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但凌晨时分还是有点凉意,而且兰姐穿的很是单薄,小巷的地上有些潮湿,我怕她着凉,只好把她扶起。然后扶着她走出小巷。
刚走出小巷,兰姐突然就推了我一下,然后弯着腰在路旁呕吐起来。酒水混杂的杂物从兰姐的口中吐到路面上,散发着阵阵的恶气,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问她好点没。
兰姐吐完后,双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然后又低头张望寻找着什么。我问她怎么了?兰姐惊呼道:“我的包呢?”
包?我一阵疑惑着。刚才我在兰姐的旁边没有看见包啊,不过,那个大腹便便男逃跑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他身上有女士的包包啊?难道掉在小巷里,我没发现?我把兰姐扶在路旁,让她坐下,然后我回身走到小巷里看看里面有没有包,结果在距离兰姐躺地的三米处,我发现了一个紫色的女士小包。就拿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拿给兰姐,问是不是她的包。
兰姐一看见那紫色小包,立马拿过去,然后抱了起来,她从包里掏出一包面巾纸,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上的一些水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带着醉意问我:“你,你是,是哪位?”
额,她没认出我来。
也对,我俩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简单的喝了咖啡聊下天而已。对于现在记忆模糊的她而言,应该没留下什么印象。
我说:“我是胡卫啊,刚才我俩还在咖啡馆说话呢。”
兰姐一听笑了笑,昂着头迷迷糊糊问道:“噢噢,你是胡卫啊,哟,还,还长得挺帅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想回答时。胡卫突然转过头盯着我继续道:“不对,你是胡卫,是哪个胡卫啊?”说着,她伸出左手掌,数着手指头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我认识五个胡卫,你是哪一个啊?”
额,我额头上顿时出现三根黑线,一排排乌鸦在我头顶上飞过,我汗颜。
我的名字什么时候变成大街货啦,这么普遍?
我说:“你说我是哪个胡卫我就是哪个胡卫吧。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睡觉,这里不安全。”说完,我就把她拉起来,兰姐站起来顺势就扑在我怀里。
她大概165左右,我有178,所以她的脸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脖子可以感受到她鼻孔的呼吸。然后我的右手手掌随意一移动,摸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我的手一惊,停顿了下来,随即立马挪动到别处,我知道我刚才摸到的是什么了。
我向天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兰姐的上身只是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低胸t恤,而且t恤的领口刚才被那大肚便便男撕扯开了一个口子,所以我不经意地一个低头,就看见了里面,我还看到了上面有一点小黑痣。我脑海中立马冒出来一句圣言:非礼勿视。我立马扭转过头,视线转向了地面。
不过,我感觉到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我的喉咙有些干燥。
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是荷尔蒙激素正茂盛的时候,所以这对于我来说是个诱惑。我吞咽了几口口水,用左手指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一下,告诉自己要清醒起。
兰姐在我怀里东倒西歪着,不安分地扭动着,好几次差点摔倒在地,我只好左手搂着她的腰部,把她抱得更紧些,我感觉她与我更近了,贴在我的胸膛上,慢慢的摩擦着,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着。
我承认,我有反应了。
过了一会儿,兰姐抬起头朦胧地看着我,她摇头晃脑道:“我住的地方?你问我住的地方干嘛?你想干什么没?”
我说道:“你不告诉我住的地方,我怎么送你回家呢?”
“切。”兰姐挣扎着,脱离我的怀抱,然后踉踉跄跄地摇晃着,我为了防止她跌倒,只是紧跟随着她,她耍着酒疯,右脚踮地,犹如孩子般左右旋转着,她手指着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什么坏心思,我才不告诉你我住在哪里呢,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是不是嫌我老了,现在在外面包二奶不爱我了。”说着兰姐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顿时手足无措,不过我感觉兰姐今天有些心事,不然她也不会说非要喝酒不可。我连忙道:“我不送你回家,难道你就在这路边睡觉?”
兰姐听了,抬起头看着我,梨花带雨说道:“我要你管干嘛!”
汗。看来喝酒的女人只会无理取闹了。
我把兰姐扶起来,然后用食指擦干了她的眼泪,这个举动,感觉我比兰姐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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