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放心不下,觉得阿欣有可能发生什么事了。我在阿欣空间浏览了一下,她在我这几天去北京,频繁发了几条说说,她说,他刚才打电话来了,我接还是不接?她说,他已经回来了,我该怎么办?她说,他哭了,我也哭了。那几天每条说说都关于那个他,至于他是谁?我不知道,我想不会是王杰吧?想了想我还是摇了摇头,然后不再去想。
有些事情别人不想让你知道,那你就没必要追根究底,那样很烦神。
然后我关上手机,下了耳机。躺在床上,思绪却犹如沾了水的棉花一样,沉淀淀的,总是集中不起来。就在这漫散中,渐渐的陷入了睡眠。
农村早晨的太阳总比城市来得早,这是我的感觉,我醒来得很早,抬头看着外面的天,东方鱼肚白。毕竟丧事已经忙完了,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烧了稀饭,盛一碗给我爸吃,然后自己就着家里腌制的萝卜干吃了两碗,就和我妈说了一声,拿着包裹就去县城坐车了。
三个小时后,太阳已经很热,我来到了马鞍山,抬头看着周围那一幢幢的高大的建筑物,我感到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仿佛我与这座城市的彼此距离,渐渐地被拉开。
我打了的准备去阿欣那里,看看她究竟怎么了,昨晚嘴里说的不关心还是假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她怎么了?就在我坐上出租车,刚准备对出租车师傅说阿欣的地理位置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掏出手机一看,兰姐打来的。兰姐问我还在兰姐?我说不在了,今天刚到市里。兰姐说那你过来吧,有事跟你说。我说现在就过去?兰姐说对啊,反正你们学校还没开门,你不来我这还去哪?我笑着说你忘记我还有个租住的地方啊?兰姐说少贫嘴,你快过来。我噢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就这样我去阿欣那里的打算泡汤了,我和出租车师傅说了兰姐家小区的住址,去兰姐那了。
到了兰姐那,我下了车,我犹如回自家家一般,熟路地来到了兰姐家里,站在门口,我刚准备按门铃时,我却发现兰姐家的门是掩着的,难道兰姐知道我这个时间点来,故意给我留的门?我疑惑地推开门,脱下鞋子,换上门口为客人准备的拖鞋,进了屋子。就在我前脚刚踏进屋子时,厨房里传来兰姐的声音:“来啦?”我以为兰姐在问我,就回应了一声来了。兰姐说那麻烦你把空桶拿下来,帮我把水装在饮水机上,我现在正在烧菜,要掌握火候,所以等下就出去把钱给你。
我听了兰姐的话顿时一头雾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空桶,什么水,什么钱啊?到底什么啊?我下意识地回头,发现饮水机上的水桶已经没水了。难道兰姐刚才不是为我留的门,而是为送水的留门了?唉,看来我自作多情了。于是我说,兰姐是我!
我话音刚落,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的声音顿时静音下来,这次兰姐听出我的声音,她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送水的呢。你就在客厅里待着吧,我正在做饭,马上就好。我把背上的背包放在沙发上,我边说边向厨房走去,我说兰姐我帮你一下吧,没想到我刚走到厨房门口,兰姐就把我向外赶,她说厨房是女人待的地方,你瞎凑什么热闹啊,去客厅看电视。于是我无奈地坐在沙发上,瞎按着遥控器。没一会儿,送水的人来了,我自己把水装到饮水机上,然后掏出零钱付给了送水工。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兰姐的饭菜终于全部烧好了,六菜两汤,很丰盛,我说兰姐你烧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吃不完啊,兰姐说这次去北京签约成功,有你一半功劳,所以这些就当是犒劳你的,别又给我提什么浪不浪费。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兰姐烧的菜,兰姐烧的菜品相很好看,我吃了一口,连忙点头说不错,兰姐笑着说既然不错,以后就天天烧给你吃。兰姐的话刚说完,她就感觉有些不对,有些暧昧,然后脸有点红,不说话了,而我吃着饭,也没说话。
吃完饭,我刚准备收拾碗筷碗筷,兰姐说:“你今天别动,我洗碗。”然后我无奈地看着兰姐的背影,就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
兰姐把碗碟收拾了一下,拿到了厨房,打开水龙头,突然“嗤”一声,一道水流从旁边激出,直射到兰姐身上。兰姐赶紧手忙脚乱的关上水龙头,上身湿漉漉的,白色的t恤杉犹如透明一般,紧贴在身上,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
我听见了声响,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水龙头坏了,把我衣服弄湿了。”兰姐拿着干毛巾擦着身上说。
“那要不要帮忙?”我站起身来。
“不用了,我已经打电话找人修了。我先去房间换下衣服。”
兰姐换好衣服出来,看见碗碟已经洗好,摆放整齐,感到疑惑的问:“修理工已经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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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着电脑,回答着:“没。是我看水龙头问题不大,自己修好的。”
兰姐听了,坐下来,看着我,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胡卫,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大学生活就这样短,我们应该对得起自己的青春,不然将来会后悔的。”
“啊?”我回过头,视线从屏幕上转移到兰姐,像是没听见道:“你说什么?”
兰姐接着说:“我公司有个女孩不错,要不要认识?”
我看着兰姐的眼睛,摇了摇头。
“她真得很不错,认识下也是好的呀!”兰姐在旁苦口婆心的说:“明天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如果不如意你大可敷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