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一笑,大手快速移动,起先还正常,很快,蔚景就发现不对了。
“喂,你往哪儿按呢?”
可,男人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胸前,重重一握的同时,她浑身一颤,手里的茶盏也没有拿住,“嘭——”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茶水也撒了她一身。
“你——臭流氓!”
蔚景又羞又恼,正欲起身掸掉长裙上的茶水,男人却是大手猛地一拉,刚刚站起的她骤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扑进了他的怀。
还未来得及等她表示反抗,男人已经翻身,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了长椅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男人滚烫的体温灼得蔚景一阵心惊,特别是凝着她的那一双凤眸里,裹着的火热,更是像要将她燃烧殆尽。
蔚景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如今形势这般严峻,我们商量点正事吧。”
蔚景微微喘息地说着,心跳早已失了规律。
“正事?”男人眉尖轻挑,“譬如?”
“譬如叶炫去调兵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我们要赶快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宜。”
男人微微一笑:“可为夫觉得,此时的正事,是给你推拿”
话音未落,魔爪已先落了下来。
一顿乱摸乱挠,惹得蔚景花枝乱颤、气喘吁吁求饶。
“停,停,停”
男人哪里停得下来,更加变本加厉,一片混乱中,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袍。
啊!
“凌澜,你无耻!”
每次在这个男人面前,蔚景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男人却也不恼,轻笑了一声,低头轻轻蹭上她的鼻翼唇角。
“为夫还可以更无耻些!”
暧昧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逸在她的脸上,话落的下一瞬,男人已噙住她的唇,严严实实地吻住,与此同时,大手更是挤进她的兜衣里面、攻城略地
“唔”
“沈姑娘”
“沈姑娘”
沈如颜带着两个婢女款款走在路上,沿途遇到的人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礼貌地含笑点头示意,如同寻常一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今日的她明显有些不在状态。
五日了,高大山已经用药五日了。
值得高兴的是,他的身体依旧正常,无任何不良反应。
也就意味着只要接下来的两日没有异况,她们就成功了。
只是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有点头痛。
那就是高大山的身份。
她让人画了高大山的画像秘密去调查,查到的结果让她震惊了,也将她吓得不轻。
高大山,真名高朗。
是中渊帝王身边之人,深得帝王信任。
曾经帝王未称帝之前,高朗是帝王的隐卫头领,还在相府扮过左相夜逐曦,夜逐曦之妻便是前朝公主锦溪。
帝王称帝以后,高朗也从幕后走进人们的视线,做了禁卫首领,可御前带刀,常随帝王左右。如今,虽相府已不复存在,可高朗依旧住在改名后的相府里面。
太可怕了。
她怎么就挑上这么个人做了试药者?
高朗是冒充青烟镇村民来的花楼。
他的蓄意出现,说明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她被盯上了。
所幸,这些被选作试药的人,一进花楼,她就切断了这些人与外界的联系。
所幸,只剩下两日了。
成败就等这两日。
只希望不要出状况才好。
“沈姑娘,沈姑娘”一个婢女装扮的女子慌里慌张地奔了过来。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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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抬手,来到自己的一侧耳边,轻轻解了面纱的一角,面纱垂下,女子美丽的面容便彻底暴露在高朗的眼底。
高朗瞳孔一敛,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女子忽然倾身,在高朗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吻上他的唇郎。
沈如颜从密室的洞口走下台阶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震惊在了当场。
直到跟在身后的掌事男人唤她“沈姑娘”,她才怔怔回过神来。
轻提裙裾,拾阶而下锎。
那厢,女子也放开了高朗的唇,直起腰身,只不过她和高朗的唇瓣上都挂着一抹刺目的殷红,也不知谁咬破了谁的嘴唇。
画面有些诡异。
沈如颜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女子瞟了她一眼,却也并不以为意,起身站起,扬手示意那个掌事的男人将高朗带下去。
男人上前。
按照规矩,所有被带进密室的人进来前都要周身检查一遍,以防夹带什么凶器,带出去时也要检查一遍,以防带走了密室里的秘密。
男人将高朗从头到脚快速摸了一遍,见并无异常,便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高朗深凝着女子。
女子自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揩去唇上的血渍,又捻起面纱垂坠的一角,轻轻别于耳朵后面,再次掩上了自己的口鼻,并转过身朝桌案边走,不再看他。
高朗一步一回头地被带了出去。
直到密室的洞口“唰”的一声合上,沈如颜才缓缓将目光收回,转眸看向女子。
“看来,这一次有希望成功了。”
她含笑而语,声音略显激动,一双水眸映着烛火,莹莹发亮。
这也是刚刚进来的时候,她为何震惊的原因。
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亲吻那个男人,更重要的是,看到那个男人还活着,且没有任何异样。
前面两次试药,一个试药者死了,一个试药者疯了。
这一次的高大山,是第一个正常的。
相对于她的激动,女子很平静。
“暂时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至少得观察他七日才行,若七日之后,依旧无不良反应,那时再高兴也不迟。”
女子没有回头,声音清冷,正垂目将那块揩了血的丝绢放进一个装了什么溶液的瓷瓶中,完全浸湿,末了,又伸手拿起铁钳,夹住瓷瓶,放到一盏烛火上方烘烤。
看着她的动作,沈如颜眸光微微一敛,也就是这时,她才明白,原来,血是高大山的,是用来化验的。
看来,是这个女人咬破了高大山的嘴唇。
只是,这个取血方式还真不是一般的别致。
不过,对于这个女人开放的作风以及独特的行为方式,她早已见怪不怪。
“对了,这七日不要刻意改变那个男人的饮食和作息,平素他吃些什么依旧让他吃什么,平素他做些什么,还是让他做什么,就正常来,只有这样,观察的结果才客观。”
女子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瓷瓶,让火苗均匀地加热在瓶底,没有回头,淡声嘱咐道。
沈如颜点头:“嗯!”
高朗被带回住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掌事的男人前脚离开,他后脚起身关上门。
赶紧取了盥洗架上的毛巾,对着铜镜轻轻揩去唇瓣上那一抹已经半干的血渍。
门外又骤然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他皱了皱眉,去开了门。
是去而复返的掌事男人。
“我是来通知你,马上就到了晨练的时辰,你要照常参加晨练。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你身上被注入了药,你应该很清楚,而这个药,随时都可能会要了你的小命。想活着,就得懂事点!相信你也是个明白人,昨夜发生了什么,定然不会跟别人透露半个字的,对吧?”
高朗没有吭声。
男人唇角冷冷一勾,转身离开。
“快去操练场集合吧,莫要迟到。”
高朗站在门口怔忡了片刻,冷肃的眉宇微微化开。
沈如颜再次见到高朗,是第三天的午后。
当时,她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迎面碰到正被掌事的男人带着离开的他。
看样子,人很正常。
这一点,让她很高兴。
但是,他的目光却不友善,看到她,掌事的男人跟她打招呼,他没有,不仅没有,还很仇视地看着她。
这一点,她也表示理解。
毕竟事实就是这样,她借口让他留在花楼,学武功、护场子,真实的目的,却是拿他来试药。
不以为意地弯了弯唇角,她继续往长廊的深处走。
当她顺着石阶走下密室的时候,女子依旧在桌案前,专注地倒腾着她的那些瓶瓶罐罐。
“刚刚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高大山,看样子,好像还很健康,怎么样?你可检查出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