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绎紧紧凝着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已经隐隐知道陛下可能是着了什么道,知道陛下的意思和他想的一样,知道陛下是着了什么道后,总管公公已经不再迟疑了。
必须他真正的主子只有陛下一个。
贵妃娘娘再重要也比不过陛下。
对上陛下的目光,知道陛下不想让贵妃娘娘知道今晚的事,他忙低下头:“是,陛下。”接着快步出去。
萧绎在总管太监再次退下去后,砰一声,握成拳头的手再次砸在重新换过的茶杯和茶壶上。
重新换过的茶杯还有茶壶,又一次跌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萧绎知道他克制不住了。
心肝。
朕的心肝,朕,萧绎昂着头,握成拳头的手在他的自制下微微抖动,他猛的闭上眼,神色复杂难言。
这时,宫人和太监得到了总管公公的命令,忙活起来,不久备好了水送了进来,还有两个宫人也红着脸跪在地上。
里面静嫔躺在榻上,宫人守在一边,此时静嫔脸色很难看。
因为她才想起来她下的药。
她居然忘了。
她该怎么办?
要是皇上起了疑心?最重要的是皇上出去了,她下的药是燃情的催情药。
皇上要是找了别的人?
她没想到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药是她在接近皇上的时候下的,下在自己的身上,皇上一直抱着她,药也该起作用了。
可她不在皇上身边。
静嫔很着急,她觉得她很可能会被怀疑,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会下药,一开始她没有想到会跑了一个宫人来,她不该多此一举的。
她很后悔,很后悔。
她想着办法,她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在静嫔后悔想着办法的时候,萧绎看着跪在下面的太医,他强自压抑着燥热,沉着脸伸出手:“马上给朕看看。”
“是,陛下。”
太医跪在地上,听到陛下的话,忙上前。
总管公公又进来,站在一边,满脸着急,宫人和太监低着头,太医很快上前,把住萧绎的脉。
萧绎等着。
总管公公一会看着陛下一会看着太医,宫人和太监没有人敢出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皱着眉头松开手。
萧绎一见:“说。”
他冷着声音。
总管公公也紧盯着太医,宫人和太监头抵着地面,太医沉吟了一下,听到陛下的声音,忙:“陛下,你是不是感觉身体燥热难耐,陛下,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的话,陛下你中了——”
“……”
不知道太医接着又说了什么,太医下去后。
萧绎大怒。
总管公公也变了脸色。
“你去,给朕问问到底是谁?”
萧绎大怒的对着总管太监,然后他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还有太监:“马上进来。”说完,进了内室。
“是,陛下。”
总管公公知道陛下的意思,他赶紧起来,让宫人和太监好好服侍陛下,又扫了眼另一边跪着的特意找来的宫人。
他转身往之前的偏殿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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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总管公公急了,陛下怎么了?他看向陛下的手,陛下的手之前挡剑受了些伤,难道?想到陛下手受伤还让他派宫人先看静嫔和那个春晓。
陛下的手伤才是大事。
萧绎脸色很阴沉,如果说之前身体燥热是喝了酒的原因,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的身体居然又燥热起来。
真是该死!
这样的燥热让他很脸色很不好,他又想了想,喝酒后的燥热在遇刺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现在的燥热是从到这个偏殿开始的。
萧绎不由疑心起来。
他猛的看向总管太监,目光如刀,锐利冰冷,神情更是阴沉。
“陛下,你?”
总管公公正想着,突然发现陛下看向他,他忙小心恭敬的看过去。
萧绎沉沉盯着总管太监没有说话。
总管公公越看陛下,越觉得不对,陛下到底怎么了,他急得不行,可陛下只看着他不说话,且陛下的神情让他不敢开口。
“陛下。”
想了想,咬了咬牙,总管公公还是小声的再次开口。
“你。”
萧绎阴鸷的看着总管太监,他的身体竟然越来越燥热,他死死握紧手,高大的身影绷紧,心中全是压抑的怒火,整个人愈来愈森冷。
该死的,真的该死。
“马上去找太医。”
他森冷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像是要把总管太监杀死在这里。
总管公公知道陛下一定是有什么事,只是陛下不说,他不敢随意问,万一——
“是,陛下。”
听陛下让他马上找太医,他快速的看了陛下一眼,是陛下真的还有地方受了伤还是别的?
他不敢多看,也不敢多看,陛下不管有什么事,早该叫太医了,不说别的,陛下的手还受着伤。
萧绎阴着一张脸,盯着总管太监。
半晌,在总管太监退下去后,萧绎猛的一拳砸下,砸在一边放好的茶杯和茶壶上,噼里啪啦声后。
茶杯和茶壶被砸到地上,碎裂开,碎成一片片。
里面的茶水流了出来。
还冒着热气。
萧绎一拳砸下,神色仍然阴沉,他双手握得很紧,紧得发出声响,砰一声,他整个人突然用力,一脚踢到一边的坐椅上。
坐椅被大力踢倒在上,砸在地上。
“该死的东西!”
萧绎森冷看着砸在地上的椅子,片刻,他握紧双手,绷紧身体,寒着脸坐在余下的椅子上。
守在外面的黑衣人都听到了陛下的动静:“陛下?”
还有被带过来的宫人太监都听到,也吓到。
“滚出去!”
不等这些人进来,萧绎沉声大喝。
这一下没有人敢动,敢上前。
被带过来的宫人还有太监也不敢妄动,他们头也不敢抬,萧绎饱含着怒火,死死压抑着身体的燥热。
他现在很想心肝,很想马上看到他的心肝,可是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想到那些该死的刺客,还有里面的那两个女人。
他眸光很暗。
先是那些蒙面刺客,如今他竟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萧绎脸阴沉得快要滴下水来。
“来人!”
想到这里,萧绎阴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