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初雅怀着忐忑又紧张的心情点开图片,开始翻阅那些股东资料的时候,她貌似是再次傻眼了。
乔烈这个家伙竟然有五洲集团的股份?他敢再土豪一点儿吗?
五洲集团的股份构造果然像明初雅想象的那样。
尽是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物,否则申泰也不会把这份机密文件藏在保险柜并且不在网络以及电脑上备份。
除了申泰以外,最大的股东有两名,一是乔烈、另一位则是a市专注投资八十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商业老将廖先生,据说今年已经有九十多岁了。
明初雅盯着屏幕上的两个名字开始发呆。
是乔烈更好搞定些还是那个廖先生更好搞定些捏?
按照她的计划,需要先和五洲集团最大的股东们接洽,取得他们的信任,得到他们的支持。
如果顺利的话,她希望从他们的手中买到一部分股份,不需要太多,只要百分之五左右,她就可以进入五洲集团董事会了。
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她该找谁去买呢?
是乔烈还是那个廖先生?
哪怕她多付一点钱也可以的,只要能拿到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行。
乔烈和廖先生手上各有百分之十五的五洲集团股份,从他们手里买个个百分之五,应该不过分吧?
猛然间,昨天晚上乔烈那句邪魅的威胁蹦到了明初雅的脑海。
“三天之内,你会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我的床上,因为你有事需要拜托我。”
妈呀。
明初雅已然被乔烈这料事如神的本事弄得五迷三道,下意识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乔烈这个男人真的好恐怖,他是诸葛孔明吗?
为什么有如此恐怖强大预测未来的能力。
不!她不能去求他!宁可去找找那个廖先生也绝对不会去求他!
明初雅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副信誓旦旦的小模样。
一定不会让乔烈的阴谋得逞的!哼!
就在这个时候,昨天说困死了要提早下班的崔楚钟便摇摇晃晃的进门了。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衣和西装,一双桃花眼泛着被滋润过后的美妙色泽。
衬衣的扣子微微敞开了两颗,露出了领口上那格外引人遐思的口红唇印。
看了崔楚钟一眼,明初雅便悠闲的勾起唇瓣,对着他抛了个小媚眼。
“哎呦,我们z先生昨天晚上睡在哪个大波姐姐的怀中了啊?连衣服都不换就来上班,看来是奋战到清晨了。”
她就知道这个家伙的本性改不掉,无论到哪个城市,最先去的地方一定是夜店,然后在夜店里认识几个相好的大波姐姐。
结下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情谊,他总是会以自由奔放谈天说地开始,一定会终结在酒店的床上以及一大把安全套之中。
崔楚钟这个家伙绝对是处处留情的男人典范,他以为自己是唐璜还是卡萨诺瓦了?
“哈哈哈哈,我不过一晚不在,这店里是闹灾了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厨房的门倒了,再看看我们涵彬的俊脸,一片狼藉啊一片狼藉,可以告诉我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崔楚钟一边说一边将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到沙发上,潇洒的往金涵彬身边一坐。
翘着二郎腿打量着神色难看的明初雅以及用鸡蛋揉着额头的金涵彬。
“能把你们两个弄成这副鬼德行的人可不多,难道是那边。”
“停!”
明初雅立刻伸出手打断了崔楚钟无休止的意淫。
“不是黑手党那挂的!是另一只。”
乔烈似是要将明初雅折磨疯了那般,不停的挑逗着,折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就在明初雅被乔烈折磨得眼神迷离,脑袋眩晕,头皮发麻,浑身飘飘悠悠如同置身于云端之间的时候。
眼前的男人猛地翻身坐起,优雅贵重的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就好像刚刚压住明初雅左右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
被压住身体的重量猛地消失,紧接着便是一股子空落落的感觉涌遍周身。
明初雅愣了,这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把她折磨得五迷三道之后呢?
就这样了?
果然,疯子就是疯子,连思维都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这是对你的惩罚。”
“惩罚?惩罚毛线!”
明初雅颤抖着肩膀坐起身,迅速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扯了个毯子将自己裹起来。
“这个时候我要是和你做了你就舒服了,那么你将完全不能体会到我的重要性!”
将衣服穿好的乔烈似是已然恢复到那种衣冠禽兽、优雅潇洒的欠扁模样。
他环着胳膊坐到了明初雅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女孩那绝美的下颌。
“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你体会一下……谁才是对你最重要的男人。”
“无论对我最重要的男人是谁,但绝对不会是你就对了!”
明初雅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乔烈怒吼,只感觉那个男人的大掌轻轻按在自己的肩头,逼着她不得不去直视着那双深厚的眼眸。
“说得好!明初雅小姐这种口是心非的勇气我很欣赏。”
乔烈闷闷的勾起唇瓣,道了句。
“打个赌吗?”
“又赌?赌神马啊!”
“我赌你三天之内一定会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我的床上,因为你一定有事要拜托我!”
“切。”
明初雅十分的不屑,自大狂。
翌日,金涵彬是在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阳光中醒来的。
昨晚乔烈走后,明初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金涵彬从厨房转移到休息室的小沙发上。
看着他受伤的额头明初雅便气不打一处来。
乔烈这个死面瘫!昨天晚上的这些混乱全是因他而起。
厨房的门报废了,金涵彬扑街了。
那个家伙在她的地盘上搅得一团乱麻,下一秒竟然拔头就走!
她就知道他说什么疼啊疼的全是装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个家伙临走的时候还敢威胁她。
说什么三天之内她会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他的床上?还说什么会有求于他?
艾玛,笑掉大牙了!
见过自恋又猖狂的疯子,但真没见过这么没节操的自恋狂啊。
金涵彬叹了口气,和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明初雅大眼对小眼。
这丫头很奇怪,非常非常奇怪。
“咳……”金涵彬清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