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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有看着兰姐,站着那动也不动,觉得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有点尴尬。
兰姐捅了捅我的肩膀,朝我打了个眼神,意思是叫我过去。于是我挪了一下脚,向琴女那走过去,我屁股刚落在沙发上,琴姐笑眯眯地问我:“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我老实回答着。
“现在干什么?”琴姐犹如警察审犯人似的,问个不休。
“上大学。”
“上哪个大学啊,说来听听。”琴姐继续问道。
这时我有点被她问得不耐烦了,但看着兰姐不断递过来的眼神,我只好继续回答了安徽工业大学。不过看来这个琴姐来头挺大的,不然兰姐也不会这种态度。
可奇怪的是兰姐干嘛带我来这?见她们有什么用?
这时琴姐旁边那两个帅气男的和琴姐说想去唱下歌,琴姐点了点头说去吧,接着那两个男的就去点歌,点了一首齐秦的《无情的雨无情的你》,结果他俩刚开口,我就吓得差点捂住了耳朵,他俩嚎着那公鸭嗓子乱叫着,没一个在调上,听着我有种冲上去捏着他俩嗓子把他俩扔出去的冲动。
两个大男人唱歌,真td难听。
结果一曲唱完,他们还好意思叫嚣着道:“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其中一个男的立刻嘚瑟地甩了下他的长发,屁颠屁颠地去跑到柜台那里又点了一首。
我无语了,看着那两个得瑟货,很想大声质问他们,你们听过歌没?这什么欣赏水平啊!!!
我和兰姐之间还隔着一个女的,就是那戴眼镜的年轻女的,兰姐大概也忍受不了那两个帅哥的公鸭嗓子,她伸头问我你唱不唱?我还没回答,旁边的琴姐一听,说好啊,你俩一起去唱,唱个情深深雨濛濛吧。
兰姐笑着说琴姐你又开玩笑了。对,我就喜欢开你玩笑。琴姐笑着回了一句。而我夹在中间一句话都没说,琴姐见我没说话,就轻轻地打了我的手臂一下,笑着说你家兰姐叫你唱歌呢,你还不赶快去。我连忙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唱歌。琴姐说看你长得挺帅的,没想到却挺无趣的。
大概20分钟后,包厢的玻璃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黑丝袜的年轻女子,打扮得像个小太妹,穿得衣服,该露的地方几乎全露了,不敢露的地方也露了一点。
小太妹的头发是金黄色波浪形,她把包放在沙发上,坐在我旁边,大腿翘二腿,拿着一支烟,在身上摸搜了一阵子,最后转头看着我道:“借个火。”
我闻着她身上那浓烈的香水味,皱了皱鼻子,然后摇了摇头说我不抽烟,身上没有打火机。小太妹一听,转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这时还是琴姐把打火机借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