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烈的脸上带着几抹戏谑和骄傲,他轻轻的站起来。
185公分肌肉分明的身躯如同大卫雕像那般移动到明初雅的身后,长臂一横,撑住桌沿,直接将女孩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明初雅似是愣住了,望着乔烈的牌近乎于出神。
为什么会这样?乔烈怎么会赢了她?不可能的啊!
只感觉自己的背脊被那道灼热的男性胸膛炙烤得发烫,明初雅瞬间缓过神来,猛地翻开了自己手中的牌。
一张黑桃“q”也是十点,一共二十点……她只输了这个男人一点!
她竟然输给乔烈了?
然而乔烈似乎并不想留给明初雅反省失败原因的机会。
他轻轻俯下身,唇瓣若有似无的划过女孩敏感的耳廓。
“你输了哦,明初雅小姐!愿赌服输,现在要弥补我那晚的损失了。”
明初雅被乔烈不怀好意的磨蹭弄得浑身发痒。
她猛地站起身向后躲,腰部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赌桌的边缘,虽不疼,却也阻碍了她逃开的线路。
男人一脚踹开了那把碍事的大班椅,上前一步夹住了明初雅的长腿。
“怎么?输了就打算逃跑?”
“肉债当然要肉偿,我要把自己损失的那一夜再睡回来。
“呵……呵呵……”
明初雅轻轻的笑了出声,这厮好大的口气啊,就这么确定她会输?
顿了顿,明初雅才继续道。
“但……如果你输了,就必须要永永远远滚出我的视线,ok?”
乔烈的脸上亦是势在必得的淡笑,他的身子轻轻靠在了椅背上,格外的游刃有余。
“很好,赌了。”
两个人皆是信誓旦旦,两个人皆是确定了自己的胜利。
可是最终胜利的人却只有一个……
赌局在没有荷官的情况下开始了。
明初雅坐庄,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拨牌到乔烈的面前。
这个男人从没有如此仔细认真的端详过明初雅的手,白嫩如若无骨,皓腕宛如新生。
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了明初雅的脸颊上,似是多了几抹柔情。
这个丫头瘦了很多,在澳门的日子里受了很多苦吗?
她这几年来,都过得不好吗?
乔烈微微皱眉,在明初雅抬头看他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起自己的情绪,手指微微一抬,将他的牌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