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夏见江痕肯搭理自己,高兴的咧开了嘴,“江痕,我向你发誓,我一定好好学习,这次,我来真的!”边说林一夏边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右手的大拇指和小拇指收拢,举的和眉毛一样高,一脸的信誓旦旦。
江痕说:“我拿什么相信你?”
林一夏一咬牙,“我要做不到你就罚我。”
“怎么罚?”江痕好笑的挑了挑眉。
林一夏说:“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我绝无二话,骗人的话我……我就变的又矮又丑,这总行了吧。”
江痕心想:我不想罚你,只想亲你!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不过这话说出来估计会把林一夏吓跑吧。
想到这,江痕说:“那这次就先欠着,不过,下不为例!”
林一夏猛点头,“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说着,林一夏小跑着上前,动作十分麻利的跳上江痕的车座,还像模像样的锤了锤自己的肩膀,说:“我腿好酸,走不动了,你载我一程吧。”说这话的时候林一夏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在偷偷的观察江痕的神色。
江痕有些想笑,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林一夏说腿酸的时候会锤肩膀吧。
不过他并不打算拆穿她,相反,林一夏这样,江痕感觉很开心,他能感觉得到,林一夏在乎他,在乎他的感受,不然她不会专门等自己,也不会和自己说要好好学习之类的话。这对他和她之间来说,是个很好的开始。
到了教室,林一夏像应证她说的话一样,从抽屉里拿出英语书,随便翻到一篇课文大声的读了起来。
“a—an—has—a—cat,he—likes—her—very—uch,at……”下一个单词林一夏不认识,卡住了。
“alti。”江痕在旁边提醒。“这是开饭的时间的意思。”
“at—alti,the—cat—sits—at—the—table—with—his—with—a……”又卡住了。
“a—knife—and—a—fork,一把刀和一把叉子的意思。”
林一夏惊讶的看着江痕,“你都没看英语书,怎么知道我在读什么?”
江痕说:“书上的课文我都会背。”
林一夏:“……”
江痕说:“放学后我给你补习一个小时再回家。”
林一夏咬咬牙,点了点头,应的还算比较痛快,“好。”
江痕又道:“周六我去你家给你补习。时间暂定为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
林一夏有些不太乐意,初中只有周六这一天休息,每到周六就是自己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却不想,这个权利竟然也被剥夺了。
但是一想到换大房子,她可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她狠狠心,点头道:“没问题!”
江痕唇角轻扬,寒星般的眸子特别的亮。
可惜林一夏是个野惯了的性子,打鸡血似的坚持了三天,第四天早自习就不读书了,开始偷偷睡大觉,下晚自习之后,江痕给她补课,她也不怎么愿意听。到周六她更是找了个借口说她有事不在家,从而成功的逃脱了补习。
江痕有些生气,不是气林一夏不好好学习,而是他觉得林一夏并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自己觉得无比幸福安好的二人独处时光在林一夏看来,却如蛇蝎般让她避之不及。
江痕不高兴,但他也没说什么,他不想去逼林一夏做任何事,而且,很多事,不是逼就能行的。
比如感情的事,这是勉强不得的。
但他觉得林一夏并不是对他没感觉,只是因为她现在年龄小,处世未深,所以,她也许并不能很好的理解什么叫做喜欢。
看着呼呼大睡的林一夏,江痕心里起了一个念头,他要试探试探林一夏,看看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
所以,自从那天之后,江痕就刻意的不去理林一夏,林一夏找江痕说话,甚至拿着题问他,江痕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不会!”
林一夏知道江痕生气了,但是她也知道,是她错在先,她自己说话不算数,所以她根本没立场说江痕的任何不是。连续几天,江痕放了学自己骑着自行车先走了,剩下林一夏对着他的背影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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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伊载着林一夏,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反而平时话比较多的林一夏却不说话了。
林一夏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江痕不理她,她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一大块,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易真伊看不到身后林一夏的思绪,仍在说个不停,林一夏说:“我说你扯了一路的周圣羽,怎么,你喜欢他啊?”
易真伊差点咬到了舌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