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诱人的水泽声夹杂着女人难耐的呻吟声顿时填满了这密闭的空间,然而乔烈还没有来得及抽动……
紧急出口的大门似是传来了些微的动静。
完蛋了!
金涵彬回来了!
明初雅在心底声嘶力竭的呐喊,顿时冷汗直冒。
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此刻这副诡异的画面,一向保守的金涵彬会被吓到的!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明初雅一个箭步冲到了厨房边,猛地将门带上,利落颤抖的锁上了门。
“初雅,你在厨房吗?”
门外,传来了金涵彬淡然又温和的声音。
她狠狠的挣了挣,想要推开压住自己的乔烈,脸色似是更红了。
“我在,我在。”
明初雅哆哆嗦嗦的回了句,将身体紧紧的顶在木头门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金涵彬关切的问了句,只感觉明初雅的气息似是格外紊乱,猛地伸手摸向紧闭着的们,却发现早已落了锁。
“初雅,你在里面做什么呢?锁门干嘛?”
金涵彬充满着焦急仓促的声音不断的从自己身后的木门外传来。
明初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跟着他的声音止不住的狂跳着。
“乔烈!你先出去好不好。”
明初雅压低声音,近乎咬牙切齿的道,一张白净的小脸因为焦急而变得通红。
却不料,那个将斗志昂扬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一副要看她出丑的模样。
他悠悠的环着怀中的女孩,即使暧昧不堪、衣衫不整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优雅和贵气。
他这副模样真是太欠打了!明初雅真是恨不得扑过去咬断他的喉管。
站在门外的金涵彬似是看到了木头门上的一条深深的割痕,他连忙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探了上去。
这割痕很深,并且是明初雅扑克牌定在上面才会产生的痕迹。
看起来,刚刚在里面那个房间里,明初雅应该和人打斗过。
他已经嘱咐过明初雅了,在a市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一定不能使用扑克牌。
虽然初雅性格顽劣,但绝对不是没有分寸的女孩子。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了,难道是那边派人过来了?
想到这里,金涵彬便感觉情况不妙,开始大力的撞门。
“初雅你别怕……我这就进去救你。”
“啊啊啊……没事,我真没事!师傅你先撤吧!我一会儿就回家了……”
明初雅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
金涵彬却把她的这些话当做明初雅被歹徒劫持后被强迫说出来的应付话语。
他扔掉手中的外套开始撞门。
最重要的是,金涵彬的力气极大,明初雅就算锁着门又拿身体的重量顶着也应该hold不住几秒了。
明初雅低着头不敢再去看乔烈的重点部位,现在的心情当真说不上来。
充斥着不安和紧张的羞愧?大概是如此吧。
先是给乔烈冠上了一个不举男的大帽子,现在是真的要把他弄得不举了。
“咳……你这个伤,是被我烫的还是被我踢的啊?”
明初雅支支吾吾的道了句,满脸的不安和忐忑。
“好像充血得很厉害,医生不会让你把它截掉吧?”
“截掉?”
乔烈靠在墙壁上慢悠悠的反问,他轻轻拉起明初雅不安搅动的手,带着她覆上自己受伤了的重点部位。
“如果充血太严重丧失功能了,医生应该会让我把它截掉吧!”
明初雅似是被掌心中滚烫的热度吓到了,猛地收回了手,背在身后。
难道是刚刚那杯热水把乔烈的那里烫熟了?怎么会这么的热呢?
看着明初雅这副害羞的小模样,乔烈便起了坏心想要逗她。
这丫头,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有的时候却又天真得可爱,让他怎么能不喜欢?
沉了沉声音,眼前的男人立刻装出了一副‘我就要完蛋了,你不救我我就和你死磕’的可怜模样。
“不过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明初雅小姐已经说过要对我负责了!”
“额,这个……”
“怎么?现在又想抵赖了?”
男人不客气的挑眉反问,一脸的阴郁。
“不不不,我当然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嘛,这要是……真的不行了,你也好早点想个对策嘛,是找个男人凑合凑合下半辈子,还是什么的!
“总而言之,别放弃治疗啊,我说会对你负责那就一定会对你负责,咳,我会帮你找个好男人的!”
“帮我找个好男人?”
乔烈似是被明初雅这躲躲闪闪的模样激得发怒了。
他猛地一用力,托起明初雅纤细的腰身,沉着眸子望向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找个男人的事情就不必了,毕竟你已经我的未婚妻,还费心去找别人干什么?”
“呵,呵呵,瞧你说的!被烫了一下连记性都变得不好了!我们的订婚不是没成功嘛,我还算不上是你的未婚妻!”
“哦?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乔烈慢悠悠的一反问,声音中的阴沉霸道以及那让人畏惧的狠厉却无一不在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既然订婚宴被毁掉了,那就直接结婚吧!”
“啊?”
明初雅再次愣住了,完完全全惊呆般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乔烈还真是饥不择食,锲而不舍啊。
先是订婚后是结婚,怎么就非要缠住她不放呢?
她坑了他那么多件事,他非但没有报复她,却吵着要娶她?
乔烈难道要把她娶回家好好折磨外加报复吗?
好恐怖好吓人啊。
“咳,派克少爷啊,您的地位尊贵、家世显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区区一个女汉子是万万配不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