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泠然冷冷一笑,“储君殿下偏心了呢,夫人临走之前说过,要让殿下,好好照顾我们这个客人,”夜泠然故意把“照顾”二字,咬的音极重,“殿下就是这么照顾本皇子的吗?凰族的待客之道也太……让我高估了。”
“可五皇子并没有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这,便说我凰族的待客不周,”离歌凝视着夜泠然,嗤笑道,“这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因此,五皇子怎么就有脸说出我凰族待客不周这句话,真是让本殿下佩服的很。”
夜泠然耸耸肩,“好吧,那本皇子就来说说——这仆从把水撒到本皇子的华服上了,这华服很贵的,全龙族独一件!本皇子不过是训斥了这仆从几句,殿下,就你那朋友,”夜泠然用手指了指沐若白,“他就骂我,区区一个不知名的小卒,也敢向我龙族五皇子挑衅,真是岂有此理!”
沐若白抬了抬那精致的睫眉,眼里似含着冰,“五皇子,呵,第一,本祭司是凰族的大祭司,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无名小卒;第二,你华服上的水,就算是仆从泼的,那么擦去就可以了,为何如此大声喧哗,素质何在?包容何在?第三,本祭司建议五皇子你,”沐若白根本不用尊称,在他看来,他不配!他扯住夜泠然的手,反手一点,咔,脱臼!沐若白拍了拍自己的手,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不要乱用手指着别人——这手会好的,但不会那么快。”
离歌忍不住,“噗”了一声,“五皇子,建议您呢,赶紧回去,这手还能快一点好。”
夜泠然怒吼道:“区区一个大祭司,也敢与我龙族五皇子放肆!你给本皇子等着!”
“等着呢。”沐若白轻笑道,待夜泠然走后,沐若白拍了拍离歌的肩膀,“我给他手上下了麻药,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离歌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真有你的!”
后来的宴会,也因为没什么事了,再加上明天还要比赛,大家便各自回去了。
有趣的是,沐若白今晚上……居然住在了离歌的府邸里。
离歌表示很无奈,这也不能说“住”,只能说阿白今天说什么跟她不醉不归,明天还比赛呢俩人!
“阿白,”离歌推了推伏在石桌上的沐若白,“不醉不归,到时候再说吧,明天还比赛呢,早点休息哈”
“唔……不。”沐若白喝了不少的酒,脸颊微红,煞是好看。
“阿白。”
“嗯?”
“乖,回家。”
“这就是我的家,”沐若白蓦然站了起来,拉着离歌的手,冲离歌微微一笑,指着公主府的东西,对离歌道:“这就是我们的家,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夜色中,离歌本就因为沐若白的醉酒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又看见他对自己笑,对自己说的话,不禁笑出声来,“那你,会是我什么人呢?”她极其想要知道这剧情的后续。
“我是你夫君,夫君啦!”沐若白颇为傲娇的抱住了离歌,“娘子,娘子抱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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