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面的场景依旧那么熟悉,仿佛还是在昨天,而我只是忘记了穿制服的服务员而已,只不过这里已经没有干军和阿欣的身影了。
有人说回应都是悲伤的,它会一点一点的腐蚀你的心脏,然后击垮你的身躯。
咖啡馆里的前台女服务员好像换人了,记得以前是个齐刘海的女孩,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很甜,我还记得自己给她买过一个冰淇淋,她比我小,然后甜甜地喊了我声哥。而现在是个看起来年龄比我大一点的女孩,化着妆,蛮漂亮的,只不过头发染成了麻黄色。
这里的服务员大多数面孔很新,看样子似乎走了不少人,不知道猴子表哥还在不在这里,那天我没有看见他。
然后我想起了一句话,冬天花败,春天花开,有人离去,有人归来。
这就是社会,而我刚刚才踏进一半步。
大概我有点傻,一个人站在一楼中间,像傻子一样多愁善感了半天,然后一个男服务员走了过来,他说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我知道他不是好心,只是嫌我站在这里挡住了他们的客人。我说我在这里找人。然后我上了二楼。
我没打电话问兰姐在哪,但我心里却仿佛有了答案,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在哪里等着我。
这应该又是那莫名其妙的第六感。
上了二楼,里面的地毯还是那样新,顶上那闪耀的大灯依旧,我凭着感觉走进了一个包厢,那是兰姐第一次来这的地方,也是我为兰姐点啤儿茶爽的地方。
进去一看,兰姐果然坐在这里,她没有点酒,桌子上只有一个果盘,还有两瓶啤儿茶爽。
兰姐看见我一愣,随即展开微笑,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刚才还怕你找不到准备打电话告诉你的。我笑了笑说猜了。兰姐听了眼神有些复杂,她说那你猜得还真准,坐吧。于是我坐下,没坐兰姐旁边,坐到了对面。
兰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兰姐说你瘦了,我说我没瘦。兰姐说瘦了一点,我感觉到。我笑了笑这才几天,我真没瘦。然后兰姐也笑了。她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瓶啤儿茶爽,随后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口,她说几个月没喝,感觉味道有些怪怪的了。我说现在喝,感觉不好喝了吗?兰姐摇了摇头说不是,随即张开口又喝了一大口,大概喝得有点猛,她呛住了,咳嗽了两声,她说我再多喝几口,也许就好喝了。说着,她准备再喝一口。我伸出右手拦住了她,我说别喝了。兰姐说不喝酒浪费了。我说那我喝。说着我把她手中的啤儿茶爽抢了过来。兰姐说那上面有我口水。我说我不建议。于是我张开嘴,猛灌了一口。
很甜,很心酸。
喝完之后,兰姐看着我,我看着她,她的眼神有些湿润,有些迷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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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俩同时张开嘴唇,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