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园干什么?”詹妮回过头来问道。
“去踩狗屎啊!然后坐等第二个像我们老板这样的男人上钩!”申敏儿回道。
“以后我能不能还是自己回走啊?这个好像太招摇了一点。”坐上车后,李卓恩向他商量着。今天她在公司过得可以说是最风光了,几乎公司的每个人都过来向她打了声招呼,虽然他们公司不大,但是也有七八十号人,想象一下,几分钟就来一个,那场面……
“你以后得要适应这样的生活,跟我在一起,这些是在所难免的,而且,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岑宇昊回道。
呃,这才算是“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以后会更恐怖了吗?李卓恩对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两人一起来到了许佩芸的住处,这是岑宇昊在下班前就跟她商量好了的。
“少爷、少奶奶!”佣人走过来,为他们打开房门。
“叙怎么过来了?”李卓恩看着开门的人竟然是她,显得很意外。
“是少爷让我过来照顾一下夫人的,他说夫人脚受伤了做事情会不方便。”叙解释道。
这个岑宇昊怎么总是做一些让她感动的事情呢!李卓恩侧头朝他看了过去:“谢谢你!”
“这个‘谢谢’我先存着,等再有机会的时候,我会主动向你要的!”岑宇昊暧昧地朝她笑了笑。
他的话说得很隐晦,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出来。李卓恩不自觉又想起上午在办公室里的事情来,脸又开始发起烫来。自从从海边别墅回来后,这个岑宇昊怎么总没个正经呢!
“当我没说过那话吧!”她收起认真的表情,然后不屑地说道。
岑宇昊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又把头转向叙:“夫人怎么样了?”
“夫人今天情况很好。”叙答道。
听到她这么说,岑宇昊便放心了下来。然后跟着李卓恩一起来到了卧室里。
“妈,您今天感觉怎么样?”走进去后,李卓恩便向坐在床上休息的许佩芸问道。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宇昊也来了啊!”许佩芸应了一声,看到她的旁边还站着岑宇昊,于是又笑着说道。
“妈,我过来看看您,需要我再让医生过来看一看吗?”岑宇昊放下架子,客气地向她问道。
“不用不用!”许佩芸摆了摆手,“其实我本来踝得就不严重,躺个几天就好了的,倒是你想得这么周到,还派了一个佣人过来伺候我,其实真的不需要的!”有个外人在,她连打个电话都不方便了。
“叙做事很细心周到,让她来照顾您,我跟卓恩才能放心。”岑宇昊又说。
李卓恩静静地听着他讲的这些,心里感动无比。他那天听到母亲说了他不好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对她越来越好。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为了她能做到这些,她心里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个可恶的岑宇昊,总是这么来吓她!总有一天她会被他吓出心脏病来的!李卓恩边往回去的办公室走,边在心里想着。
“卓恩,你好啊!”她经过设计部,平时没有跟她说过话的一个女人忽然很殷勤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你好!”李卓恩没有多想,只是跟她打了声招呼后,就继续往他们的办公室走了。
“卓恩,你好!”还没走出两步,前面又有两个女人向她走来,其中的一个女人先向她打了声招呼。
“错了,怎么还能叫‘卓恩’呢?要叫‘夫人’才对!”另一个女人纠正道。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对不起啊夫人!”那个女人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了一般。
“呵呵。”李卓恩只是有些尴尬地朝着她们笑了笑,算是回答。
一路走回去,她有种首长检阅士兵的感觉,她差点就要说:“同志们辛苦了!”
好不容易逃回了办公室里,几个女人早就瞅准了她,一见她回来,就把她架着,往茶水间的方向绑去了。
“你们干嘛啊?有话好好说嘛!女人动口不动手啊!”李卓恩被她们架着,于是说道。
“还好意思说!你跟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申敏儿一副地主的表情。
“就是就是,要不然我们可就要用满清十大酷刑了!”暮雪也在一旁附和道。
“满清十大酷刑是什么啊?”詹妮听不懂,于是好奇地向暮雪看了过去。
“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好吧!”暮雪白了她一眼。
哦,也对!现在她们可是在等着李卓恩老实交待呢!詹妮这才反应了过来。
“就跟你们看到的那样啊,我们在几个月前就结婚了。”李卓恩说得很平淡。
“什么?几个月前就结婚了!!”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喂,你们能不能小声一点啊?生怕别人听不到啊!”李卓恩回头,还好现在茶水间里没有其他的人。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没有及时向组织反映情况呢!”申敏儿觉得她太不够意思了。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们讲吧。”李卓恩其实连她自己有时候都还不太相信呢,更何况她们几个了。
“咦,恩恩,你的衬衣怎么这么皱的呢?”暮雪第一个发现了她套装的异样,“好像刚刚不是这样的吧?”
“哦,那是因为……因为上次洗了忘了熨了。”李卓恩解释道。
“哪有!我刚刚也注意到你的衬衣没有现在这么皱的!”申敏儿也有点印象。
“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恩恩刚刚在我们老板的办公室里面进行过一长烈的运动!”詹妮第一个反应过来,坏笑着向李卓恩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