体上起伏着,与乔烈结实的胸肌时不时撞在一起。
“唔,好热!”
明初雅随手扯掉自己脖颈间的项链,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热气包围了,火烧火燎。
徘徊在那个男人的耳畔,贪婪的嗅了嗅乔烈身上清凉的香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无疑于点火。
明初雅的鼻息不停的撩拨着乔烈体内那最原始的。
大手不客气的一扯,女孩身上那条昂贵的裙子便被他立刻分成了两半。
眼底,那精致怡人仿佛画像般的娇躯在琉璃灯的映衬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比珠宝玉器还有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乔烈的大手猛地分开的女人纤细的长腿,那双玲珑玉臂便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肩膀。
讷讷呢喃间,明初雅的唇边溢出了一抹夹杂着香甜的酒气。
任是多么只手遮天的男人也注定难过没美人关。
明初雅不过只是在乔烈的耳边吸了口气,男人那早就蓬勃的便更加猖狂。
如同狂风掠地般,乔烈托起明初雅的腰奋力挺入。
“唔……疼……”
被异物猛地侵袭的痛感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麻酥酥之感就这么涌了过来,明初雅的眉头微微一簇,唇边便溢出了猫儿般娇滴滴的呻吟声。
或许是因为喝得太多不省人事,明初雅的大脑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迷迷蒙蒙之间,她只能遵循着自己体内最本能的渴求,将身体交给了自己的潜意识。
随着乔烈卖力的抽动,那双妖娆迷人的长腿就这么攀上了他结实的腰身。
一切尽是本能……
在这种情况下,渴望和本能足以支配人的大脑和行为。
男人皆是有征服欲的动物,乔烈的大手轻轻揉进明初雅乌黑的发丝。
狠狠的掠夺让女孩下意识的挺起腰身迎合,星眸敛起,被他蹂躏得嫣红的唇瓣紧紧抿着。
明初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身体像是在海浪中上上下下,随着波涛汹涌的冲击起起伏伏。
头皮麻得很,压根没有什么力气睁开眼睛,然而理智又隐隐约约仿佛还在。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身体某处传来的感觉却又让她沉醉其中。
明初雅在迷迷蒙蒙之间,只感觉一股子柔和的呼吸声徘徊在自己的头顶。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杯酒下肚后竟然开始醉了。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子奇异的氛围,两个人竟有那么几秒的相顾无言。
“乔烈,你到底为什么会摇身一变成为了派克家的继承人呢?”
明初雅抬了抬脑袋,男人那器宇轩昂的下颌线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底浮沉着。
“你不是已经让z查过了吗?我到底为什么会变成派克家的继承人。”
男人抿着唇瓣道了句,幽暗的目光中,那是让人参不透的绝妙高深。
明初雅哧哧的笑着,眼睛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能让人查到的不一定是真相,我总觉得,你成为派克家继承人的理由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是啊,没有那么简单。
她和乔烈的背景都没有那么简单。
四年时间中,他们两个早就不复从前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苦苦追问也没有意思。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强求。”
明初雅讷讷的道了句,眯着眼睛抬头去看那个环着自己肩膀的男人,只望见他的眼底那一片如星空般厚重深沉的光芒,如同海纳百川般泛着让人想要去依赖的厚重感。
手指下意识的探了上去,轻抚上他的脸。
璀璨的笑容在明初雅的唇瓣绽开,如让人迷醉的罂粟花,对乔烈来说便是噬心的巫蛊。
身子被猛地摁在了沙发上,那个男人的俊脸顿时变得近在咫尺。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
听到乔烈的话,一抹淡笑就这么飘飘悠悠的划上了明初雅的唇角。
“这句话好熟悉啊,四年前你就是那么说的吧,在我被申泰申海父子下了春药的那天!”
明初雅的手指轻轻附上了乔烈紧抿着的唇瓣,紧接着就是他那迷人的下巴,性感的喉结。
眼前似是有太多的过往飞驰而过,晶莹的眸子立刻激荡起一抹水雾。
“然后我便像这样被你压住了,拿你当了解药,然后我妈妈便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深爱我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看着那几乎要哭出来的明初雅,乔烈的心尖便像是被戳中了那般的疼痛。
想要压住她、狠狠要她的冲动仿佛被浇灭了。
大手猛地一用力,将明初雅捞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位置交换,让那个可怜巴巴的小丫头趴在自己的胸口。
“明阿姨不在了,你还有我。”
乔烈的唇瓣轻轻吻了吻明初雅的头顶,一字一句,看起来不像是情话的呢喃却被他说得格外刻板。
明初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挣扎着从乔烈的怀中爬起身。
“喂!你很喜欢我吗?刚刚那是表白吗?你不是很厉害、很骄傲、很不可一世吗?喜欢我多掉价儿啊!”
明初雅这猛地坐起来后,又拎起乔烈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爽快的踢掉了高跟鞋。
“喂,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从上学的时候?还是从四年前的那一晚?还是在澳门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国色天香风姿绰约啦,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
“初儿,过来坐下!你喝醉了。”
乔烈对着明初雅伸出了手,明初雅却压根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