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你为何那般小气

就是这样,他都一刻都不想将她的唇放开,一边抱着她走向床榻,一边唇舌继续相厮相杀。

蔚景只觉得舌根都被吸麻了,到最后就只有被动承接的份儿。

凌澜将她放在被褥上,倾身压下,虽然隔着衣衫,男人滚烫的身子覆上的时候,蔚景还是一阵心惊。

或许意识到她的颤抖,男人缓缓放开了她的唇,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

“凌澜……”她勾着他的脖子,声音轻柔,几分沙哑,几分娇嗔,一双美眸更似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几分迷离,几分恍惚,而两片唇瓣被他摧残得狠了,有些红肿,微微嘟着,上面水光晶莹映着烛火,性感又诱人。

“妖精!”

凌澜喉头一动,吻再次雨点一般落下,炽烈地沿着莹白的玉颈一路需索,惹得蔚景又是酥又是痒,难耐地抱着他的头,娇喘连连。

夏日的寝衣本就设计简单,大手毫不费力地解开,寝衣敞开,滑落在身子两侧,里面紧身的肚兜就露了出来,肚兜竟是墨黑色。

肌肤胜雪,兜衣墨黑,一白一黑,很简单的两个颜色,也很冲击的两个颜色,烛火摇曳下,更是衬得腻白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玉瓷一般。

兜衣材质轻薄,且被一对隆起的高耸撑得满满的,随着主人的喘息如连绵起伏的山峦。男人眸色越发炽暗,大手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隔着轻薄衣料,揉捏起来。

蔚景浑身一颤,还没适应这抹刺激,男人又低头隔着兜衣的衣料轻轻吻上另一侧的丰盈,如同被火焰击中,蔚景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唇角轻勾,长舌轻轻逗弄着山顶的那一粒胸尖,直到它挺立绽放,他又变本加厉地吸吮,舔舐、撕咬、吞食,另一手也是时轻时重、似怜似虐地揉捻。

蔚景只觉得刺激得不行,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背,浑身抖个不停,虽然已经在极力压抑,可随着自己的敏感在男人的口中辗转,她还是忍不住一声一声吟叫出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如此情动的模样。

以前在他的撩拨下,她也情动,但是,那只是身体,她的眸中一直带着戒备,带着他看不懂的情愫,可是,今夜,媚眼如丝、泪光点点,迷离的瞳孔上倒影的都是他的样子。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喷张起来,小腹下面一紧,某个部位开始抬头,瞬间肿痛得厉害,他喘息地吐出她的胸尖,眸色愈发深沉。

轻薄的兜衣因为他的亲吻,濡湿了一块,紧紧贴在丰盈上,让早已被逗弄得傲然挺立的玫红若隐若现。

旖旎春光简直要人命。

原本还想好好取悦于她,可终是迫不及待,大手一把将她的肚兜扯掉。

一对饱满的丰盈如同两只脱兔一般弹跳出来,蔚景惊呼一声,想要护住,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捉了手腕,压在头顶上,于是,一对芬芳的初荷就毫无保留地以一个任君采撷的姿势展露在男人面前。

“凌澜……”蔚景脸颊通红,有些着急地看着他,又慌又乱,又惊又无助。

男人低低一笑,眸子里跳动的火焰熊熊漫天,低头直接将她一侧的胸尖纳入口中。

方才还隔着一层布料,如今直接这样被男人的唇包裹,那滚烫的感觉,那湿润的感觉,让蔚景有些受不了,就好像所有的感官刺激一瞬间都集中在那个点上,身体就像是一个热气球,急速地膨胀。

火热在体内乱窜,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更紧地贴紧男人,无奈双手被男人擒按在头顶,她只得拱着身子贴向他的胸膛。

如此动作,致命的诱惑。

男人终是再也难以抑制,松了她的手,一边吻着她,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她亵裤腰间的罗带,而蔚景总算双手得空,亦是意乱情迷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袍。

男人微微一怔,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主动做这件事情,胸口一阵震荡,大掌直接将她亵裤撕成了两半,丢在地上,末了,又帮助她快速褪掉自己的衣袍。

身体里每一处都叫嚣着欲望,要她的欲望。

那个地方早已肿胀到疼痛。

有多久没要她了?

似乎很久很久!

有多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他的滚烫的身子覆下,蔚景再次抖了起来,那种身心神魂同时俱震的抖。

她展开手臂攀上他的背,小手抚过他背上的伤,流连辗转,而他也不急着进入,炙热粗长就抵在她的花心外面,细细的吻,密密落上她每一寸肌肤。

两人都喘息得厉害,两人都情动如潮,但是,第一次,两人都耐心地取悦着对方。

当他的坚硬粗长埋入她身体,将她结结实实占满的那一刻,她却并未觉得痛,第一次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也第一次有种缺失岁月被填完整的满足感。

“蔚景……”男人吻上她鼻翼唇角,身下骤然深猛一袭。

她大叫着抱住他的头,身子狂颤……

醉君怀,篡心皇后,【172】你为何那般小气

而男人偏生还不给她缓气的机会,拉起她就想吻,亏她眼疾手快,连忙死死将他抱住,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小脸紧紧靠在他的胸口,“让我歇会儿先……”

凌澜几时见过她这般随性可爱的样子,心神一荡,身体里的那股火更是如浇油了一般,想将她从怀里拉起来,她却不满地“嗯嗯”了两声,死死抱着他不放。舒悫鹉琻

无奈地摇摇头,他忽然伸手挠向她的腋下,蔚景怕痒,惊叫着从他怀中弹开,他立即就势捧住她的脸。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没有,而是大手一带,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丢在地上,双眸炽暗凝在她的脸上。

蔚景怔了怔,不意他会如此,下一瞬,也猛地踮起脚尖、抬起手,将他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掷在地上:“这样才公平。眇”

“公平?”男人薄薄唇边一扬,绽放出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我记得跟你说过,在这方面男女是没有公平的。”

蔚景一怔,想了想,是好像说过,在啸影山庄那次,她被他剥得精光,而他自己却衣冠楚楚,然后,她想要脱他的袍子时,他说过这话。

可是,这是什么大男子主义思想?她可不是古代等着男人宠幸的小女人镣。

“为何没有公平?”

“因为男人跟女人的区别,譬如,男人会这样,”话音未落,凌澜低头,狠狠地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蔚景一震,凌澜从她的唇上离开,又忽然伸手攀上她一侧的胸脯,重重一捏,“也会这样,”蔚景又浑身一颤,差点惊呼出声,“女人会这样吗?”

男人略带促狭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为何不会?”

蔚景很不以为然。

说来说去,就是男人主动,女人不主动。

“那你做给我看看!”

“这有什么难的?”话一出口,蔚景瞥见男人眸中笑意更浓,分明蕴着一抹阴谋得逞的味道,顿时惊觉上当,一时气结,本想发作,可看到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等她照做的模样,遂敛了火气,眉眼一弯,柔媚笑道:“我有些不好意思,你先闭上眼睛!”

男人唇角一勾,依言照办。

蔚景见状,心中窃喜,蹑手蹑脚地后退了两步,转身正欲悄无声息地离开,却猛地感觉到有白影一晃,等她抬眸,男人已经长身玉立在她的面前。

蔚景脚步一滞,自己怎么忘了对方武功高强这一茬呢?

正有些懊恼,就听到男人微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又想逃是吗?”

蔚景一震,为他的口气,也为他的话。

又?

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个‘又’的意义。

是说上回在书房,他中锦溪媚药,她弃他不管那次是吗?

“我”

“这本是你的厢房,不是吗?”

蔚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清冷的声音打断。

蔚景一怔,男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往门口走。

蔚景这才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意思是,这厢房是她的,要走,也是他走,是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其实,她不过是见自己被他诓骗,也故意逗逗他而已。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有些难过有些委屈,看着他作势就要拉门而出的背影,她忽然开口道:“你为何那般小气?”

男人的手就顿在了门栓上。

小气吗?他问自己。

似乎是有点。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情绪的人,从来不是!可不知为何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几时竟变得这般患得患失起来?

女人委屈的声音继续响在身后。

“书房那次,的确是我不好,曾经我中媚香,你救过我,而你中媚药,我却丢下你不管,但是,你的情况跟我不同,你不救我,我可能会死,而你,就算我不救,还有很多人会救,也不少我一人……”

“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