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是感觉到这里的艰苦。手上都长冻疮了,可不管多难受,每天到了时间我都逼着自己起床去学校。
这样的生活规律而没有半点任何的精彩,直到有一天我给芸姐打电话。
这一天我跟着江宏一起来了县城里面采办一些东西,所以手机的信号总算是能完整的打电话。芸姐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问我在那边过的怎么样啊?
我说一切都挺好的,芸姐又问我需要什么东西不?我说需要啊,你让郭航帮我按照上次的清单再采办两车过来。芸姐答应了下来,然后就有些神秘兮兮的说其实你今天不打电话来,我也要给你打电话的。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芸姐说你自己和他说吧。我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我耳边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曾豪!
“峰哥,要不要我过去陪你啊?”曾豪笑着打趣道,听到他的声音时我是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我就问:“你出院了?”
“还没呢,不过正在办手续待会儿就可以走了,没想到你这个时候会打电话来。”曾豪笑道,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出院就好,出去了也别急着做事好好的休息着。对了,深圳那边没出什么问题吧?”
“有芸姐在怎么出的了事情呢?嘿嘿,峰哥,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啊,你不知道芸姐现在……!”
曾豪还没有把话说完,芸姐就把电话抢了过去,说:“你别听他在那里瞎掰,我可记住了今天是你去那边的第二十天。还有四十天你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我会亲自过去接你的!”
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没想到芸姐比我还记得清楚日子。想想也的确来二十天了,不过一想到刚才曾豪的话,我就问芸姐:“芸姐,你是不是在那边做了什么呀?听曾豪的语气,你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呢!”
芸姐说:“谁不会变啊?你不也一样,现在笑起来听着都自然了很多。要不是因为我实在脱不开身,我都想过去看看呢。”
我翻了翻白眼说千万别过来,这里的生活你是吃不消的。芸姐笑笑没说话了,我一时之间也没找到话来说。但我们俩都没有挂掉,直到芸姐忍不住吗我:“干嘛呢,没话说就挂了浪费电话费做什么?”
我笑着说:“就是打个电话不容易,想多听听你声音。”
“那是不是还要我唱首歌给你听啊?”芸姐说,我连忙道好啊。芸姐无语说别闹了,没事就挂了吧。我嗯了声,但在最后我却忍不住说:“芸姐,回去后我就娶你好吗?”
听到这话我的确心寒的很,我想那些每一个有过我这样经历的人他们也都心寒透了吧?
没有人是真的心甘情愿来这样的地方,来了这里更多的人几乎呆不了几天就想走,可为什么他们还有她们没有立刻走?那些孩子有着很大的关系,可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吸毒吸多了的家伙却是利用孩子来欺骗抢劫!
我没着急,亲眼看着他们将我的手机和钱包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们数了一下我的钱包,我钱包里没有带任何的银行卡,全都是现金。三千块钱是我来这里两个月的生活费,他们似乎对这一笔钱很满意。
揣好了之后见到我拿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也就没有再问我要,拿着刀子的男人就对着另外一个使了使眼色。后面那人先退了出去,然后他就和我说:“别追,不然我真会一刀捅死你的!”
很多人这时候可能会选择破财消灾吧,但我没有那个想法。但他们都走出我屋子里的时候,我拿起了那根棍子飞快的追了出去。
实话说三千块对我而言算不上多重要,尽管那是我的生活费。可我的心里面此刻怒火直冒,就是因为多了这些人,所以才会让更多的人活在惊恐当中!
我拿起棍子没多久就追到了他们,拿起棍子对着他们的脚就是一扫。他们俩被我一棍子全扫在了地上,吸毒的人我很了解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可言,我一棍又一棍的落在他们的身上。
我心里面的戾气在这时候又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看着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子,我甚至想一刀抹了他们的脖子。但最后我还是控制住了,打的他们哭号之后,村子里的其他人也被激动了。
村长带着好几个壮汉跑了过来,他们都看到了我打人的一幕。但一认清楚地上的那两个人之后,却都没有拦着我。等我停下来了,村长才过来说:“王老师,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从那握刀男子的口袋里把我的钱和手机拿了回来,然后看向村长说:“村长你能不能借我一样东西?”
他问什么,我说绳子,村长眼睛瞪大了几分问你要绳子做什么?我说这两个人能活到今天就是被惯的,他们该有一点刻骨铭心的教训了。村长本来还想劝我的,但我却是死盯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眼神很吓人,还是因为我刚才打人的时候让他们吓到了。村长还真的帮我拿来了绳子,我将那两个人绑了起来,没有让谁帮忙我自己一个个把他们拖回到了小李家的门口。
我回到了屋子里,提出了两桶水来,一人当头淋了一桶。这里的夜晚很冷,我一度觉得已经是零下好多度了,但我没对他们有什么怜悯的心思。
那两个人被绑在了一起,不断的哭喊着让我饶恕他们。我真不再是那个心软的人了,我蹲在他们的面前,说我不会放了你们,如果你们能挨过去今晚,那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如果你们没挨过去冻死了,那就是老天爷要收了你们。
这里的人很少有什么法律意识的,那些围观的村民也没有一个出来劝的,我想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恨不得这两粒老鼠屎死吧?
我答应过莫山河和老常来这里,应该是算的上是来洗心革面的。但我实在是忍受不住,所以我希望这两人自己能祈祷他们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