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舔舐、吸吮、吞吐、撕咬,唇齿的逗弄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用力,蔚景紧紧抱着他的头,无助地哼吟。
火热在身体里乱窜,她脚下一软,双手松了他的颈脖,反手撑在后面的洞壁上,而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将自己的胸脯更深地送向他。
绵长清辉透过洞口铺进来,将玲珑美好的胴体镀上一层浅浅的银色,男人眸中跳动着炽烈的暗火,大掌扣着她的腰身,他弓着身子,唇舌一路往下。
当他火热的舌尖扫入她小巧的肚脐时,她狂颤着大叫起来:“凌澜,凌澜”
与此同时,双手自洞壁上拿开,再次死死抱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拽离。
见她如此,男人缓缓直起身子,那一抹炙热昂扬便再次直直抵上她的小腹,她一惊,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低低笑,大手一挥,落在地上的袍子被抛起,在空中铺展开来,再轻轻委于地上。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袍子上躺着,倾身压了过来。
“你的伤……”
蔚景陡然想起。
“都半个多月了,早好了。”
男人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手抓起她的腕,引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
结实平滑的肌肤上,一处凹凸不平异常明显,是伤痕,蔚景心口一颤,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块痕迹,眼前又浮现出那夜的情景。
他的长剑朝着锦弦的眉心直直刺来,锦弦将她从身后拉出,推上前去,他紧急收剑、撤回内力,而锦弦借机刺入他的胸口。
这样的男人。
她心神一动,忽然仰起身子,主动吻上他,只不过她看见,唇瓣落在他的下颚处,她一窘,干脆轻咬了一口。
她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她知道,不是痛,是情欲。
她用了多少力度她自己很清楚。
男人微低了一点身子,将她压倒在袍子上,而原本握着她腕的那只手也没有松开,又引着她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拂过他坚硬如磐石的小腹,摸上他早已坚硬似铁的粗长。
蔚景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惊呼一声弹开。
男人再次低笑出声,也没强求,放开了她的腕,而自己的大手则是滑到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捻上她稚嫩的花蕊。
蔚景又躬起身子尖叫起来,眼睛看不到,完全不知道他的动作,各种感官的刺激强烈得让她几乎崩溃。
双手摸索着攀上他的背,她在他的身下抖做一团。
当男人分开她的两腿,当他的巨大粗长挺进她的身子,她闷哼一声滑下泪来。
“痛吗?”男人吻着她的鼻翼唇角问。
痛,很痛。
可心却满满的。
她抱着他的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喘息。
他已是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虽然有热流的滋润,可她依旧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还没从那份撕裂的灼痛中适应过来,男人如此急切的动作无疑让她雪上加霜。
蔚景咬唇,浑身颤抖,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肉里:“痛,痛……”
哪有这样的人?前一刻还温柔地问她痛不痛,下一瞬又这般如狼似虎?
而男人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呼痛放慢动作,继续冲撞,还低头将她的唇吻住,让她叫都叫不出声。
蔚景皱眉呜咽。
他似乎很懂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揉捻着她高耸的柔软,一边吻着她,一边重重顶进。
每一次撞入都抵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很快,酸胀灼痛就被酥麻轻醉代替。
他放开她的唇,她呻吟出声。
“蔚景,想我吗?”男人声音哑得不行,绞着浓浓的情欲。
“想吗?”他问,身下深猛撞击。
水声连连。
蔚景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撞出了窍,酥麻愉悦在小腹下一浪接一浪地层叠堆砌,脑子里早已七荤八素,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随着男人的大动作,她的身子被撞得一直往上跑,垫在身下的袍子早不知挪到哪里,如此一来,她光洁的背就直接摩擦在地面上,男人见状,从她的体内退出自己的炙热,将她从地上拉起,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衣袍上。
打开她的双腿,他从后面刺入。
醉君怀,篡心皇后,【201】不要这样
直到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在他怀里窒息了过去,他才缓缓将她放开。舒悫鹉琻
她喘息,他也喘息。
“蔚景,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蔚景脑中意识本是浑浑噩噩,骤闻这一句,怔怔回过神。
几时这个男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畛?
从未有过。
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自己一丝心迹,想,喜欢,爱,这样的词语,他更从不曾用过。
所以,她也经常在想,她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他对她到底什么心思钕?
“嗯?真的一点都没想我吗?”
男人的大手依旧保持着捧着她脸的姿势,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的眼角来来回回,轻轻摩挲,他哑声低问。
“我”
想吗?她问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
她想,她想的。
她从未如此想过一个人,那种感觉强烈得无以名状,就算曾经跟锦弦,她都没有过。
有时,她也觉得奇怪,人的感情怎么会变化得这么快?她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她跟他才相识多久?
三个多月,三个多月而已。
她怎么可以那么快将与另一个男人三年的感情抛到脑后?
可,这是事实。
无论她多么戒备地想要高筑起心防,无论她多么地不想再碰感情这东西,在乎了就是在乎了,付出的时候身不由己,想收回的时候无能为力。
就因为那个倾心三年的男人伤害过她吗?
所以,她就那么快找另一个人来当做慰藉,来做依靠,是吗?
曾经她也是这样想,曾经她也这样以为。
直到这半个月的痛彻心扉,她才明白,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一边想着他,一边恨着他,一边不甘,一边痛苦,一边想着永不相见,一边恨不得当面问清楚……
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矛盾,如此复杂的情绪?
就连她想了无数遍,两人再次相见之日,她定能冷眼相对,心中不再有一丝起伏,可当听说火折子里有硝石,只这一件事,就让她心中冷凝的高墙瞬间坍塌。
“凌澜,那夜悬崖,是不是你推的我?”
她听到自己幽幽的声音回响在静谧的山洞里。
男人落在她脸上的手似乎微微一凝。
她以为男人不会回答,看刚才他装醉的时候就知道了,她都将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他还在那里故意哼哼嗤嗤。
出乎意料的,男人开口了,只不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话反问了回来。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信!”几乎未加思索,蔚景听到自己如是说。
静了片刻,两人都没说话。
男人忽然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唇瓣相贴之前,他说:“不是!”
不知是骤然贴上的滚烫,还是因为‘不是’二字,蔚景猛地一颤,下一瞬,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将他推开。
“真的吗?”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又像是没有,很轻,一晃而过,“刚才谁说信的?”
蔚景一愣,他的声音里似是蕴着一抹紧绷,她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而现在又问了什么,其实,她只是本能的反应,并没有过大脑。
“那是谁推的?”
不是他,不是锦弦,难道还有第三股势力想要她死?
而且,她隐隐有种感觉,他知道是谁。
“都过去了,别再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